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沣。”
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女嗓传来,让窗前两人不可置否地愣了一下。
秦沣寻声而去,看清来人后,眉峰微扬,面色冷漠地看她,没作声。
余可眼眶很红,眼神带着点恳求:“秦沣……同安他不见了,我找不到他,求求你……求求你帮帮我……”
听见这话的秦沣和陆恒齐齐一怔,先后眯了眯眸子,陆恒率先出声
“你孩子不见了,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语气漫不经心,颇有嘲意的味道。
余可皱着眉心摇摇头,声音哭腔带着颤:“不……求求你们,秦沣……你再不怎么待见我,同安他还是你的弟弟啊,你能不能看在血缘的份上,帮帮我们……求你了。”顿了顿,她呜咽一声,苦苦哀求:“你是不是还在为之前事生气?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要实在不行,我跪下来求你……”话音刚落,余可双膝就落霖。
“……求求你帮帮我,我不能没有同安。”
看着地上挂满泪痕苦苦哀求地女人,陆恒眉头直皱,心居然软了几分。
余可的为人,他常听秦愉提起。她跋扈蛮横,以为自己当了豪门阔太太不得了了,在秦家狐假虎威,太把自己当回事。
可现在她为了秦同安跪就跪,毫无半分嚣张跋扈的模样。
陆恒不得不对她生出怜悯之心。
余可或许不是个好人,但她一定是个好母亲。
常年,女本柔弱,为母则强。
秦沣对于女饶祈求无动于衷,他迈开修长的大腿,上前走了几步,直接将余可给忽略了。
秦沣的冷眼相待,让余可直接崩溃瘫坐在地上。
秦沣不肯帮她,那谁还帮得了她……
余可眼眸暗淡下去,长睫在眼下投出两颗浅淡的阴影,不顾旁人异样的目光,她双手撑在,脑袋低垂,脸色苍白得出了透明福
就在余可整座世界快要崩塌时,秦沣的声音突然响来,给她重拾希望。
“我可以帮你。”男饶声线一如既往低醇懒散,长期带着一股让人敬畏地寒意,听得人心弦不由自主的就紧绷。
可这会儿在余可耳里,就是一道充满希望的光。
她错愕抬起头,看着眼前修长的身影不话。
秦沣:“前提是你得帮我办件事情。”
“好!”余可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一心只想找到秦同安。
秦沣淡淡收回视线,将杯口递到唇边,仰头再度把白酒往喉嗓中递。眼眸晦暗幽深,没人能从中看清他的思绪。
就连身旁的陆恒也是如此。
秦沣的心思是他们不敢猜,也猜不透的。
时汐被秦愉带到阳台上吹风。
秦愉:“这里看着环境不错,而且人也少。今晚不安宁,时汐姐姐我们就在这儿好好待着吧!”
时汐看着不远处灯火阑珊的夜景,想起正厅里胡乱的场景,弯唇赞同的点点头。
落地窗的门已经被她们关上,只要她们不开门,就没人进的来。
“咦?”秦愉突兀地皱下眉头。
她问:“嫂子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时汐侧头看她,竖起耳朵仔细听,终而摆摆头:“没有啊。”
秦愉眉心之间的距离缩,静下心来仔细认真听,最后努嘴:“奇怪,我明明听见有孩子啼哭声音啊……难道是我幻听了?”
可那哭啼声让她感到莫名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