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枵也跟着到了门口,便不再远送!
这孩子也是不错,若是能够为我所用,应该对我助益颇多!
“神君,他走了!”壬虻送走潋羽桑后,折回来道!
“嗯!岱裳现在在哪?”
“从昨日到现在一直都没有联系上,我们的探子也把他跟丢了!”
“一定要尽快找到他,全力击杀!”
“是!已经安排下去了!”
长廊的尽头,千凝雪看着这一切,她从潋羽桑来,就过来了,一直到现在,听到他们所有的对话!
玄枵一个转头,这才发现千凝雪,“你怎么站在那里?”
“我来和父亲辞行的!”千凝雪缓缓走来!
“哦?你要去哪?”玄枵有些忧心!
“去找玄黄玉!”对于下,目前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嗯,出去也不能太劳累,一定要注意身子!”玄枵一副父亲模样!
千凝雪听到这话,心口更觉得凉!
“父亲也保重!”
玄枵点点头,千凝雪便转身离开了!
千凝雪走远后,壬虻才开口道,“神君,姐她…似乎不开心!”
“我知道!”这一句包含着一丝无奈,玄枵也转身进了房门!
潋羽桑回到樕之后,便开始准备析木神君的丧事!
这期间他是没有时间去找阿扶的,阿扶你到底在哪里?
潋羽桑一边准备着析木的丧事,一边派大量探子去虞找岱裳!
他希望玄枵和上阳不是勾结在一块的,这样的话,只要他先找到岱裳,撬开他的嘴,玄枵的面目,就下皆知了!
想到此,自己也顾不上替析木神君守灵了,交代好所有的事情,便奔着虞而去!
虞内,一处山庄别院,岱裳正坐在此处喝茶!脸上依旧是那抹驱不散的冷笑!
不一会山庄的大门开了,进来一位披着灰色大氅的男子!连同帽子把这男子的脸,遮挡的看不清!
那男子快步朝着后院走去,身后仿佛是有什么在干这他一样!
不一会的功夫,这位男子已经到了岱裳面前!顺手把衣帽拿下。
岱裳赶忙起身行礼!“神君安!”
那男子上下打量了岱裳一番,“你就是岱裳!”
“在下正是!”
“吧,你有什么秘密要和我透露!”那男子坐到了岱裳位置的对面!
岱裳也不急不慢的坐了下来,“神君可知这虞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
“你指的是什么?”
“原本虞的实力是在薄山之下,四方中排第二的,就是因为上次发生了鹑首的事情,虞现在变成了四方最末!神君可知虞发生这一切,都是背后有大佬在操控!”
“你在些什么?虞发生这样的事情,都是理所应当的,我可不觉得谁会在背后操控这一切!”
“鹑首神君,因为知道尹苳仙子被下了九冥叶之毒,才对神君出手的!神君难道不想知道真正下毒的是谁吗?”
“真正下毒的?你莫不是走头无路在这诓我,那毒是鹑首下的,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哈哈哈,哈哈,就神君您不知,那毒其实是玄枵下的!”
“你什么?”他上阳想谁也不可能想到玄枵!
“神君您好好想想,尹苳仙子中毒为何你不知,为何是鹑首知,鹑首为了替尹苳仙子报仇,才对你下毒的!实际上你们都中了玄枵的计谋!”
“你怎么知道这?”
“我不仅知道这些,我还知道樕之的主事被杀,姑射中毒,包括构林神君的死,都是玄枵所为!”
刚才上阳还能接受岱裳的,此刻已经不出话来!
岱裳冷冷的看着上阳的反应,他还是很享受的!
“他到底要做什么?”上阳似乎缓过来了!
“他想一统下,接下来他还会对长夷、樕之、虞再次下手!”岱裳紧逼的气息,低怒的道!
“你和我这些,无非是想保命!?”上阳开始试探!
“错!我可不想活命,玄枵也不会放过我的!外面应该早就有玄枵抓我的动静了吧!”
“那你想做什么?”上阳来时就已经听了。
“我就是想让你心里有个底,免得被谁利用都不知道,我最想的就是打破玄枵的这个美梦!哈哈哈,哈哈哈…”
“你以为我会信你?”
“你可以不信我,不过你可以找潋羽桑问问,看看我的是真是假!现在潋羽桑应该很着急找到我,他想让我揭穿玄枵的真面目,这样你们就可以合力攻打薄山了!哈哈哈,我才不会这么便宜你们,我才不会这么便宜你们…”
岱裳狂笑不止,脚步踉跄,身形转动好似在起舞!
上阳忽然像是想到什么,赶紧上前抓住岱裳!
岱裳并没有反抗,“我这一生,都活在阴暗里,现在终于可以光明一回了!”脸上的眼泪顺着笑容,一直流到了嘴角,“眼泪居然是苦涩的…”
抓住岱裳的上阳,面善早已惊讶不已,他服毒了,已经救不聊那种,看来他是要挑起下大乱!
这时候岱裳闷哼一声,口吞鲜血,双眼已经微红,只听见模糊的声音微微的道,“父亲,母亲,孩儿来找你们了…”
上阳知道岱裳已经仙陨,便松开了岱裳,站直了身子!
一阵叹息声穿透这别院!上阳看了看蔚蓝的空,他要不要去找潋羽桑呢!
没有停留多久,上阳也离开了别院!
“找到了!找到了!神君找到了!”一个仙者急冲冲的跑到潋羽桑身边!
“在哪?”
“就在后面,马上就到!”仙者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潋羽桑一听这话,不对劲了,“怎么回事?”
“我们在支离山附近找到岱裳的尸体!附近没有发现其他异常,初步判断岱裳是服毒而死!”
“服毒而死?快抬上来我看看!”
潋羽桑上前查看后,确实是服毒而死,他是自杀,还是他杀呢?
自杀的话,为什么要跑到虞这边自杀,他杀的话,在虞还能被谁他杀?难道上阳已经和玄枵勾结了?
潋羽桑实在是不敢再想下去,若是这样,他樕之岂不是要灭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