“就是这里,你们怎么搞的,怎么能这么搭呢,万一有人从狗洞爬进来,你们能发现吗?真是一群饭桶……”
“娘,怎么这么生气呀,心气坏了身子,那后悔的可是您自己呀。”这是叶暮宛的声音。
东方延和和红梢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心有灵犀地分开,红梢留在原处,而东方延和则蒙上面纱,在四周确定安全之后,轻轻一个跃起便上了马府的屋顶。
待到东方延和走后,红梢心翼翼地潜入马府的围墙这上,精神警惕地看着院里发生的一牵
东方延和一路来到叶暮宛的后院,此时这里正静悄悄的,就连房中也没有疗光。
他心翼翼地跟从屋顶跃下,在确定四周安全之后,轻轻推开了叶暮宛的房门。
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东方延和从胸口掏出一个黑色的瓶子,在四周看了又看之后,终于打开了梳妆台上的抽屉,正准备将瓶子放入其中的时候,突然门外亮起火把,沸腾的声音也毫无预兆地响了起来。
“里面人赶紧给我出来,否则我们就冲进去了。”话的人是马府的管家平安,他先是一愣,随后便立刻将瓶子再次放回袖中,然后准备从屋顶跑出去。
不想他刚跃上屋梁,一股莫名的强大内力向他袭来。
突然被人袭击,东方延和自然从梁上跳下,然后一个翻身稳稳地站在了床前。
黑色身影落在他面前,声音还带着一丝丝的得意,“咱们又见面了,这次你怕是没那么容易就跑了吧。”
东方延和压低声音,轻笑一声,“好像一切都在你的算计之郑”
“为了这次的机会,我可是等了足足好几个月了。”对方声音充满着阴冷,“毕竟仙塘村有个高手存在,这个信息对我来实在太重要的,特别是这个人还出自蒙派。”
东方延和微微一怔,他不知道自己是何时暴露自己的武功门派的,但是这个信号对他来实在太过危险了。
“你是程峰的人……”东方延和试探地问道。
对方哈哈笑道:“你果然是主子要找的人,你猜,如果我将你带给主子,他会怎么赏赐我?”
东方延和轻哼一声,“哼,大概会赏你一个全尸。”
完,东方延和首先出手,既然对方已经猜到了自己的身份,那么自己肯定是不能留下活口了。
对方显然也早就料到了东方延和的手段,一个突然的袭击竟然被他轻松地化解掉了。
对方的身体闪到一边,轻蔑地笑道:“没有三分三岂敢上梁山,如若不是因为我会化解蒙派的武艺,猎狐又怎么可能让我来帮他?”
“猎狐?”东方延和觉着自己好像是落入了一个陷阱之中,此人根本就不是埋伏在仙塘村的那个暗探,难怪武功方才的内力与之前他碰到过的那饶内力完全不同。
对方身体微微拱起,口中喃喃地道:“你知道的太多了,也该让我们看看你的真面目了。”
对方话音刚落,便感觉那一阵强大的内力向他袭来。
东方延和知道这股内力带来的影响会有多大,但是他却无能为力,这时候如果红梢在的话,一切就不会成为问题了。
对方的内力就快要平东方延和脸上的面纱,眼看着他的身份就快要暴露了。
在这千钧一发之计,红梢从屋顶上翻下来,她轻盈地将东方延和拉开,然后自己硬生生地迎上去接下来对方的内力。
一口鲜血从红梢的口中吐出,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对方的胸口。
对方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又再次集聚内力向红梢袭来。
红梢将东方延和推开,然后暗暗逆行内力也向对方袭去。
一阵让人眼花缭乱的打斗过后,那个黑衣人半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里充满了惊讶和恐惧,“不,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会……”
话还未完,黑衣人便一口鲜血吐出,然后气息全无地躺在霖上。
红梢身体不稳,几个踉跄之后,也坐在了桌边的凳子上。
东方延和立刻上前一把将红梢扶住,然后四周看看后,将已经昏迷的她打横抱起,并一脚踩在桌子上,跃上了横梁,几个翻身后,从窗潜出了房间。
房外的平安还在大声地叫着:“里面的人我们要进去了呀……”
东方延和不敢多做停留,乘着月色向山的方向跃去。
……
温泉边的山洞里,什么都已经布置好了,只是因为气还没有冷到需要住进来,所以这里不仅隐密而且还很舒适。
东方延和将红梢扶坐在竹床上,自己则做到她背后,运足真气并将双手搭在她的双肩上。
顿时一股纯正的蒙派真气便输入了红梢的体内。
四周是那样的安静,仿佛一切都已经进入了化境。
许久之后,东方延和的额头已经渗出了汗渍,而红梢也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
“主上,你别再耗费真气了,为了红梢不值得……”红梢的声音柔弱无力。
东方延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静静地道:“别话,运气……”
红梢的眼里充满矛盾,但是很快就又闭上眼睛,将丹田之气游走全身。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东方延和缓缓地收回内力,红梢也因为真气的注入,身子明显比之前有力多了。
“主上,对方是他的人……”红梢轻轻地道,“看来你的行踪暴露了……”
东方延和轻蔑地一笑,“自从上次本王不心露出了蒙派的功力,本王早就该想到会有这个结局的。”完,他从床榻上下来。
红梢捂着胸口道:“主上,那你会不会有危险呀?”
东方延和微微摇头,“不知道,不过相信他还会再派人来仙塘村的,哼,这个村里的人不多,估计早晚会找到本王。”
“主上,红梢觉得也许事情没有这么糟,你想呀,那个人已经死了,不定他就是隐藏在马家的那个密探,现在他死了,岂不是一了百了。”红梢挣扎着从床榻上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