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上官氏倒是没有再说其他的话,跟着那个丫头就走进了正房之中。
上官氏瞧着正房里面一丝不苟的摆设,各种橙色尊贵,倒是尊贵。只是,一些无用的堆砌罢了。想着让人觉得这个夫人当真是有些喜欢这些金碧辉煌的东西,但是又实在是过于死板,叫人看着心里头就不舒服。但是上官氏想着竟然自己瞧着不舒服,那不如就不看。
既然这样,想着上官氏就目不斜视地跟着那个丫头一路走了进去,只见并不是。自己上次来的那个房间,想来自己上次来的时候是在正堂之中,这一次,这一次,这个丫鬟却直直将自己往后堂里面带。
只见这房间走进来,就看见里面帘幕低垂着,倒是那些为慢飘飘摇摇的。冬日里虽然没有什么冷风,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帷幔能够漂摇起来,屋里面暖的有些过分了,只叫人有些透不过气来。上官氏是略懂一些医理的,觉得那空气中闻着有一丝怪怪的味道,但是又说不出来这会子想是那位岳家的夫人,又是觉得自己有了什么病,正在吃药吧。
果不其然,还未走近,只看见前面的丫鬟,脚步有些胆怯,抬头就看见从里面的帷幔掀起了。出来了,一个是女,那是女的,手中正端着一堆打碎的盘子。衣服上还有一些乌黑的印记,倒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上官是一时间瞧不明白,但是引着上官司的那个丫头却对这种情况简直已经是习以为常了。
那挨了训斥的丫鬟出来就看见了上官氏,未免就叹了一口气,对着上官氏行了一礼:“夫人来了。”
“我瞧着,我怕是来的有些不是时候呢。”上官氏嘴里面虽然这样说着,但是那脚下却丝毫没有停止步伐直线,他正想往面里面走去,那刚刚出来的丫头看了看上官氏,却伸手将上官氏拦住了。
“怎么这可是你们家夫人叫我来的,如今我来了,哪有将人拒之门外的道理呢?你这个丫头也忒大胆了。”上官氏横眉。
那丫头的面上有些抱歉,嘴里连忙解释到:“夫人还请您恕奴婢无礼,如今这样真是越举了,但是努力实在并不也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因为方才夫人用药的时候,不小心咱们这些吓人惹到了他,所以这回则夫夫人里面想必正是一片狼藉,正在收拾的时候,这会儿夫人的心情想必有些不平和,我想上官夫人还是略微等一等,去外面喝一杯茶,再进去吧。”
上官是冷眼瞧着这个丫头,将一番话说完,倒是没有表示同意,没有同意。
你丫头想必是岳夫人的身边一个还是有些地位的丫头,只见她看着带着上官氏奶的那个丫头吩咐:“快带着上官夫人到外边儿的糖少虐坐坐吧,快上杯茶来,这会儿在里面真是一片忙乱的时候,别在这个时候带着夫人进去,没得扰了夫人的清净。”
这话说的可真是有些意思。
这丫头的话里面几个夫人又没有区分,叫人难以理解。她到底是说的里面的岳夫人还是外面的上官夫人?上官氏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个丫头,倒是有些机灵,怎么就是怎么回事?越夫人看着是蠢笨如牛的,怎么他身边的人都有几番机灵的见识呢?上官氏觉得这事儿非常有趣。
眼见着这两人的脚下都没有什么动作,那个端着药碗。。。不是,是那个端着一堆药碗的碎片的丫鬟,有些着急,只好对上官氏恳求道:“上官夫人,您好歹也体谅一下,咱们这些做下人吧,这会儿,并不是不要拧进去,这时这会儿实在不是时候,还请您略微坐会儿,也并没有多久奴婢着人将里面收拾了,就一定将您请进去。”
上官氏笑了笑说:“哎呦,你可别做出这样的模样,倒显得我是个非常不近情理的主子一样,我当然是体恤你们这些下人的,快去收拾吧。我到旁边去喝杯茶再进来。记得给我上杯好茶来,我可是很挑剔的。”
那丫鬟只得又陪笑道:“这次自然的。夫人请吧。”
上官氏莞尔一笑,不锈就想离去的时候不知怎的那样放的,脚下却忽然有些打滑。一时间,手上的碎片就被推了推,竟然发出了声响。
“是谁,是哪个没眼力见的丫鬟在外面弄出些什么声响?”几乎适合外面的动静,同一时刻,里面传出了岳夫人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
上官是笑着看身边的两个丫鬟,如今可是被里面的人已经发现了,自己若是在再想喝杯茶,恐怕是没有机会的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只见方才那个丫鬟之后,放低了声音道:“夫人并不是什么别的事,只是上官夫人刚刚到了。”
这话说了之后里面倒是有一时间的寂静,也不知道里面的人在峰峰萌萌的做些什么,只听见有些细小的声音,像关是想着多半是里面的岳夫人正在整理着装吧。
“岳家姐姐这会儿则可是好了,我这就进来了。”还不能里面有什么动静,上官氏也就在外面高声地到丝毫不避讳自己已经撞见了岳夫人这狼狈的一幕。
这管子里面倒是真的,有一篇慌乱的上官氏也不管不顾,笑着就推门进去了,只见站在两个门外的丫鬟面上不知所措,倒是一份之间又变成了惊慌失措。她们怎么会知道这个上官夫人这样的不顾情面?
只见方才领着上官氏的那个丫鬟,见两个主子都在里面了,那门又关上了,连忙就对那个端着一片碎片的那个丫头关心到:“姐姐,姐姐你可还好这是怎么了?夫人可是又摔了药碗?”
“可不是嘛,你也知道这早就是寻常的事情了。”那丫头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这是今日又格外不同些,分明又挑在了这个时候。又是上官夫人来,夫人忍不住就心烦气躁了起来,又嫌着那要理念和往常不太对劲,我就想着妹妹呀,这药哪里就和往常不一样了?熬的同样的药,同样的水,同样的碗,夫人怎么就说不一样了呢?还只摘着我们这些下人要谋害她,这谁敢呢?她可是堂堂正正的夫人,咱们这些做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