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绾在男子的怀中一个三百六十度转身,男子只觉得一阵香风缭绕,原本燕绾看着年纪不大,但是女子的玉体在怀中的时候竟然有不出的柔软,燕绾的身子滑得像一尾泥鳅,男子收起了剑尖,便就再也抓不住她。
眼见常平扑过来,男子在想要抓住燕绾的同时竟然还腾出手来挥了一剑。
常平本来应该躲开,但是燕绾还在男子的身旁,常平怎么能够轻易退缩。只见常平迎着男子的剑风,那风中的内力坚劲,常平不管不顾,身上原本就有的血口子这个时候都被挤得飙出鲜血来。
“啊!”常平怒吼一声,就用短刀向男子刺去。
男子没有料到常平这样不管不鼓打法,不得已腾出手来,在香风中间用剑隔开常平的攻击。
“锵!”两剑相交摩擦出剧烈的火花,常平的身子在剑出鞘的时候就用另外一只手上的袖刀狠狠地刺向男子。
男子的剑术本就刚硬,常平用一只手的短刀接男子的招,很明显这只是虚招,目的在于另外一只手上直直刺向男子眼睛的刀。这一击凶险万分,只要男子稍微发力,常平举短剑的手都难保!
“好子,连手都不要了吗?”
常平不要命的打法彻底激起了男子嗜血的本性,原本之前一直隐忍的招数这个时候都使上了全力。只见男子气沉丹田,咬紧牙关,低吼一声,与短剑相接的长剑忽然被灌注了生命力一样,竟然闪现出淡淡的银色光辉,那光辉被男子的内力驱动,化作利刃一般的剑气就直向常平刺去!
“不可!”原本以身体作为武器的燕绾还没来得及施展,看见常平转眼间就要丧命,就要飞身上前。
男子这一招本为用内力催动剑气化为利刃,只要敌人不是铜身铁臂,定然要丧命于自己的剑下。他并未留情,却看见原本还在自己可控范围之内的美人不知何时又扑了上去,看上去竟然是要和那个傻子同归于尽。
那男孩子死了不要紧,若是眼前的美人儿也被剑气切得粉身碎骨,未免会污了他的眼睛。
男子想到这里心里忍不住一阵厌烦,早知道就不同余娘娘之前在这里叽叽歪歪的,一上来就拿住美人岂不是会省事许多。
无论如何男子也不会放任自己白跑一趟,纵然之前燕绾用这样的法子已经救了常平一次,但是兵不厌诈,这就是男子的弱点。于是乎,为了自己的美人儿,男子将剑尖稍微别了别,手上使了八分的力气,紧紧攥住了燕绾的腰带。
燕绾堵的就是男子这样的心思,原本她要扑上前抱住常平,就再次被带进了男子的怀郑
男子一手扣住燕绾的脖子,轻嗅了燕绾的脖间,那被他的剑气带得飘舞的长发有一些打在了他的脸上,男子只觉得连身心都醉了。他就喜欢这种掌控的感觉。
虽不燕绾被男子吃了豆腐,但是至少那剑气的凌厉已经减去了五六分,常平手中的短刀在男子的手背上划出了一道不深不浅的口子,以此作为代价的是常平被剑气击得后退,身子飞出了几丈之外。
不知是谁的鲜血贱了几滴在燕绾的脸上,有一滴还在她的眼角,惹得她身上的气质瞬间变得妖媚不已。
男子温香软玉在怀,又看见燕绾如此明艳的颜色,忍不住喉头紧了紧,眼中变得狂热起来。
“美人儿,你如今可是我的了。”
燕绾听着男子宣示一般的语言,看了一眼旁边已经浑身沾满了绿色液体的余娘娘正在同燕闻周旋,尽管二人有一些肢体的接触,但是燕闻面带嫌弃,一看就是觉得余娘娘身上的液体过于恶心。
余娘娘自然也看了出来,忍不住喝到:“燕闻,我如今这般的样子可是拜你们兄弟二人所赐,怎么,你们自己当初弄出来的东西如今你也嫌弃了?”
“余娘娘,家兄与我当初可是放干了你的鲜血,只以为你就要殒命,但是不知为何你用邪门左道的法子苟延残喘,这可不是我们的本意。余娘娘莫要栽赃嫁祸。”
燕闻两句乱扯惹得余娘娘怒火攻心,她那皮肤之下的耸动就越发厉害起来,薄薄的皮肉似乎承受不住主人这样剧烈的怒气,有一些骨节处的皮肉竟然生生破了开来,但是溅出来的却不是鲜血,那液体是青绿色,粘稠,却抖动得似乎有生命一样。
燕闻了然:“原来你竟然用了这样的邪术,你也不怕下地狱业火烧身,永世不得安宁吗?”
看见自己一身液体的余娘娘却森然地笑了笑,眼中迸射处邪恶的光芒:“我何必在意,不过是你们兄弟二饶罪孽。我若是不用这样的法子,怎么能够催动这一具行尸走肉一样的身体。那被我用来炼药的千百个婴孩,你这就下去为替我赔罪吧!”
余娘娘狂性大发,举剑狂刺。
燕闻皱紧了眉头,知道今日定是不死不休的一战,自己这样与余娘娘打下去虽然没有必胜的把握,但是毕竟不是一个办法。
他眼角余光看见了燕绾被男子禁锢在怀中,但是那丫头脸上的神色却丝毫没有慌张。
百忙之中,燕闻在余娘娘周身散发的气味之中又闻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燕闻对毒物何等精通,转瞬就明白了燕绾在做什么。
燕闻心念一动,也抽出了腰间的剑迎向了余娘娘,口中大叫:“既然如此,今日我便与你一战恩仇!”
两人原本就战得不相上下,这一下,当真是要晃花饶眼睛。二人手势极快,刀剑摩擦的声音不绝于耳。
抓住燕绾的男子将手放在燕绾的腰间轻轻的摩挲着,在燕绾的耳边低语:“等你父亲被余娘娘斩于剑下,我便与你洞房如何?”男子动情的声音在耳侧,那气息带得燕绾的身体有些酥麻,燕绾弯唇笑道:“向来男女婚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公子杀了我的父亲,咱们就是无媒苟合。公子好不害臊。”
美人有些娇嗔,看得男子越发沉迷。
“无妨,到时候咱们在你父亲的灵前拜三拜就名正言顺了。”
燕绾闻言忍不住笑了出来,看着男子身边包袱中的婴孩,:“既然如此,你还拿着这个孩子做什么。”
“好个精灵的妖精。”
男子顺手将孩子抛在地上,那孩子在地上滚了三滚,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