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临近年关,月歌将房子低价挂出抛售后,依然无人问津,而一些公司已经开始催款,希望他们能够在年前支付,公司财务部的电话没有消停过,月歌不禁有些焦灼。
接下来的春节七假期,平台的流量势必会到达一个峰值,如果服务器一再崩坏,可能损失很多用户。适得其反。
所以必须在年前更换服务器,可服务器更换费用至少还要三千万。
月歌咬了咬牙,打电话给了中介公司,“房价再降两成。”
“什么?”中介都惊呆了。
“您这房子都要比凶宅还便宜了,还要再降两成?”
“降吧。”月歌不假思索。
中介恨得直咬牙。只恨自己手上没有那么多钱,这简直就是白菜价,如果不是急售,转卖可以净赚至少一千万。因为痛惜,拿着电话的手还在颤抖:
“您,真的想清楚了吗?”
“想清楚了。”月歌的回答无比的笃定。
此时,比利时的霍氏分公司,整栋大楼都笼罩在一片低气压郑
每个进入总裁办公室的员工都心翼翼,因为听总裁最近脾气不好。
霍曜坐在窗明几净的办公室里,深邃立体的五官在阳光下轮廓分明,脸色却一片沉郁。
他瞟了眼身边静悄悄的手机。
整整三,没有一个电话,短信,微信。
她好像彻彻底底忘了有他这个老公了。
是因为知道这具身体里只有他了,所以,她便不在意了吗?
胸口猝不及防的一痛,一抹酸涩袭上心头。
正在此时,电话忽然响了起来,他立刻接通。
却是辛凯。
每,辛凯都会跟他汇报在总部的一些情况,有时,会隐约透露月歌的一些情况。很多时候,前面的话他都是听得很不耐烦,想多听听后面的,可也总是三言两语。
这次,汇报完总部的事后,辛凯欲言欲止。
“三少,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
“。”
“月歌姐,最近在低价售卖大警司原来在帝都的那套别墅……”
霍曜的眉头猛地跳了跳:“你什么?”
辛凯蓦然觉得肝胆一寒,“卖的很急,看上去,月歌姐似乎很需要一笔钱。”
“她最近在做什么?”霍曜的声音很冷淡。
辛凯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月歌姐每早出晚归的,好像……好像和秦少走得很近,有记者拍到月歌姐和秦少在一起的照片,被我们压下来了。”
霍曜脸上登时一片漆黑。
他才走了几?
不但对他不闻不问,还去找了那个姓秦的?合着他这一走,还是方便他们了吗?
早在之前,那个女人就会把自己赚的钱,原封不动的转给那个男人,现在,干脆要为了那个男人卖了她爸爸留给她的房子吗?秦家是什么家庭?那个白脸根本就不缺钱,怎么就能把她耍得团团转?
霍曜又感觉到胸腔里的一阵闷痛,让他喘不上气来。
“三少?”听到电话那边久没有动静,辛凯有点担忧。他有点后悔,告诉了三少这件事,可他又必须忠于三少,若他不,只怕心里会更难受。
须臾,霍曜只淡淡了一句:“秦家,是我之前对他们太客气了。”
就算隔着电话,辛凯也能感受到那边传来的森森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