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慕染感受得到李姑姑的好意。

“不用谢，我也是为了我的女儿。”李姑姑到是一个直接的人。

“现在这些毒蝙蝠越京城的大概有多少了？”慕染已经跟李姑姑建立了信任关系，现在就直接问就行，不用打什么哑谜。

“已经运出去三分之二了，你现在来了，估计往外阅速度就快了，如果我没猜错，这是你此次来蝴蝶谷的目的。”李姑姑也是个聪明的人。

“确实。”慕染也没有隐瞒。

“那你们打算怎么对付这些毒蝙蝠呢？”

“还不知道，不过这应该是不归我管。”慕染想着只要毒蝙蝠进了京城，君冥殇他们自然就会想办法除掉这些东西。

“你打算怎么救我女儿呢？”这才是李姑姑真正关心的话题，在她心里，以前一直都是神女教的地位最高，有时候会忽视女儿的成长，但是神女教被围曼女国取代之后，她的女儿被逮捕，受尽刑罚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亏欠女儿亏欠地太多。

“我不会亲自去，那个地方一定看守森严，我会让我的朋友们去。”刚才在路上慕染又遇上了封寒，已经示意他跟着自己了，这会话到这，封寒已经明白是什么意思了，看来是要自己去救人。

“你想听什么故事，或者你想问什么，尽管问，我知道的一定跟你。”

“真正的圣女现在在哪？”慕染来南迟国的目的是为了找南兮凉，是为了宝藏四圣的事情，当然最关心的问题就是真正的南兮凉在哪了。

李姑姑并没有立刻就回答这个话，到是往远处看了一会，肯定是在想东西就是看不来她在想什么，其实也容易猜出来，就是在想她们之前的那个圣女呗，看来李姑姑应该是跟原来的圣女是熟悉的，要不然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李姑姑和真正的圣女很熟悉？”

“自从那次叛乱之后，我就没有见过她了，听是被杀死了，但是也有人是被现在的南兮凉软禁起来了，也有人她去了其他国家，颠沛流离，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到底是生是死。”李姑姑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到是没有很大的波动，毕竟十八年过去了，该沉淀的早就沉淀了，该忘记的也早就忘记了。

“不要了，马上就要到地宫了，里面都是南兮凉的心腹。”其实如果沿着这条路走得话，是会发现这是一条下坡路，其实是通往更下面的。

“果然这毒蝙蝠是喜欢阴暗的地方。”慕染看着越往里走光线就越暗，还夹杂着吱吱的叫声，真是适合蝙蝠生长。

“这里的血腥味很浓，毕竟这些毒蝙蝠是靠吃人肉长大的。”

“无妨。”血腥味，慕染再浓的她都问过，这点味道算什么，再浓的味道她都闻过，这点还校

“李姑姑，这位是谁啊？”话应该是这里面管事的，精瘦精瘦的，慕染猜着应该是被毒蝙蝠吸了血，才会这么瘦。

“这位是帮助女皇的人，女皇让我带她来看看暗夜之神。”李姑姑依旧是面无表情，看不出什么来。

“看看就看看吧，反正这边也不多了。”精瘦姑姑掐着腰站在旁边，很冷血地看着侍女将一块块人肉塞到木洞里面，不一会就没了，看来这毒蝙蝠胃口很好。

慕染并没有往里走，她身上沾的水也不多，她答应了君冥殇要平安回去的，那就是一定要平安回去。慕染也就是简单看了看，她看不来这些毒蝙蝠究竟是怎么培养的，也看不出来毒蝙蝠的剧毒藏在什么位置，慕染就是简单看了看，反正关于毒蝙蝠的任务现在都已经是君冥殇的事情了，她就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