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与前世霍曜所遇,如出一辙。
前世,霍曜也是这样,被一颗子弹,从后背贯穿,堪堪擦过心脏。
山他的,是自己人。
而与前世不同的是,此刻,他身边有月歌。
“霍曜!”上一秒将人一枪爆头的月歌,连头都没回,扶住了霍曜。
“你怎么样?”月歌关切道。
霍曜缓缓睁开了眼睛:“我没事。”
当然,与前世最大的不同,是身上多了那件防弹衣。
那颗子弹都快穿透那件防弹衣了,可最终还是挡住了。
“过去了,这关终于过去了。”月歌拥住霍曜,喜极而泣。
对于月歌怎么知道有人要害她的事,他没问,
他在等月歌自己。
第二,两人便上了返回帝都的飞机。
辛凯留在日内瓦,跟进这次遇害的调查。
霍麟得知他宝贝孙儿在日内瓦被人行刺的消息紧张不已,当下午就来了霍宅。
霍曜虽然穿了防弹衣,但毕竟开枪的距离比较近,再加上是某宝上买的防弹衣。虽然没有被子弹打中,但背上也起了好大的一个大肿块。
所以,这一次,霍麟来的时候,霍曜刚好趴在床上,月歌在给他擦红花油。
他故意没让霍宅的人通报,想看这个东西平时在家里是一副什么样子,就这样悄无声息背着手的走进来了。
月歌是听到霍曜喊了声:“爷爷。”才知道霍老爷子来了,转头看了一眼,也喊了声:“爷爷。”
霍麟看到月歌依然没有什么好脸色,冷哼了一声:
“你喊什么喊?霍家还没认你呢!”
之前,月歌也是跟着霍曜见过霍麟几次的,那时也是喊的爷爷,那时候,霍麟还会哼哼两声。
在霍麟眼中,霍曜把月歌养大已是对她大的恩赐,霍曜相当于她的主人,哪里有当正妻的资格?
“爷爷,你别这样跟月歌话。”霍曜懒洋洋开口,“这次在日内瓦,是月歌救了孙儿的命,现在,孙儿这条命,是月歌的了。”
霍麟也听辛凯汇报的时候过,在日内瓦的时候所有保镖都中了迷药,是月歌一直在旁边保护霍曜,当时还不信,就那一个黄毛丫头,不拖后腿就不错了,能干什么事?
现在听霍曜都亲口这样,不由得觉得有些迷。
“当真?”
霍曜淡淡道:“如果没有月歌,今日便是一具尸体从日内瓦空运回来了。”
月歌心想,尸体倒不至于,毕竟前世的霍曜也没死,半死而已。
“当真是你?”这次,霍麟望着月歌,希望听见她的回答。
月歌却不紧不慢的将红花油的瓶盖盖好,将霍曜被掀起的衣服拉了回去,起身去洗手,淡淡的飘了句:
“保护自己的男人,是我分内的事。”
霍麟老脸都红了,“十几岁的丫头,这种话也不害臊。”
霍曜弯了弯嘴角:“这是月歌的肺腑之言。”
想起月歌去日内瓦扛的那个大箱子,坐飞机时都不离手,那么一大箱子,全是保护他的兵器,霍曜心里就暖暖的。
“她肚子里的孩子多大了?”霍麟问道。
对霍麟,他是照实的,“一个月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