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以为,成为了“月歌”,成为了他孩子的母亲,便可以得到他的爱,被他宠上……可为什么好像哪里不对的样子?
他也会对月歌那样凶巴巴的话吗?为什么感觉他看自己的目光凛冽刺骨,就像陌生人一样?
“月歌”心跳得很快,腿一阵阵的发软发酥……
不行,死都不能承认。
“你在怀疑我?难道你觉得我会对你做什么吗?”“月歌”本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理念,逼迫自己注视着他。眼泪一颗一颗的掉。
看着自己曾经深爱的那张脸,如此悲伤欲绝的神色,霍曜只觉得无形中一只大手在他心脏上狠狠的揪了一下。
“我不清楚。希望不是那样的。”霍曜沉着脸,了句:“明好好接受心理治疗。”
完,他就拂袖而去。
回到房间,霍曜靠在门上,神情复杂,神色痛苦。
他也在内疚,刚刚不该对她这样大声的话,她才刚刚为他生过孩子。
可他就快疯了。
脑袋一阵一阵的疼,疼得嗡嗡响,他只好翻出斯密斯金为他开的止疼药,囫囵吞了两颗,咽了下去。
症状并没有得到怎样的缓解,胸口的淤堵让他窒息。
他揪着领口,喊了声:“霍曜!你在哪里!”
“霍曜,你出来,告诉我,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霍曜在房间里低吼着,然而,房间里什么声音都没有,反而是楼下的下人们都在窃窃私语。
他开门,朝着底下打扫的佣人喊了句:“叫斯密斯金。”
十分钟后,斯密斯金提着医药箱到场。
“我记得我今已经给你扎过针了。”斯密斯金边扎着针边。
“我头疼,吃药也不管用。”霍曜闭目,痛苦万分。
“那是心病。”斯密斯金望着他,幽幽道:“又吵架了?”
“嗯。”
“离婚吧。”斯密斯金建议。
“不至于。”霍曜开口。
“可一个,会对一只狗下此狠手的人,一定不是什么善茬,以后,你们的争吵会越来越多……她从前也这样吗?”
“不这样。”
“是不这样,还是你没发现她会这样?”
“拜托,我是看着她长大的。”霍曜无语的看了她一眼。
“那就奇怪了……”斯密斯金也是一副琢磨不透的样子。
“像换了个人一样……”霍曜无语。
斯密斯金若有所思:“换了个人?”
“找辛凯把我房间的信号屏蔽仪撤掉吧。”霍曜有气无力道,“我觉得我这样没用,好不容易调养好,又一夜回到解放前。”
“这……”斯密斯金思索着,“其实这和你的心情有关,心情压抑,症状就会加重。你这样根本就得不到好的调养。我有个不成熟的建议……”
“什么?”
……
此时,丁零零伏在桌上,一双圆溜溜,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台历。
上面用红笔画了一个圈。是月歌出月子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不知为何,心里隐约有些发憷。
她其实是内心很敏感脆弱的人,那在霍宅,她对她的那些扎心的,近乎侮辱的话,让她难以释怀。甚至很长一段时间,都在否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