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教姑和燕绾有个奇奇怪怪的约定,但是教姑这边对燕绾的人还是客客气气的,至少侍女将燕绾和男装的莫忧引进了一间偏房,还未二人上了茶来,那茶是好茶,连翠琉看见人家这边这样客气,一肚子的话也不知道怎么。
翠琉也不和莫忧话,莫忧始终在翠琉的身后,也不话。翠琉挑不出莫忧的毛病来,那个侍女还没有下去的时候,翠琉叫住了侍女:“我问你,我家的常安在哪里?”
“常安?”侍女笑了笑,“姑娘得是昨儿来的那个满脸痘痘的男子吧。”
翠琉点头。
侍女笑:“我们教姑留下了,就在后面呢。”
“留下了?什么叫留下了?”
“就是我们教姑看对了眼,将常安留下来了。”
侍女笑嘻嘻完,对翠琉补充:“你不必担心,我们教姑可不是要吃饶人。”
正着,只听见院外一阵喧哗,不知道有什么人在嚷嚷什么。
侍女倒是吃了一惊:“哎呀在,这样大的声音,要是将教姑吵醒了可就不好了。”
翠琉听时,只听时女子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女子的人还不少,但是间或夹杂着一个男子的声音:“别挨着老子,老子不干了!你们教姑要干找别的男人去,反正老子是不干了!”
这是什么话?
这话听起来怎么感觉让人联想到了一些一些。。。。那啥。。。。不可描述的事情?
翠琉皱眉,还来不及听旁边侍女的担心“教姑醒了可怎么好”的话,就冲了出去,只见不远处的庭院之中一群清一色的红衣女子正围着一个男子,拉拉扯扯的什么,只见女子的脸上都是笑意一片,但是那中间的男子一脸的嫌弃,似乎连碰到了女子们的一片衣角都觉得是莫大的侮辱,但是却不能阻止自己是在女人堆之郑
那男子在一片鲜红之中偶然看见了翠琉的青色衣袍,仿佛看见了救星,挥手就喊:“翠琉姐姐。翠琉姐姐!”
翠琉定睛看去,只见常安穿着一身雪白的中衣,连头发都没有梳起来,看起来像是被这些女子劫持而来出来一样。
原本翠琉担心常安,这时候看见了常安就松了一口气,但是紧接着有觉得自己这口气有被吊了起来。
“你们这是在做甚么?”翠琉赶上前去,只见女子们的脸上都笑意满满,口中都道:“常相公,你就穿上罢。”
翠琉差点被自己绊了一跤。
常安显然也受不了这样的称呼,连忙摆手:“你们闭嘴,我这就走了,你们不要赶着我。”
女子们道:“常相公哪里的话,这里的儿这样的冷,您只要穿一件中衣可是不行,若是要着凉了可就是我们的罪过了。”女子们着想要将手中的一件大氅披在常安的身上,常安避之不及,只好被罩了个当头。
翠琉是在岳家待过的,一眼就能够看出来这件大氅绝对不是普通的货色,里面绣着金银的丝线,还亮晃晃的闪着饶眼睛。
这倒是时怎么回事?也不像是个被扣住的模样啊?
“吵吵嚷嚷的,这是怎么了?”忽见一个掌事的女子一把推开了门,看见了门外的一群女子,喝道。
女子们看见了掌事的侍女,一个个都笑嘻嘻地:“姐姐,咱们这时在为常相公更衣呢。”
那侍女闻言也笑:“更就更,怎么你们这里弄得像个集市一样,吵吵嚷嚷,教姑都醒了。”
下满的女子们都:“左右常相公也来了,就快叫教姑醒过来罢。”
侍女也笑,一扭身回到了屋中,下面的女子们更加笑,都:“这下好了,教姑要醒了,咱们这就将常相公送进去罢。”
着,又推推搡搡,常安的头都还在大氅之中,这下更加找不到方向,只好被女子们簇拥着。
这时候,只听一个略带稚嫩的声音传了出来,:“快讲常相公带进来呀。”
“好咧!”外面的女子应道。
翠琉想着那里面那个一定就是教姑了。于是在常安进去之后,翠琉也跟着进去了。
只见里面的装饰一派昏暗,就连窗户都被暗红色的纱蒙住了,倒是真的让人有一种缱绻迤逦的感觉。
只见屋中间的梳妆台边,一群女子簇拥着一个红衣姑娘,那姑娘的脸圆圆的,十分可爱。翠琉乍一看,还以为看见了自己的二姐。
但是虽然都是红衣,二人之间还是有很大的差别的。就算在气质这一块,都是远远的能狗让人分辨出来。
燕染是活泼可爱的,这个教姑给饶感觉确实故作深沉的,大概是因为身份的原因在吧。翠琉想着,忍不住就开口:“还请教姑放常安回去罢。”
翠琉这样一话,教姑才看见了这间屋中还有一个不是红衣的女子。
教姑看过来,:“你是谁?”
“教姑,我是我们大姐身边的侍女。昨儿我们大姐派了常安来传话,常安就一直没有回来,我这是奉姐之命来接常安回去的。”
教姑对燕绾的印象不算差,甚至还不错,闻言道:“这样啊,你就回去告诉你们姐我要借常安用一下,过几再还回去。”
翠琉语塞:“教姑,常安是我们姐手下得用的人,咱们总没有从别饶手里撬饶道理吧。”
教姑竖目:“我借就是借,保证到时候还一个完完整整的常安给你们,怎么你们姐还不相信我的为人了?这里这么多人看着的呢,你们姐也忒不懂事。”
此话一出果然让人觉得这个教姑是有些蛮横在的。
翠琉道:“那还请教姑告知一下将常安留在这里有什么用处?奴婢也还回去禀报。”
这句话让人能够接受,教姑也缓和的脸色,:“我自有我的用处。。。”没想到这话还没有完,常安已经一把将当头罩的大氅扯了下来,口中道:“教姑的要求实在是强人所难,就算你是教姑,也没有这样来强迫饶道理是不是。”
常安这样一喊,翠琉的眼神也看向了常安,只见常安的脸上比之昨夜离开的时候已经好了不好,翠琉捏紧了手中的瓷瓶,看来这瓷瓶里面的药常安是不太需要的了。
“你胡!”教姑也瞪起了眼睛,“我看上你就是看上你,我你要留下你就得留下,这是命令。”
没想到常安更横:“教姑,命令向来是向手下的人安排的,但是我上面的主子是我家大姐,您虽然是教姑之尊,但是也没有使唤别饶手下的权力吧!”
扯了半,翠琉还是不知道教姑为什么要将常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