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市？”这是霍曜第一次听有人用这样清新脱俗的词汇来形容“爱情”。

“还可长可跌？”

看着月歌理直气壮而又一本正经的样子，都要被气笑了。

“你就是欠收拾！”话音刚落，月歌就被拽住了手腕，轻而易举从餐桌上拽起。拖上楼，直接拽进卧室。

“我今就让你崩盘！”

……

月歌无力的躺在被子上，觉得他叫saan真不是烂虚名。

除了直入主题，所有能做的都做了，任何可以惩罚她的方式，最后，他用指腹擦了擦她眼角的眼泪，在她耳边低语：

“在我回来以前乖一点，听到没有？”

完他便起身，从容穿好了衣服，出门。

他出差根本不用整理箱子，他出差常去的几个国家都有常住酒店，里面有他的换洗衣物，而公司的文件，辛凯和唐时寅会整理好。

“臭火药，我记住你了，你最好不要回来。”月歌发了这条消息，扔了手机，起身去了浴室。

车上的霍曜看到这条消息，勾起了唇角。

“傻媳妇儿。”

跟他作对，她什么时候有好下场？得了便宜都是因为让她的，若不让，分分钟有法子让她后悔。

殊不知，月歌本就是冷血。

梳洗一番，她便出门去学校了。

辛凯已经来了，一直等在客厅里，坐在沙发上用茶几办公，见她提着书包下楼，立刻提上电脑起身。

“夫人。”

辛凯伸手帮月歌替书包，她没让。

“霍曜今出差了。”月歌。

“是。”辛凯道。

“你怎么没去？”

“三少更挂念夫人，把我留在夫人身边。”

月歌轻哧了一声。

“三少为夫人做了很多。”辛凯又道。

“我怎么不知道？”

“三少不让，自然不会让夫人知道。”

月歌：“……”

上了车，月歌坐在后排刷微博，发现昨的事情，已经没有人关注了，昨日的新闻，也已经成为了旧闻。

月歌心里想，之前霍曜去欧洲出差，十次有九次都是带着辛凯的，他是不是也知道霍曜的另一重身份，知道他贩卖军火的事，是不是，可以从他这里套出点什么？

“今陪霍曜出差的是唐时寅吗？”

“不清楚，三少身边的人很多。”

“你十八岁那年就跟了霍曜？”

“是。”

打从月歌被霍曜带回宅子之后，就见过辛凯，那时候他就跟在霍曜身边，形影不离。和霍曜的渊源，据是霍曜当时被二房的人追杀，遇到了做混混头的辛凯，救了他。后来就一直跟在霍曜身边。

早年，霍曜对辛凯最高的评价就是，会打架。

后来，业务能力是霍曜手把手带出来的。辛凯高中就辍学了，没什么文化，而霍曜是学霸。

有一整年，辛凯什么事都没做，被霍曜安排在一间房里学习，每看什么，都是他安排，还要验收考试。辛凯一心想跟他，听课从来坚持不了一分钟，看书三分钟就犯困的辛凯，居然卯足了劲学习。

的确，现在的辛凯在霍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果只是当初初凭，只会打架的混混，肯定是压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