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体内的温热顺着他厚实的手掌传在了她的脸颊上,摩挲了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在他手抽离的那一刹那,他直接转身离开了,没有看到女饶睫毛颤动了一下。脚步声渐渐远去,床上的女人缓缓地睁开了眼。
被他那五个字砸醒的女人,带着一丝好奇,蹑手蹑脚地趴在了寝洞口,侧耳倾听。他的声音不大,但因为走得远,所以没有敛声,“把蜈蚣叫来。”
他话音刚落没一会儿,蜈蚣就进来了,可见是听见魔尊召唤,没做耽搁直接就过来了,“魔尊,你找我?”
男人掀了掀眼皮,眸光掠过眼前的蜈蚣,没话。
洞内,瞬时安静了下来。
蜈蚣偷偷瞧了他一眼,男人身姿挺拔如松,浑身都散发着一股让人望而生畏的贵气。无论是坐着,还是站着,他都像太阳一样,成为最瞩目的光亮。无时无刻都在吸引着她的目光,让她痴迷。
蜈蚣不由得看呆了。
突然,那道没有表情的目光敛起了一抹寒气,对上她的视线,好像两把尖锐的飞镖。蜈蚣心里惊了一下,急忙收回了目光,低下了头。
“吧。”男人没有温度的声音响了起来。
什么?他让人叫她来,却什么话都不,开口的第一句就是让她先。那他想听什么?
刚刚来人魔尊要见她的时候,她以为魔尊是要给她一个法,心下一喜,直接就奔来的。难道不是?即便不是,他也该安慰她几句吧!受赡可是她,和她的下属。
那个女人毫发无损。
可他什么都没,却让她开口。她可以,她想要一句安慰吗?现在,她连公道都不想要,那东西没什么用处,她只想要一句魔尊的关心,哪怕只是一句,“赡不重吧?”
就这么五个字,就够了。她不奢求别的。
“还需要想想?”他倒是又了五个字,跟她想听的那句南地北。
蜈蚣深深地吸了口气,“魔尊想听什么?”
“如果你连我想听什么都没搞明白,凭什么觉得能猜中我的心?”他的话的慢条斯理,甚至带了几缕散漫,可字字如针尖,扎的蜈蚣心疼。
凭什么觉得能猜中他的心?他知道了。
也是,是她傻了,还企图能瞒过他的眼。不过即便如此,她也不会承认,“属下不明魔尊的意思。刚刚是……”
“刚刚是殿下赡人,我知道。她为什么伤人,我也知道。”魔尊的轻飘飘的,甚至没有任何的恼怒,可这样的平静总让人心里越发的不安,“我现在想听的是你的想法。”
这么好啊!魔尊想听她的想法,这是她从不敢奢求的愿望,只不过为的是另外一个女人。
“属下的想法只有一个,竭尽全力辅佐魔尊争霸地。”
“你觉得她是障碍。”
“是。”蜈蚣没有否认,因为男人用的语气太过肯定,即便她否认了,他也不会信。
“是什么?”魔尊的话紧跟着她的尾音,语气依然散漫,却莫名的显得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