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的拉扯下,两人被分开了。
张桃愤怒的指着谢敏:“你问她?我们为什么打架?我张桃何时与众人动过手?一大早的,就被人骂成狗,你不气吗?”
都是赵家的儿媳妇,大家也不会偏心。
正想问着何事,这时赵棉花跑了出来:“大牛婶子,我娘又不是来找你,你凭什么打她?”
张桃拍着身上的尘土恨恨的说:“凭什么,你问她!”
谢敏终于回过神来了,一抹嘴发现嘴又痛又难受,还带了一嘴血,顿时跳起来要继续与张桃拼命:“姓张的,你敢打我,今天我与你没完!”
张桃也不是个怕事的,而且她男人还挺护她,顿时倔脾气也上来了:“来吧!大家走开,既然如此今天我们就不死不休!”!
这一闹,两家的人都来了。
自然,村正赵九公也来了。
他脸一拉:“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张桃气愤:“你问她!一大早,像条疯狗,几人就咬!”
谢敏没想到今日吃这么大的亏,她一脸阴沉:“张桃,今日的仇我记下了!现在,你给我滚开点,我要找的不是你!”
张桃鄙视的一笑:“记就记吧,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既然你想不死不休,那我张桃怕死也不算个人!没什么改日,今天就了结它!”
见两人又斗起来,村正脸一沉声音一怒:“都给我闭嘴!都是一个村的族人,什么死不死活不活的?再闹,都去跪祠堂去!说,你们为何跑这来打架!”
作为村正,又是族长,人模狗样的赵九公还是有点威信的。
族里的妇人再泼,但也真怕让族长与族老恼了,那是真要被休的。
族里休妇不必经过自己的男人同意,可以直接开出休书。
当然,不犯众怒,族里可不会做这种事。
赵九公一吼,张桃与谢敏都住了嘴。
谢敏哭哭蹄蹄的说,赵铭今天早上从镇上回来路过赵重这院子时,院子里跳出一只恶狗把他吓得摔倒,摔裂了手骨。
现在不仅要吃药,还会影响五月的县试,她来找赵重要个公道。
听了这理由,张桃一脸讽刺:“我看你是柿子专挑软的捏!看这两孩子无依无靠,所以就想来打赖是吧?大家说说,二重家里啥时候有了狗?”
这话一落,众人恍然。
对呀,二重这哪有狗?
谢敏一听急了:“有!昨天晚上……今天早上就是有一只凶狠的狗从院子里跳出来追我家三铭,吓得他摔了一跤才摔断了手!”
这时,赵重走了出来。
“我也不多说,既然谢伯娘说我这有狗,那先看看有没有再说吧。”
大家一听觉得有理:“对对,先去看看,要是有狗再说。”
这时赵三叔过来了:“不用看了,我和友安哥这两天都在帮二重晒茶叶,有没有狗我们都清楚。友安哥,你见到过这院子里有狗吗?”
周友安,就是拐子伯。
他是村里最老实的人,众人都信他。
在众人的眼光下,拐子伯真诚的说:“二重病成这样,你们看看,还有精力养狗吗?这两个孩子的吃食,前不久还靠各家借呢,人都没得是吃,拿什么养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