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烨霖在听到许无忧说的这些话并没有任何的反应。
许无忧面对着顾烨霖看了过去,在这个时候,她的心里不是不愤怒的。
是,自己的确跟他签订了合同,可每次在面对着顾烨霖拿着合同威胁着自己的时候,许无忧的心里就有些说不出来的恼怒,尤其是在限制自己人生自由的情况下,这对于许无忧来说完全就无法忍受。
“我觉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那些话已经足够清楚的了,不是吗?”
许无忧所说的这些话都通通的被他听在了耳朵里,想到自己现在的决定,顾烨霖看着许无忧的眼神里甚至已经是戴上了几分的怒气:“我说的还不够明白的吗?”
她一愣,顾烨霖趁着她发呆的样子很快的趁其不备的走了过去,伸手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许无忧,我们两个人之间既然已经签订了这些合同,那自然是不能够让你说了算的。”
“顾烨霖,你不觉得自己所做的这一切都很卑鄙吗?”
许无忧心不甘情不愿,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所做的这些事情会有一天被顾烨霖给破坏,如今在看着男人洋洋得意的模样,她恨得咬牙切齿,却又偏偏拿眼前的男人无可奈何。
“之前就已经跟你说过了,既然你都已经决定好了要跟我好好的商谈,那我自然不会做出一些不怎么好的事情来,我相信你应该能够听明白我说这句话的意思。”
“之前的确是靠着你才能够让我哥哥出来,可现在你也不能够强逼着我去做我不喜欢的事情吧?”
许无忧想到自己上一次跟着顾烨霖一起去医院里,在回来后,自己完全是懵的情况,她看着顾烨霖,其实也不难猜出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们之间的这些事情,对于我来说早就没什么好说下去的了。”
她轻哼了一声,对于顾烨霖拿着自己献血这件事情来讲,她是真的不怎么想要原谅眼前的男人。
“我说的已经足够清楚明白的了,你现在也用不着在继续跟我纠缠下去了吧?”
许无忧的话出口,顾烨霖冷笑了一声,面对着眼前的女人看着更甚至都不知道接下去该说些什么。
“你没话讲了吧?”
许无忧轻笑了一声,看着男人又道:“既然没话讲了,我也用不着在继续跟你说这些话。”
她的目光满是冷漠,顾烨霖看着许无忧忍不住的开口道:“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他的话出口,许无忧朝着男人看了过去:“顾烨霖,我们早就已经没什么好说下去的了。”
她的心里不是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眼下在面对着顾烨霖的时候,许无忧冷笑了一声又道:“我知道你上次带着我去医院献血了,这点够不够?”
她目光中有些冷漠,顾烨霖在听到这句话是一怔,而后看着许无忧更是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顾烨霖,我倒是没想到你会瞒着我让我去做这些。”
许无忧眼神里满是烦躁,甚至这会儿在看着顾烨霖的时候都是鄙夷的。
“你让我献血,这件事情可是已经伤害到了我的健康问题,你是不是应该好好的跟我道个歉才行?”
“这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顾烨霖朝着许无忧看了过去,他本能的不想要把这些事情都告诉眼前的女人,可偏偏有些事情不说,也没有任何的法子。
“梁诗悦,这些事情我自己心中有数并不会伤害到你。”
“不会伤害到我,所以你就无所谓了是吧?”
顾烨霖说出口的这些话真的是让自己目瞪口呆,她看着眼前男人这副一本正经的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她的心里更是有着几分说不出来的烦躁。
“这些事情我已经没什么好跟你说的了。”
她觉得自己无法跟眼前这个男人沟通,甚至这会儿功夫,许无忧已经开始在自己的心里规划着要逃跑的路线。
“许无忧,你其实也用不着想些什么有的没的,你想要逃跑可不是这么容易的一件事情。”
顾烨霖一眼就能够看出她到底在想些什么,眼下面对着许无忧时,他的眼神里更是飞快的划过一抹笑意:“无忧,我们两个人之间的这些事情可不是你说结束就能够结束的,而是我什么时候叫停止,才可以彻底结束,你能够听明白吗?”
许无忧的眼神里满是烦躁,甚至在这会儿的功夫,她心里已经设想了无数种自己逃跑的可能性,却在听到顾烨霖十分认真的语气中,她把这一切都通通的阻止在了自己的计划中。
“顾烨霖,我想要逃跑,并不是你说能够抓到就能抓到的。”
许无忧现在是真的已经没什么想要说下去的,她打定了主意要跟顾烨霖杠下去,语气中也是丝毫不顾及他所做的这些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俩个人之间的这些事情,就算是你说停止,我也不会就这么轻易的听你说话。”
许无忧要是能够这么轻易的认输,那也不是许无忧了。
她说出这番话后,顾烨霖笑了一声,原本该有的耐心也是彻底没了,在她完全不想要错的时候,伸手拽起她就转身朝着楼上走了上去。
“顾烨霖,你想要干什么?”
许无忧眼神里满是疑惑,这会儿看着顾烨霖老是自己往楼上走去的样子,是彻底的慌了神:“顾烨霖,你放手!”
她的目光中夹杂着几分的厌恶,对于顾烨霖如今所做的这一切,都不知道接下去自己该说什么才好。
“顾烨霖,我跟你说的这些话你到底听到了没有?”
许无忧心中说不出来的烦躁,却又挣脱不开男人的钳制,只能够被他这么拉着一路朝着楼上走去。
顾烨霖这会儿可不管她到底说些什么?既然自己已经把该说的都说了,她还这么不愿意听劝,顾烨霖早就想要这么做了,如今不过是遵从自己的本心罢了。
“许无忧,我们之间这些事情我已经说得足够清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