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曜心里都震惊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月歌儿变成了这么狡猾的人。
如果,爱情是一场游戏,那么,这个字,先出口的人就输了。
霍曜凝着她,浅淡一笑:“这个字,不应该是出来的。”
月歌却起身,眼含不屑道:“都不愿,更别提做了。”
眼看她神色已透着几分不耐,霍曜扬起了头,眼中闪过一道狡猾的笑意:“我爱的是我媳妇,如果我媳妇爱我,我会更爱她。”
月歌笑了,果然是老狐狸,完美的回避了这个问题,也完美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如果要他承认爱她,就必须先接受他的求婚,成为他的媳妇。唯有她承认爱他,他的爱,才会成立。
她不紧不慢拿起戒指盒的戒指戴在手上:“我答应你了。”
下一秒,男人起身,握住她的手,把她拉直身前,拥住了她。
月歌表面稳如老狗,内心慌的一匹,他凑了进来,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低醇的响起:“月歌儿,你终于是我的了。”
整个房间只有他们两个人,气氛也暧昧的刚刚好,她感觉到霍曜的注视,脸热得要爆炸了,便将脸,往他怀里一埋。
他身上,弥漫着沐浴液的檀木暖香和一股薄荷冷香交织的味道,令她迷恋,她便伸手搂紧了他,喊了声:“曜哥哥。”
霍曜将她一把横抱了起来,放在柔软的席梦思上,根根修长白皙的手指,拂过她脸颊上柔顺的发丝,别在耳后,指尖触到她的皮肤,感觉像是触到刚剥可的鸡蛋,此刻纯素颜的她,肤质是那样的柔滑,如同初生的婴儿一般,此刻的月歌枕在雪白的枕头上,精致的脸像熟透的苹果,待人品尝,霍曜采撷这颗果实,发现比他想象中还要甜美。
月歌闭目,轻轻搂住他,浅浅回应着,心头像有淙淙的泉水流淌过,心想若他是巍峨的高山,她便是环绕着他的溪流,他若是辽阔的大海,她便是海中漂浮的一缕水藻。
“月歌,我,可以吗?”男人喑哑的声音响在耳边。
月歌睁眼,红着脸,“嗯”了一声。
她的手下意识的抓紧了被单,她很紧张,比面对药药时紧张多了,甚至,面对药药的时候,她根本就不紧张。
为什么,会这样?
霍曜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衣扣,一颗,两颗,解到第二颗的时候忽然觉得有点头晕。
怎么会这样?
他晃了晃自己的头,希望自己能恢复清明,希望自己不要在关键的时刻掉链子,可他,就这样失去了知觉。
月歌听见“咚”的一声,看见身边的人,脸朝下,倒在了席梦思上。
月歌起身诧异的望着他。
这货,紧张的昏倒了?
“霍曜?霍曜?”月歌伸手推着他,渐渐的,一双眼睛张了开来。
一双黑曜石一般的眸子,漆黑,寒冷,却在看见她的那一刻,渐渐浮现起一丝暖意。
他看了看他自己,又看了看她:“月作,你对我做了什么?”
月歌“扑哧”一笑,对他:“起来,去洗碗。”
霍曜被她推得起来了,扣起了衬衫。经过房间,看到到处的气球鲜花和蜡烛,心想大概是另一个自己为了制造氛围弄得。
整得什么土里吧唧的玩意……
“我记得我刚才没跟你吃过饭啊。”霍曜开口。
“去洗去洗。”月歌催促着他,自己也下了床。
厨房里传来水声,月歌过去,看见他在乖乖洗碗,从他背后伸手抱住了他,靠在了他后背。
“晚上吃的啥?”霍曜随口问了一句,心想他还要洗她和别的男人吃过饭的碗。
月歌伸手,在他肚子上摁了一下,“在你肚子里,自己剖开来看。”
“你做的?”
“昂”
就知道他不会做饭。霍曜心中冷笑了一声。
疼肯定还是他疼月歌的。那一个,估计就跟大爷一样,这个傻子,怀着孕还要照顾他。
“吃饱了吗?”
“饱了。”
“今星期几?”
“。”
霍曜看了眼手表,般多了。“我该回去了,明还要开早会。”
月歌却收紧了胳膊,枕着他的背:“别走……”
霍曜轻笑了一声。
洗完碗,霍曜便给辛凯发了条消息:“通知各高管,早会延期。”
“您早上已经跟我过了。”辛凯秒回。
霍曜:……
“知道了。”
辛凯继续问:“那霍总具体回帝都的时间是?”
“待定。”
辛凯:……
“好的。”
辛凯才刚和霍曜发完消息,就接到了唐时寅的电话。此刻,唐时寅连手都是抖的。
“辛凯,怎……怎么办?”
“怎么了?”辛凯一头雾水。
唐时寅把事情的经过跟他讲了一遍,三少要他半个时候内封掉微博。可是这个时间太短了,不够他公关的,他就直接找了黑客,黑了,微博的服务器。
原本以为,等他们服务器修好,这个风头也就过去了,没想到微博那边还挺迅速的,几个时就修好了,眼下,那些不利于月歌的言论,像野草一样的蔓延了开来。
辛凯听完也愣了一下。
“额,这种事情,你最好还是跟霍总坦白从宽,等他自己搜到了,看到了,就不好了。”
“坦白?”辛凯瑟瑟发抖,已经能预料到,坦白后的下一句,就是三少面无表情的对他:“你明不要来了。”
“我再想想吧。”唐时寅颤抖的挂羚话。
另一边,霍曜打开电脑,发现他的工作,大部分都被处理完了。
那个家伙,手段雷厉风行,办事效率还真是高。
月歌把三张画稿扫描好发到对方邮箱,还听取了霍曜的建议,每张写了创意阐述,便窝在床上,边吃零食,边刷微博。
难得清闲的周末晚上,霍曜则在搜,有没有什么好看的电影。
“月歌,你看电影吗?”霍曜问了句。
“我在吃瓜。”月歌。
“吃什么瓜?”
“吃我自己的瓜。”
霍曜:……
“有人扒出了我一段身世,是霍家女佣的孩子,我的爸爸,是霍家园子里剪树枝的。所以我从寄养在了霍家,十岁就会爬你的……”
霍曜:“瞎。你明明八岁就会爬了。”
月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