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于是千凝雪便走进去了。
留下潋烋,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到底是该进那一面呢?掉下来的时候,我们都是面朝这面,不如就先去这面看看吧。想到此带着几分胆怯,也进入眼前的水镜了。
魂浊带着潋羽桑和念芷扶进入水镜之后,魂浊前倾飞去,被吸力甩的更远。
念芷扶极力克制吸力,结果闷哼一声,摔在了潋羽桑身上。
四目相对,潋羽桑才发现原来她的眼睛如此好看。两唇相差分毫距离,他俩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喘息。潋羽桑闻着从念芷扶嘴里,呼出来的气息,仿佛带着一丝清爽又甜甜的味道,一时被迷惑,愣在哪里,任由念芷扶趴在他身上。
念芷扶也是一愣,就算是和时泽哥哥,也没有这么的近距离接触过,心脏蹦蹦乱跳。
他的眉眼好勾魂,脸上吹来了潋羽桑男性的味道,这种味道是她不曾在时泽哥哥哪里遇到过的。
一时间自己微张的嘴巴,竟然流出了口水,这口水还流进了潋羽桑的嘴角处。
一丝沁人心脾的清凉,舒缓着潋羽桑的燥热,他还想要多一点。于是动了动嘴巴。
念芷扶见状瞬间涌上一股饥渴,也蠕动下双唇,似乎在慢慢靠近身下的那张唇,有种想贴上去的冲动。
魂浊这一下被甩的不轻,在地上磨蹭了一会,才拍拍屁股起来。
好不容易扶着腰站了起来,一转身却看到这一幕,“你们在干什么?”他们双唇都快贴在一起了!魂浊惊得嘴巴都快合不上了。
这时的潋羽桑才猛然清醒,一把推开念芷扶,还沉醉在温柔中的念芷扶又摔了一跤。
“哎呦!”这次可比刚才摔的痛多了。
魂浊这时才回神,赶忙跑到念芷扶跟前,扶她起来。“阿念你没事吧?”
痛啊!念芷扶也想自己没事,最后勉强回了一句,“嗯。”
此时的潋羽桑刚从地上爬起来,想起刚才自己心中的念想,顿时脸上微红。
“我潋公子,你这是干嘛?为什么要推阿念,不就是摔到你身上了吗!”
整个樕之谁能不知,潋羽桑不近女色,没有想到刚才这女人居然趴在他身上,自己还有了反应,现在想来都觉得难堪,没把这丫头扔出去就已经不错了。
话这里是归墟,好像也没法把她扔出去。
潋羽桑当然不会和他们这些,只好忍着气不话。
念芷扶从被魂浊扶起来,就一直低着头,刚才自己在想什么,居然要亲这个樕之的世子,自己是疯了吗?
“阿扶你怎么了?是不是刚才摔的很疼?”魂浊见念芷扶一直低着头,以为是她被摔疼聊原因。
“没有,已经没事了!”
“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于是念芷扶便避开潋羽桑,又四周环顾了这里。
“这是什么地方,怎么感觉跟从极之渊差不多!”魂浊也是把四周查看了一遍。
“怎么会像从极呢,我看着这里倒很想长夷。”
潋羽桑明明看这里像是他们樕之的景象,却听他们这样,一时正想反驳,心下一个念头闪过,怎么他们看到的景象都是自己最熟悉的样子!
魂浊见潋羽桑面上的惊讶之色,“你怎么了,是发现什么了吗?”
“这里应该是幻境,我在这里看到的景象是我们樕之的样子。”
一时间沉默!
“难道我们进入了迷幻之境!?”念芷扶早把关于归墟的记忆,又在脑海里梳理了一遍,一下子就反应过来。
“什么是迷幻之境?”魂浊凑近了念芷扶。
潋羽桑没有想到这丫头居然还知道这些,自己一时都没有想起来,这是哪个幻境。
“就是由我们心中所想幻化而来。”念芷扶回答。
“心中所想幻化而来?那我不应该是想苏陌林吗?怎么会是从极之渊的样子,难道我待了一百多万年的苏陌林,还不如我住了几日的从极之渊!!”
“大有可能。”念芷扶对着魂浊点点头。
“嘿嘿,也许从极是因为有你和神君的原因,住着比较开心!”
一听到神君,念芷扶就觉得难受,神君应为她还危在旦夕呢,“我们还是赶紧找出口吧!”
潋羽桑没有话,一直在想怎么能够找到出口。
“可这都是从极的样子,我们该怎么找出口呢?”魂浊恹了,这个他可不擅长。
这么大个幻境,若是想都走上一圈,在一一排查,怕是很麻烦,就算这样还不一定能找到出口。况且冰夷神君的时间也不多了,一定要尽快找到出去的路。
就连他们刚才摔进来的方向,都是他们三个眼前各自幻化的景象,根本没有出口的可能。
“一定能够找到出口的,一定能够找到出口的!”念芷扶有些着急,神君还在等着梦归元呢!
潋羽桑没有看念芷扶,也听出了念芷扶的急迫!
“出口会在哪呢?”魂浊也着急起来。
“我想应该是不一样的地方!”潋羽桑还是没忍住了话!
“不一样的地方?什么是不一样的地方啊!”魂浊迷糊了。
“是不是不该属于幻境中的地方!”念芷扶。
“什么又叫不该属于幻境中的地方啊?你们都在什么。”
“你看到的是从极之象,你看看现在的四周,有什么不同的地方,是你在从极之渊没有过的!”潋羽桑见魂浊什么都不知,只好解释。
“哦这回我明白了!没见过的景象,我来找找,我要好好找找!”魂浊终于领会了!
于是他们三位在各自在自己的幻境里,找着不同的景象。
“你们这里奇怪不,我们三个明明在同一个地方,却又各自出现在三个不同的幻境里,这种事情我还是第一次遇见!”魂浊想不明白了!
等了好一会,魂浊不见他们两接话,心里一阵闷气,好歹你们也理理我呀!
“这幻境如此之大,我该如何找没见过的地方!”原本魂浊以为地方不大,没想到不管往哪个方向走,似乎越走前面越宽广,而后面的景象,便消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