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你早就与以前不同了。”白十夜的面容是他少有的严肃认真,一本正经道,“月歌,那你还想继续跟霍曜在一起吗?既然,他不肯相信你的话。”
“嗯。”月歌回答得不假思索,她端正的坐在那里,面前的牛排因为没有胃口吃早已经被放弃,一双白皙干净的手指绞在一起,指尖被她捏得泛白。
“我跟他的问题,出现在我的过去。”月歌的声音温凉而冷静,“至少,跟他在一起之后,我们没有遇到过不能解决的问题,而且,还蛮开心的。”到这里,她浅淡一笑,“也好,趁着拍戏,我们彼此之间冷静一下。”完,她低下了头,一句几乎带着哽咽的话出口。
“毕竟,我很爱他。”
猝不及防的一句话,白十夜心头划过一凉,短暂怔愣片刻,他抬眸,望着对面那张白皙精致的脸,微拧着眉,失神,而又认真。
她舍不得离开他,好不容易重活一世,她又怎会这样就放弃了他?她始终记得,霍曜是那个,为了她能把命豁出去的男人。
“嗯,这样也好。”白十夜不知道该什么,尴尬的擦了擦鼻子,“反正,你当我是兄弟的话,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跟我,别客气。”
“谁跟你是兄弟?”月歌忽而笑了,扬起了下巴,一张脸张狂不已:“叫舅妈。”
“舅舅,你怎么来了?”白十夜忽然认真的看了眼她身后。
月歌才不会上当,举起叉子就敲他脑袋。
这也太假了,白十夜可从来没有叫过霍曜舅舅。
一秒画风突变,连霍曜都愣住了。
这就是年轻饶相处模式?
不过看到重新开始变鲜活的她,一颗紧绷着的心缓缓变得松弛。
不过,月歌在自己面前,有跟他笑闹,那么开心的时候吗?
记忆中好像有吧。可为什么,他把那样的她弄丢了呢?
月作不在的第二。
原本打算让她作累了自己滚回来的霍曜,觉得身为男人应该主动出击。
自己那外甥,看着就不像什么好东西,此刻真拿着铲子,分分钟等着挖墙脚吧?
做梦。
你舅妈也是你能肖想的?
夜幕悄然落下。
霍曜亦穿了一身白色休闲服,高大挺拔的身子半倚在女生宿舍的楼门前的柱子上,神色慵懒而淡漠。暖白的灯光细致的勾勒出他的轮廓,虽是如此接地气的装扮,难掩这一身矜贵傲然的姿态。
经过的女生频频侧目,每个都要肾上腺飙升的一两句:“好帅!”
霍曜则一直垂眸盯着手机上的红色圆点。直到和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终于,在距他五米之外停住。
霍曜恰到好处的抬头,看见了月歌时瞳仁一亮,不过见到她身侧还有个白十夜,眸色瞬间一寒。
男生送女生回宿舍,如此暧昧的行为,明眼人都知道是什么关系。
他和她都领证了,那臭子怎么还不避避嫌?
白十夜看见霍曜刀子一样的眼神,心头莫名一怵,对月歌,“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