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中毒了。只不过不是致死之毒,而是春药。
很快,他连站都站不稳了,半蹲于地,说话的声音暗哑极了,断断续续的不成句子,“你们……想……干……什么?”
灿殿下嘲弄的笑声从嘴角蔓延开来,她的脚步一步、一步地靠近。只是,不是走到他身边,而是欣欣公主。在两脚站定的时候,狼王依稀听见灿殿下说,“去,到他身边去。”
“我不去。”她给神君下过类似的药,只不过神君没着她的道。此时她当然明白母亲让她做什么。
“你没做过吗?”
“那不一样。”
“没什么不一样。一次和两次都一样。过去!”灿殿下厉声命令道,“这已经不仅是你自己的事了,还有你外祖母,还有我们东海之仇。欣欣,娘也没有办法。你就快去吧!等你们快成了,我会叫你外祖母过来的。”
欣欣公主还是没动,只是哭的越发的凶了,眼前织成了密密实实的雨布,让人怀疑她连路都是看不清的。灿殿下拽着她的胳膊,一把扯进了狼王跟前。
狼王还没来得及抬眼,视线之下率先落了一滴她的泪,很大一颗。应该是很悲伤吧!不过他已经没什么心情去想她悲伤不悲伤的问题了,他只想知道自己怎么熬过去。
“先扶他起来。”灿殿下对着女儿的背影指挥道,“没说一定要做,如果他同意了,自然就给他解药了。”
欣欣扭头看过自己的娘亲,“为什么啊?娘,您最宠欣欣了,为什么要逼女儿啊?”
灿殿下没有解释,可还是狠了狠心地说了句,“东海之仇不同戴天,势必要报。你们有过夫妻之实,一次、还是两次区别大吗?”她也心疼女儿,可她没有办法。天母将那只小狐狸视为眼中钉,势必要除死她,她于东海更是不共戴天之仇。
“你赶紧的,别磨磨蹭蹭的!别逼娘亲亲自动手,快!”灿殿下一直很宝贝这个女儿,鲜少用这种不耐烦的语气跟她讲话。
欣欣公主被母亲的气势震住了,缓缓蹲下身子,祈求着,“你就同意了吧。你别坑自己,还坑我啊!”
狼王心想,当我多稀罕你吗?
还没等欣欣有进一步亲昵的举动,灿殿下等不及了,直接扯起了两个人,塞在了一块。温软的身体入怀的那一刻,在药物刺激下的狼王不受控制地抱住了她。
他喘着粗气,克制着自己野兽一般的欲望。清醒的意识很单薄,告诉他:松手!而另一大半几乎要将那点清醒感驱逐出大脑的迷乱声又告诉他:抱住她!亲吻她!
对!就是这样,将她拥在怀里,脱去她的衣服,吻遍她的全身。然后他的唇开始不受控制地,凑向女人的脸,气息喷了出来,还没缓解他的情愫,接着哇的一声大哭瞬间又将他为数不多的清醒给唤了回来。
他陡然间松开手,将她推了出去,不受控制的力道让她一个踉跄跌坐在地。
狼王合上了眸子,身子摇晃的好像风雨中飘零是枯树,孤单且无助。
“好。我同意。”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暗哑极了,带着浓重的情丝。
他同意了。
他还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