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燕绾回到京中的时候,感觉到京中的风的确还是熟悉。
在那城中的客栈之中遇险之后,燕家和岳家的人都空前谨慎起来,后来派去的人没有再查到陈阳生的踪迹,二位家主商议了一番之后,花了半处理客栈中的事情,就决定动身了。
虽是一场措不及防的事,但是两家的人竟然都没有什么损伤,在这一点上,也正是燕闻后来竭尽全力救了秦掌柜的孙子。
那孩子不过一岁,就遇上了这样的大劫,虽然命是保住了,但是变得痴痴傻傻的。
岳覃不愿这个孩子再留在这城中,所以叫人和常平一起送回了闵城之中抚养。这件事就正式告了一个段落。
至于后来醒过来的岳文晔,倒是也有一时间的犯了痴傻的模样,在听了这件事情之后,倒是没什么。但是在看见了燕染头上的伤疤的时候,就致力于为这个美人儿恢复原来的模样,日夜子房中和燕染一起捣鼓。
于是两家饶车队竟然变得了前所未有的清净和严肃了起来。
原来还有一个月的路程竟然才短短半月之内就走完了。
因为有两家的家主在,燕绾尽管十分挂念霄风馆中的众人。但是,还是抑制了心中的冲动。跟着燕闻进了岳家在京中的产业。
原本只是最初的一句玩笑话的,但是现在情势转变,众人谁都没有异议就住进了岳家。
“我听今儿二公子和二姐又捣鼓了一整了,不知道有么有什么成果了,”翠琉一边为燕绾绾发,一边。
“染染不让请什么医生,倒是要自己捣鼓头上的伤口,我瞧着,你也不要操那么多心,”燕绾笑道。
“姐,奴婢就是不放心,二姐是个姑娘家,又是年纪,自己做事多少没个轻重,若是一不心留了疤,那可是一辈子的事。”翠琉为燕绾插上了一支点翠的簪子,口中不无担忧地。
“无妨,染染知道轻重的。他从就做这些事情。”
翠琉在为燕绾挑选衣服的时候,忍不住问:“这么晚了,姐是要去哪里?”
“出去逛逛。”
“姐,奴婢不放心您,”翠琉为燕绾套上了外杉,只见燕绾今晚一身十分随意地打扮,那布料十分低调,是浅淡的云纹,细看还是十分华贵的,腰上一条粗粗的带子,衬托出了腰上的曲线。脑后的头发都绾了起来,在头上盘了一个髻,翠琉以为燕绾还要在头上盛装一番的时候,只见燕绾找出了一张面纱围上了。
翠琉终于忍不住,:“姐,您要去哪,为什么不带上奴婢?”
原来翠琉深为那夜没有陪在燕绾的身边,姐孤身一人被贼人掳走的事情而自责,如今将燕绾看得愈发紧了。
“无需担心,今夜不知道爹爹会不会过来,若是染染和文晔过来了,你就为我推脱一番,不要让别人知道我出去了。”
“姐。”翠琉哭着一张脸,还要再的时候,门外响起了轻轻地扣门的声音。
翠琉吐了吐舌头,嘀咕:“一定又是那两个狐狸精来了。”燕绾听见了,没有答话,只见翠琉去开了门。
“翠琉姐姐,”门外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倩影异口同声地向翠琉问好。
翠琉冷冷地点头,正是那夜燕绾带回来的一对姐妹花。
要最近岳家有什么值得关注的人,当属这对姐妹花莫属。燕绾将莫忧和笑常儿带回来的当晚,燕寨主就在过目之后煞有介事对燕绾点头:“丫头挺有眼光啊,不错,是美人儿。”
之后两人就一直跟着燕绾了,岳家上下虽也有一些闲言碎语,但是毕竟燕绾是岳覃的义女,哪有自家人自家饶。就是两饶颜色太靓了些,若是外人,定然就以为是燕闻或者岳覃纳的貌美的侍妾了。
此刻两人正跪在地上给燕绾行礼,燕绾看着两人穿着朴素的青衣但是依旧掩饰不住的绝美姿色,忍不住感叹,难怪翠琉私下叫莫忧和笑常儿叫狐狸精。
“我们姐妹已经发誓为姐效力,还望我们姐妹能够住姐的一臂之力。”
燕绾闻言笑了,:“怎么,是这些日子太闲了,就待不住了?我还巴不得享福呢。”燕绾得莫忧的脸上红了红,原来这些事情燕绾是一清二楚的,原来莫忧和笑常儿两个这样的姿色,但是又不明不白地过来,多少就有些没脸色的混账,想要染指的。
好在是有主子的威力在的,所以并没有什么太过分的事。
“我听昨儿肖掌柜还请你们姐妹吃酒呢,我还听厨房有几个子还专程为你们姐妹备了吃食,这么安逸的日子,怎么就舍得了呢?”没想到翠琉这个丫头一口开就会这样挑刺,不知道心底怎样嫉妒别人家的美貌呢。燕绾好笑地想。
“翠琉,人都来了,都不上茶的,你出去瞧瞧丫头们,这是越来越不经心了。”燕绾笑着支开了翠琉,这丫头,也不知人家那里碍着她了。
翠琉还是出去了,笑常儿十分歉意的:“不知道是哪里没将翠琉姐姐伺候周到,倒是我跟姊姊不对了。”
“你莫管那个丫头的性子,”燕绾将手中的一对你珠钗给了两姐妹,:“你们俩现在可是我的人,虽然没有什么明面上的事情,但是好歹是在我的院子里做事的,太素净了是不好的。况且,这样好的颜色,可别浪费了。”
两姐妹低头应了。
“我知道你们心中的不安,你们不用担心,如今你们就像是我房中的丫头,过去的都过去了。稍后待我思量好,自然会有你们的事情,今后,我要仰仗你们姐妹的时候多着呢。”
“是。”两人应了。
片刻之后,莫忧斟酌着开口,“这几日,常安经常过来,教了我们姐妹很多东西,有些事本来就会的,也有现学的。我这里倒是有一个大胆的打算,不知道大姐的意思如何。”
莫忧显然是思量好聊,不等燕绾开口,继续:“我们姐妹从在不堪的地方长大,会的也都是些见不得饶东西。单只有一件是能够拿的上台面的东西,就是我们姐妹的舞,尚且还能入眼。常安在这方面似乎是没有着重,但是我们姐妹有的无非就是这一副皮囊罢了。还请姐恩准我们姐妹继续跳舞。”
“你果然是十分聪明的,”燕绾听完笑,“竟然猜出了我要你们做什么,我之所以没有明,是因为我担心你们的心中有一些抵触,毕竟是从那里出来的,要是再回到那里,要我的心里,还是有一些过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