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没到这个时候竟然是来了大佬,只是站在旁边的孩子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在座的人也算是自己上司的“顶头上司”,就算是不是正儿八经的顶头上司,但是却是是能够像是上司一样的管着的自己的上司的人。
“我记得你们从前在闵城倒是的确是有生意的,只是那个时候是文晔你的铺子,还有染染跟着你一天的混,没想到在京城你们还是有这样的铺子啊,”燕绾说到“这样的铺子”几个字的时候,还特意强调了一下,这时候,站在旁边的孩子好像已经明白了眼前的事情,也是也就不需要岳文晔的示意了,连忙就想要悄悄地退下。
燕绾这个时候也算是明白了常安将自己带到这里来的目的了,这家伙对这里这么轻车熟路的,也不知道是暗中观察了多久,就等着找一个契机能够让自己吧这给“一锅端”了。
好算计,燕绾一边抚额一边看了一眼,常安这时候带着意料之中的笑容。开玩笑,自己偷偷摸摸盯梢了这里这么久,且不说刚刚发现的时候心中的惊异,既然二小姐和二公子背着人偷偷摸摸做这种事情,常安私以为这种事情是不能够就偷偷摸摸干的,二小姐和二公子考虑不周的地方就在于两人在狼狈为奸的时候并没有想到常安,所以常安也承认自己的心中的确是存着一点幸灾乐祸的心情来找茬的。
燕绾且不管自己的侍卫是打的什么主意,因为不管常安的初衷是什么,自己发现这个地方才是最后的目的,再怎么说,这种事情终究还是一个大问题,所以自己也就不去管那么多了。
见眼前的岳文晔不语,于是燕绾又说:“文晔,你也别站着了,我今儿也不是来兴师问罪的,这事儿其实也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谁家的产业里面没有个这么个玩意儿,何况这个产业是的确来钱很快的。。。嗯。。。。”
眼前燕绾的脸色松懈了下来,岳文晔刚刚想要舒一口气,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什么呢,好像是一件自己十分私密的事情,比如说我今天便秘了,或者说我长痔疮了,所以我一定不愿意被人发现,虽然我知道这件事兵刃发现了或许可以换来别人的关心或者说甚至我还可以得到一定地关于自己身体上的问题的帮助,但是毕竟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所以即使是自己咬着牙忍者,也是觉得不会让人知道的。
这会子岳文晔的感觉就是这样的。
但是好歹燕绾作为一个“掌权者”,虽然手里面是的确有权力的,但是这会子燕绾若是没有打算用的话,对于岳文晔来说也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了,但是事实和实情却总是能够出乎人的意料的,比如说这个时候常安刚刚才挨着岳文晔坐下了,又听见了对面的燕绾不急不缓来了一句:“这个地方,应该不止你一个人吧?”
岳文晔觉得自己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这无异于好像对方关心了你的便秘或者痔疮之后,原本你以为就是这样了,但是没想到对方转身又好心地提出来想要替你看一看,然后为你提供上某种灵丹妙药,难道这个就是所谓的有得必有失?
也就是说燕绾放过他的目的是要让他交代出自己的幕后同伙?笔下文学520bxx520rg
且不管这个幕后同伙的身份大家是心知肚明的,岳文晔作为一个和燕绾已经关系很铁的一个搭档,搭档的意义就是什么呢?
搭档的意义就是不管是在便秘还是在痔疮的情况之下,都是不能出卖搭档的,否则他岳文晔还能够叫做岳文晔吗?
燕绾看着眼前的孩子的眼中有些复杂的神情,于是低头一笑说:“你不说我也知道,一定就是染染吧,什么事情上面有了你还能少得了她的,你两个形影不离的,若是说没有染染我都是不信的,你也不用替她隐瞒什么,我又不是什么穷凶恶极的人,再说了,你们干嘛防着我要像防着贼一样?”
岳文晔连忙说:“绾姐姐,没有的事,只是我们也知道这个事情是真的有些太惊世骇俗了,所以就没有告诉别的人,所以也是自然就没有告诉您的,”
“惊世骇俗?”燕绾笑道,“咱们这些人做的什么事情不是惊世骇俗的,把绾绾叫上来,我就跟她说说话。”
眼见岳文晔的脸上还有犹豫之色,常安的心中倒是得意,这下好,这两个小祖宗平日里面做什么事情不是无法无天的,这会子终于是要栽了,哈哈哈哈,人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呢,对吧?
但是常安的想法显然只是常安自己心中幸灾乐祸的想法,这时候只听旁边传来了一个声音,伴随着一边黑暗中的珠帘的响声,可以知道有人是掀开了珠帘之后,就走了出来,而走出来的这个人,也都是大家更为熟悉的,燕染说:“姊姊,就非要我出来嘛?”
说着燕染倒是落落大方地就走了出来,只有说话的语气里面还有一点娇嗔,走到了光亮之下之后,燕染还不忘对旁边的岳文晔翻了一个白眼,说:“真没有!”
岳文晔负气,显然也有些不满,燕绾想起了两人之前还在房中闹别扭,燕染因为耍赖不给岳文晔做掉身上的痕迹,这会子又在这个店中看见了两个人,于是笑说:“原来尽是小孩子,方才我还当你们两个人真的有什么深仇大恨呢,原是当着我的面就吵吵嚷嚷的,等着我一转身啊,你两个就好得蜜里调油了一样,我瞧着原是没有大事嘛。”
燕染娇嗔:“姊姊,谁跟他好了,一码归一码,这生意总不能就撂下了不管吧,再说了,就算是他不管,这里面都还有我的一份呢,总不能就白白送人吧。”
燕绾笑说:“这就是了,原来是有缘故的,这么说这里就真的就是你们两个人的了?就只有你们两个人吗?你们是怎么做这个生意的?我倒是从来没有见过做暗娼的还能做得这么光明正大的?”
果然燕染听见了燕绾的这个话,知道燕绾今天的确不是来兴师问罪的,于是就一屁股坐在了燕绾的旁边,挽着燕绾的手臂说:“什么暗娼,姊姊,这个词太粗俗了,譬如说妓院也不叫妓院对吧,咱们都叫花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