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房门后,念芷扶请千凝雪入座,随手又为千凝雪倒了一杯茶水!
看千凝雪这样子,想来她也应该知道自己的事情了,何况还有魂浊那个大嘴巴!
“你就这样打算让他们一直站在外面?”
“我想让他死心!”她俩心照不宣的起了话!
“这样会死心吗?我可是听潋大公子非你不娶!”
念芷扶垂了头,“目前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千凝雪也不知该些什么,一时竟也无言相对!
“对了,我时泽哥哥也在外面呢?你能来真好,这样你们可以好好相处一番!”
千凝雪也不想接念芷扶这话,她是不会和白时泽相处的!
“我想不通你是为了什么不愿意嫁给潋羽桑?”她觉得念芷扶对白时泽只有兄妹之情,那和潋羽桑不应该会有别的感情吗?
“也没什么,就是不想和他在一起!”念芷扶话的音量好像都没有底气!
“当真?”原本千凝雪听魂浊起,觉得念芷扶也不像是喜欢潋羽桑,但看她现在这神情,却又有点想不通了……
“反正我和他是不可能的!”念芷扶抬头对上千凝雪的眼神,虚脱的一笑,千凝雪感觉念芷扶的眼睛里好像有水雾!
千凝雪点点头,也不在些什么!反正他们都是神仙,日子还长着了,以后谁知道会有什么变化!
千凝雪又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玄黄玉还没着落,到底应该去哪找?
潋烋回到樕之后,把哥哥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和父亲明!他很担心这一次父亲和哥哥,他们真的会决裂吗?
苟林最近也是很头疼,不仅是为了儿子,还有樕之其他的事情!如果自己培养的大儿子,若真的不能继任他的位子,那么樕之想在四方中想强过其他三方,那就是太难了!
真是不知是哪里来的野丫头,竟然把自己的儿子迷成这样!
不行,他不能让大儿子离开樕之,娶她的话也不会对樕之有利!为了樕之,他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苟林的神色愈加的阴郁,那是他活到这把年纪少有的神情……
不日,苟林又收到冰夷神君的信件,询问他关于潋羽桑和念芷扶的事情,他打算怎么处理!
他还能怎么处理??他自己也不确定,冰夷能为了那丫头受伤,现在又为了那丫头给他来信,看来那丫头在冰夷心中的位置也不浅!
他到底该怎么处理??孰轻孰重,他心中要怎么衡量!
一边是樕之的将来,一边是自己儿子心爱的女子,也是老友冰夷护着的丫头……他该怎么处理??
就算他让那丫头进门,他的大儿子会把心思用在樕之未来之上吗?还是只姑和那丫头的男女之情?
于是苟林走向书桌前,他没有给冰夷神君去信,而是写了一封给自己的大儿子!
不日,潋羽桑便收到父亲的来信。潋烋应该早把他的意思传达给父亲了,父亲现在又来信做什么?
明知道我不会改变心意!难道父亲同意了?哼,那是不可能的!
潋羽桑随手把父亲的信扔在了桌上,也不想去看父亲到底又给他写了什么狠话!
那丫头近几日就是不出门,也不愿意见他!这到底该如何是好?
倒不是自己不愿这样陪着,只是不知这样耗久了阿扶对他会不会生厌!潋羽桑转过头,却又看见桌上的那封信!
对着那封信发愣了一会,最后还是决定打开看看吧!
拆开信封后,潋羽桑看了一眼,才一眼,潋羽桑的脸色已变!!
……
父亲竟然同意他和阿扶的婚事!!这也太意外了!据他的了解父亲应该不会这样做才对的!
思忖良久,也许父亲为了让我能承袭未来首尊,为了樕之的以后,所以才同意的吧!
拿起手中的信,潋羽桑先去找了冰夷神君,把这封信给冰夷神君看了看!
冰夷虽然惊讶,但惊讶的不只是信中的内容,还有是他给苟林去信,苟林没有回复他,却给了潋羽桑这样的一封信!
“去找阿扶吧!希望她能明白你的心意!”冰夷觉得目前自己,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冰夷不知为何却多了一丝不安,他想也许是担忧那丫头嫁过去,不适应世家生活的原因吧!
念芷扶还是躲在自己的房里,只不过多了千凝雪陪伴。千凝雪也不知为何,就想来看看念芷扶这样要躲到几时?
为了不见潋羽桑,念芷扶连白时泽也不见了,因为只要有白时泽在她身边,潋羽桑就一定会跟来!
千凝雪是不爱喝酒的,这几日和念芷扶在一起,她倒也肆意了些,每日也喝了不少酒!
她俩相对而坐,却似乎都是半躺着,微红的肌肤好似吹弹可破,绝世的容颜都添了一份愁色!
一个是为情而发愁,一个为不知何时能找到玄黄玉而发愁!
“千姐,你好像也有心事啊?”
“我能有什么心事?”自己这个被很多仙子羡慕的身份!千凝雪嗤笑了一声!
“不知道,就是感觉你好像有心事!”念芷扶在半醉半醒间又喝了一口美酒!马上从樕之搬回来的酒,就快要被她喝完了!
“我看你这样子,也是舍不得潋羽桑呢!既是舍不得干嘛要这样为难自己,还折磨他呢?”
“是啊!为什么呢?”念芷扶也发笑了一声,想想自己,自己也觉得甚是可笑!
咚咚咚!咚咚!又是敲门声!!
念芷扶看了一眼门口,不会又是魂浊要来蹭酒吧!自己到一边喝得了,干嘛非要来这里。
咚咚咚咚!千凝雪也听见了敲门声!
“不是和你了,酒窖里有很多酒,你自己搬去喝就行了!”念芷扶没想到这魂浊真是没完没了了!
“是我啊!阿扶!”潋羽桑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念芷扶愣了,他怎么来了!!
千凝雪倒是没有意外之色,她觉得潋羽桑迟早还是要来的!
“阿扶,你快开门,我有话要和你!”潋羽桑见里面没有声音,只好又再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