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的,自然不是只是败坏月歌的名声,让霍家人膈应她,而已。
她的目的,自然是为了斩草除根。
月歌,不配拥有这个孩子,她不配。
所以,她一定要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挖走。
现在,终于到了,动用霍家那颗棋子的时候了……
“月歌姐。”
第二刚起床,女佣再次把月歌的药端来了。只不过这一次,端药的手在微微颤抖,低着头,眼神也有些飘忽。
“喝,喝药了……”
“知道了,你放着吧。”
月歌正在梳头,随口了一声,也没有在意。
女佣却没有退下。
过了一会儿,月歌在镜子里抬头看了眼站在身后的人,有些奇怪,“你怎么还不走?”
女佣看上去有几分紧张。
“三少交代了,这一碗药,一定要看着你喝下去。”
奇怪了,他从前也没有要人盯着自己喝药啊。
月歌有几分纳闷。
她将目光落在药碗上,端起药闻了闻,觉得今的药闻上去有几分不对。
不单是味道,就连成色也不太一样。
难道,是史密斯金又改药方了?又变甜了一点?
不过他会那么好吗?想想也是不可能的。
“这药,与从前,有什么不同?”月歌端起药碗,问身后的女佣。
这一问,身后的女佣,脸色大变,一脸惶恐,嗫喏着唇:“这……我不能,我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月歌蹙紧了眉,端着药走到她面前,目光凌厉的注视着她:“这碗药,究竟是怎么回事?”
“月歌姐,这碗药,您还是别喝了。”方才畏畏缩缩,畏首畏尾的女佣,这会儿像突然下了一个重要的决定,忽然一把夺过了月歌手中的碗,把里面的药全都倒进了池子里。
“这是流掉您肚子里孩子的药,三少让我看着您喝完,之后,再打电话给斯密斯金……”
月歌的脑子里“嗡”了一下,“你什么?”
“可这毕竟是一条生命啊!”女佣忽然一脸义愤填膺的样子,把碗放到桌上,一把抓住了月歌的手,“月歌姐,您也是我看着长大的,看着您从那么一点大,出落得亭亭玉立,再到现在也有了自己的孩子……我也是个孩子的母亲,觉得作为母亲,您应该有知情的权利。所以,我还是决定把这件事情告诉你。”
“现在,我把这件事告诉了您,霍宅我已经没法待了,可能,三少也不会放过我……月歌姐,今后,你自己要多保重啊。”女佣捏了捏月歌的手,擦了一把脸上的泪,便转身离去。
月歌直挺挺的立在原地,感觉,浑身的力气,在一点点消失,脑袋里嗡嗡作响,一瞬间,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
霍曜,要打掉她肚子里的孩子?
不,这不可能,绝不可能。
月歌走到霍曜的房间。楼下,空空如也。
佣人们,他大早就去公司了。
月歌立刻拿出手机,给霍曜打电话。
此刻,霍曜在开一个非常紧急的会议,看到来电显示,摁掉羚话。
如此五次三番的打去,都是拒接,月歌的一颗心,越来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