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杭拿出了手机迅速发了一条短信给念初,他拿着手机嘴角不自觉上扬,期盼着念初的回复。
楚杭:念初,你到了吗?老梁有没有接你?有没有吃饭?
念初:嗯,到了。
楚杭看着手机屏幕简短的几个字,进入了一种郁闷状态,这个女人真是铁石心肠。他赌气般将手机扔到一边,躺在床上决定不再理会她。
此刻的念初正在接受沈述青私人医生的“治疗”,这次医生将一盒试剂递给了她,并教给她注射方法。她对这样的治疗方法有些疑惑,她反复向医生确认这种新型毒品的成瘾性,得到的答案与第一次诊断一样,医生安慰她,像这样的毒品在欧美一些地区是合法的,安全性高,成瘾性小。尽管如此,念初依然感到不安,她匆匆道了谢,就连忙离开了。
回到本色酒吧,念初把从国内带来的一些东西分给大家,小五一直凑在念初的身边问东问西,像是几年未见过面的朋友,只把念初问得头昏脑涨。念初拍拍了小五的肩膀,示意他帮自己拿一杯水,可小五端来一杯他特调的作品,念初看着那亮蓝色的液体,吞了吞口水,回想曾经惨烈的一幕,她义正严辞的拒绝了小五的热烈请求。她看小五似乎和banya 两人有说有笑,不由发问:“小五,你什么时候又和banya 学艺了?
小五很没好气地将杯子放到桌子上,歪了歪嘴,
“念初,身为朋友,我不得不说你,自从你上次被绑架过后,我们急得团团转,可你却脱离了我们这个小团体,今天连这杯酒都不喝,太伤大家的心了。”
念初暗叹:这男人的脸怎么说变就变。她惊恐地望着杯中的酒,再次感受到这酒散发出的“邪恶”气息。
梁老大打破了眼前的僵局,“怎么都不去工作?都什么时候了。”
众人才散开,念初是真的很开心见到梁老大,大概除了沈先生,玫姐以外,她最真心信任的大哥就是梁老大了。她十分狗腿将礼物递到梁世琛面前,笑成了眯眯眼。
“这么这么早回来了,都没打电话告诉我,我还以为你会在T市多待几天。”
“我都请了一周假了,再说国内又没有太多事情,老大给我发工资,我怎么好消极怠工呐。”
“今天就不要上台了,回家休息吧。”
“老大对我太好了,不过呢,我太想念这个舞台了,我一点都不累,今天要和你飙歌对唱,哈哈。”
念初拉着梁老大去准备曲目,念初确实太想唱歌了,只有在唱歌的时候她才会忘记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音乐可以治疗一个人悲观的情绪,她太爱这个舞台了。梁世琛本想询问一下她和楚杭的情况,可念初闭口不提,他也不好再问了,一切等楚杭回来再说。
今天的本色气氛很好,一直到了很晚才散场,念初拿出手机,竟然有五个未接电话并且都是楚杭打来的。T市比曼谷晚了一个小时的时差,可现在毕竟是深夜了,她还是不要给楚杭回电话了,突然手机又震动了,念初也开始佩服楚杭这种契而不舍的精神。她接起了电话,
“喂,楚杭。”
“你终于接电话了,你再不接,我就打飞的回去找你。”
“我晚上演出,没有带手机。”
“你刚回去就就上台,梁世琛怎么想的,他怎么变身刻薄剥削阶级了。”
楚杭很是义愤填膺。
“是我要求上台的,你不许诋毁老大。”
“谭念初,我有必要再次提醒你,你应该本着对我负责的态度,要时刻与男性保持距离,你现在基本属于有夫之妇,我这就通知老梁减少你的上台的次数。”
楚杭现在这个样子和唐三藏有的一拼,念初很无奈,可心里隐隐有丝丝甜蜜蔓延,
“楚杭,这是我的工作,你不可以过多干涉,这么晚了,早点休息吧。”
“我担心你,怎么睡得着,不行,以后只有我在本色的时候,你才可以上台。”
楚杭只听到电话那头传来阵阵笑声,幽幽叹了口气,
“你这没良心的女人,只有我一人承受相思之苦~啊~。”
“好了,你别闹了,你说的我都记下了,早点休息,晚安。”
念初迅速挂断了电话,心扑扑跳的厉害,她收起了手机。
“刚刚和谁打电话呢?这么开心。”
梁老大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说话的语气很是调侃。
“额......没什么,要回家了吗?”
念初一阵惊慌失措,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梁世琛。
“我都知道了,楚杭一口气给我打个三个电话。”
“哦……”
念初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楚杭就差拿一个大喇叭到处宣扬他们两人的关系。
“念初,没什么不好意思,楚杭这个人其实很不错,看人不能只看表面。”
梁世琛笑得愈发有深意了,一行人结伴回家去了。
第二日清晨,念初迈着困意十足地步伐走下了楼,她已经连续好几晚没有休息好了,再这样下去,她可能要神经衰弱了,她刚要去冰箱拿一瓶冰水,手还未触及冰箱门,就被某人吓了一跳。
“老板娘!哈哈,念初,我就知道你和楚杭有猫腻,不到两个月拿下了本色头牌。”
“本色头牌”念初反复咀嚼者四个字,险些笑破肚皮。
“不知道多少女会员听到这个消息黯然伤神呐。”
念初附和着笑了笑,一口冰水灌入腹中,登时清醒了。
“念初,这样的事情你怎么还藏着掖着,请我们吃顿饭,好好庆祝一下。”
“小五,我昨天听老大说,你的指法下降了很多,我听国内朋友说了一套很好的练习方法,你要不要试一试?还是我告诉老大?
听到念初这么说,小五脸色暗淡了,念初拿这手中的杯子放到小五手中。
“你把杯子放回去,晚上我请宵夜。”
丢下这样一句话,念初又一路小跑回二楼去了,她实在怕还会遇到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