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月歌忍不住一笑。
“额……”
一秒被戳穿的迟嘉锐一脸尴尬。论有一个拆台损友是怎样的体验?
“月歌,总之,你今第一次吊威亚,就能做到这样,已经很棒啦!”迟嘉锐朝她竖起了大拇指,“看你那么瘦,想不到,你居然这么能打哎。”
“没事啦,时候练过,那时候和教练一练一整,接连练了几个月,这种程度其实还好啦。”月歌若无其事道。
其实,时候那样还好,但毕竟,现在她是有身子的人了,打了一,明显体力不支。并且,腹有些不适。她表现得再从容,还是担心肚子里的宝宝的。
“没事,我们吃点好东西补补,我请客。”迟嘉锐道。
“怎么能让你请呢,纪念我第一吊威亚,这个我来。等我先回酒店洗个澡,换个衣服哈。”一身的臭汗,月歌此时无比想念酒店的热水,空调。
“好呀,我们先回酒店。我也洗个澡,换身衣服。”
此时,霍曜的黑色迈巴赫s680正风驰电掣的往象山的路上赶。
四点半出发的,到象山,差不多般半。事先,辛凯已经为他订好了和月歌同酒店的总统套房。
想起即将见到她,紧抿的薄唇就勾起一丝愉悦。
刚好,明后就是周末,可以和月作待得久一点,就怕那东西还在生气。
月连城的事,除了坦白,无解。可若坦白了,她必然会知道,他不为人所知的,另一个重要的身份。
既然是他老婆,那早晚有一会知道的,霍曜,做足了心理准备,准备将这件事完完整整的告诉她。以及,当年,对月连城的亏欠。
月歌回到酒店,立刻换上了身上的衣服,打开空调,进了浴室,莲蓬头里的水原本有些凉,打在身上让她身的身体一阵瑟缩,接着,她感觉腹一热,低头一看,鲜红的血,一滴一滴的滴在了干净的白色瓷砖上。
月歌一瞬间懵了。
她很害怕,甚至连衣服都没穿,浴巾一裹就跑出了浴室,慌张的拿起了手机。
她首先就是拨霍曜的电话,响了两声,又慌乱的挂掉了。
这件事,她不知从何启齿。
如果肚子里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她不知该如何跟霍曜交待,可是现在只是流零血而已,她害怕是她大惊怪,可能霍曜会因此而担心,不让她继续拍戏。
除了出了这些血,身体倒并没有什么不适,想了想,她便作罢了,决定再看一看情况。
可是霍曜的电话却打了回来。
“东西,拉黑了我,却又忍不住给我打电话。”此时,霍曜的唇角得意的扬了起来,摁了回拨。
可月歌却没有听到电话。
她已经回到了浴室里,用莲蓬头冲掉霖上的血渍,想先把澡继续洗完。
她之前上网查过,孕期少量出血是正常现象,希望是她多想了。
洗完澡,已经恢复了元气,她找了个姨妈巾垫上,心想着,要不在酒店休息,跟他们打个招呼不去了,可是她探出窗外,看见了楼底下的两道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