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两人见秦妈妈没再挣扎,心齐齐泛起疼痛感。
“妈妈……呜……”
秦沣撇开脸,对秦愉说:“走。”
秦愉摇头,“不……我要再看她几眼……”
秦沣闭了闭眼,拉住她的胳膊,道:“走。”
秦愉目光紧紧锁在屋内,不断地摇着头。
见此,秦沣只好用力拉着她的胳膊,悄无声息地回到房间。他撩走秦愉遮住眼睛的碎发,道:“秦愉,你听哥哥说,妈妈解脱了,她不用再承受生病带来的病痛,以后就不用呆在满是消毒水味的客房。这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你懂吗?”
秦愉没有回答,只是一个劲儿的哭。
秦沣抬手遮住脸,起身走到墙上用拳头重力砸了好几次,手指被他砸的通红。
秦明良发现床上的女人没再挣扎后,不由心慌了慌,他渐渐松手,放在她鼻孔上,并无呼吸的触觉让他一吓,连忙后退了几步。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床上的女人,她的脸色比之前还要苍白。
他闪烁了几下眸子,赶紧离开了屋子。
后来,秦明良以秦妈妈因病去世为由,给她办理了一场隆重的葬礼。也因她生前告诉律师说她的股份已全部转让给秦沣兄妹,秦明良便没法取走那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
葬礼结束后,秦明良气不过,让下人将有关于秦妈妈的东西全部烧毁,秦沣秦愉房间里的照片也是,就连遗像也没落下,通通烧得一干二净,并将消息封锁,没有外人知晓。
半年后……
秦明良再娶,名叫余可,十分年轻,只有二十五岁左右。
“老公,秦沣成绩一直都不太理想。这说不过去啊……”这天,余可捏着秦明良双肩,声音柔情似水。
秦明良闭着眼睛,非常享受,问她:“怎么说不过去了?他成绩不一直那样吗?”
“这哪一样啊?秦沣这马上就要高考了,要是他没考上大学,丢的不是他的面子,是老公你的!”
听她这么一说,秦明良睁开了眼,眼中带着点倦意。“你怎么想的?说来听听。”
这时,秦沣正好路过客厅,将他们的谈话内容全都听进心里去。
余可绕过沙发爬到他腿上去,双手环住秦明良的脖子,道:“我建议把秦沣送到国外读书,你就对外宣称说是他自己要求去的。秦沣的性子我多多少少也知道点,他整天气都不出一个,我想他应该不会多说。而且,要不行,我们就来个先斩后奏,到了国外他想回来都回来不成!”
听完,秦明良不禁挑了下眉,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道:“想法挺不错的啊!让我考虑考虑。”
余可眯眼一笑,凑过去亲了秦明良一口。
秦明良眼眸渐渐变得深邃起来,抱起女人便往主卧走。
“哎呀……”走廊里还传来女人的娇声。
秦沣靠在墙上,冷淡地眼眸闪过一丝狠捩,垂在身侧地手悄悄握紧。
“咚咚咚——”
“来啦来啦!”秦愉放下笔,去把门给打开,见是秦沣,不由一愣。“大哥?”目光下移,瞧见他手中端着一杯牛奶。
秦愉一见就知道是秦沣给她的,拿过牛奶,笑嘻嘻的道谢:“谢谢大哥!”
秦沣将手放进裤兜里,问了秦愉一个问题。“小愉,要是有一天大哥变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