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凉想了想,轻轻点头,“嗯,好像是挺不错的,不过那样人会很累吧。”
“没关系,你做完了我去卖。”东方延和想也没想立刻。
叶初凉抬头看着他,忍不住露出一个柔柔的笑容。
她的眼神慢慢挪到对方的胸口,她想伸手抚摸,但最后还是停在了身前,“你身上的伤好了吗?”
“好多了,红梢的药非常见效,已经全都好了。”东方延和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叶初凉的眼神充满疑惑,“她真的这么厉害吗?可为什么她自己脸上的伤和你脸上的伤这么久都没好透呢?”
东方延和摸摸自己的脸笑道:“这不是脸上的伤吗,当然不能大意呀,你当初脸上的伤也是过了好几个月才完全好的呀。”
“这怎么一样,我脸上是被刀子割的,你们的伤又没有那么严重。”叶初凉噗嗤一笑,完转身往山洞走去。
“可是都同样在脸上呀,我可不想将来成亲的时候变成一个丑八怪。”东方延和看似毫不在意地着,但是他却一直紧紧地盯着叶初凉的后背。
叶初凉微微一愣,然后并没有回头,“你想得可真周到呀。”
……
经过好些的查找,马占才还是没有找到那个胸口有火焰标识的威武大将军,但是他却早已将大将军的战袍给自己的儿子穿过了,因为袖口和长度略微有些不合适,他还找人暗中修改过。
马占才和马贾氏看着马伟穿着战袍,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
马伟则一脸的呆傻模样,口齿不清地道:“娘,我不喜欢穿这件衣服,太重了。”完就准备脱下。
马贾氏立刻上前制止,“傻儿子呀,这可是咱们马家的未来,你要是能穿上,那你就是大将军了,以后是要出去打仗的。”
“打仗?打仗好玩,我最喜欢和六子打仗了,上次他的脸都被我打肿了。”马伟高胸拍手叫道。
马贾氏无奈地看了看马占才,一脸失落的表情。
马占才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上前拍拍马伟的肩头道:“好了,脱下来吧,你出去跟六子玩去。”
马伟兴奋地赶紧脱下衣服,然后飞奔似得跑出了房间。
马贾氏眉头紧皱,一脸的急切,“老爷,咱们该怎么办呀,如果伟还是这样浑浑噩噩的,他怎么可能会做大将军呢?”
马占才点头,“是的,他的病不仅没有好,而且还比之前更严重了,动不动会要打人,唉,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马贾氏也深深地叹了口气,“是啊,以前他跟六子一起都是被人他欺负的,现在伟变得好斗而且下手也没有个轻重,我真不明白咱们一直都有找人帮他看病,怎么还会越来越严重呢?”
“我看,咱们还是得带他去京城,那里的名医多,不定能找到帮伟治病的人。”马占才拍拍手道。
马贾氏更加叹气,“上次宫里有御医来给丁公公看病,咱们就该乘那个机会让御医给咱儿子看看的。”
“那时候不是怕被丁公公发现伟是个傻子吗。”马占才道。
马贾氏拉着马占才的手臂道:“那咱们该怎么办呀,谁带伟去京城呢?”
“除了你我,还能有谁呀,”马占才眼前一亮,“要不让暮宛也跟咱们一起去,这一路上总得有人照顾伟呀。”
马贾氏用异样的眼神看了看马占才,“你就算不要她跟着,我也不会放她一个人在家里的。”
“你还在怀疑她对咱们伟不忠?”马占才心里有些发虚。
马贾氏鄙夷地一笑,“难道你不怀疑吗?实话,她上次的孩子我还在怀疑呢。”
马占才紧张地看看四周,然后压低声音道:“你声点,这毕竟是咱们马家的丑事,被人听了去多没面子呀。”
马贾氏适时地低下声音,“我怎么敢声张呀,这种事情人言可畏,我难道不怕会对咱们马家造成不好的影响嘛。可是你看看咱们伟,他是能让女人怀孕的人吗?”
“别人不了解咱们儿子,你还不了解吗?”马贾氏又重复了一句,“咱们当初想要给他成亲,无非是想冲冲喜,可是结果他的病反而越来越重,以后还怎么可能给咱们马家留后呀。”
马占才面色深沉,他围着桌子走了好几圈之后终于站定,他一下子捶在桌上,下定决心道:“过完年咱们无论如何都要去京城寻个名医,我就不相信,咱们儿子的病真的就治不好了。”
马贾氏虽然没有应和,但是看到她那坚定的眼神,显然也同意了马占才的想法。
……
这是叶初凉第一个没有看春节联欢晚会的大年三十,她还真有些不太习惯。
早上她很早就起了床,前几,她乘着有空的时候,和红梢一起做了好多点心。
梅花糯米团、奶香红豆糯米糕、糯米枣、糯米南瓜、桂花糯米糕、糯米蛋糕。
当叶初凉做完之后才发现,这次自己是跟糯米杠上了。
于是大年三十的早上,她便早早起身准备做一些方便食用的糕点。
千层糕、韧性饼干,最后她还做了一个网红海绵蛋糕,那刚刚出炉时的香气,几乎能飘出去几百里。
红梢一闻到那惹人沉醉的奶香味,她都快醉了,实在忍不住用手在旁边掰了一块扔进口郑
“哎呀,这真是太好吃了,初凉姐,你真是好厉害呀。”红梢完还不忘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头。
“你怎么给吃了呀,你看不完整了吧。”叶初凉指着缺了一角的蛋糕大声叫道。
“哎呀,太香了啦,我没忍住,再了,待会儿就吃午饭了,咱们都是家里人,不计较这个啦……”红梢俏皮地道。
叶初凉佯装生气地瞪了她一眼,然后耸耸肩笑着转过身去。
东方延和和司空彧带着两个娃子显然也闻到了香气,全都跑了过来。
看到从未见过的海绵蛋糕,他们几乎同时伸手为自己掰了一块。
随后各种赞美之词夹杂着各种争抢地动作,将叶初凉从烤炉边硬生生地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