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公孙笑的威胁,谈笑怡然不惧,道:“你刚才只要不杀人,今晚无论做什么都没人管是吧?”
公孙笑道:“对,这是所有长辈高层一起决定的!我只要不杀你,就没人管!”
谈笑左右看看刘猛和姜成:“听到了吧!今晚可以为所欲为!公孙笑是我的,你们两个不许插手。边上这四头,你们一人挑一头,剩下的都归我!”
阿福跳了出来:“大哥,还有我!”
他指着花孤良,把熟铜棍在地上一顿,道:“这个娘娘腔交给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也不知他为何参加婚礼,还要带着兵器。
姜成道:“阴不阳是我的,老子早就想教训他!”
刘猛道:“那我只能挑皇甫尊了。”
谈笑道:“好吧,水鸿渊,你和公孙笑一起上。”
“慢着!”一个人影落在场中,穿着大红的袍服,正是新郎官卫离:“水鸿渊交给我,你专心对付公孙笑就行了!”
谈笑道:“卫离,不是跟你了吗!外面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用你管。今是你大喜的日子,不能让玉娘伤心!”
正着话,玉娘也走了进来,一身嫁衣格外吸引眼球。
“我支持卫离,他的兄弟在外面打架,没道理让我家卫离做缩头乌龟。他要是不来,估计会内疚一生的!我们已经拜过地,是夫妻了!洞房之事,等打完架再。所谓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卫离现在就应该和你们在一起!他要是怕事不出来,我才真的会伤心。”
谈笑道:“好,玉娘的好,卫离呀,你子还真是好命,娶了如此贤惠的妻子!”
刘猛道:“弟妹既然如此,卫离,我们今晚就并肩战斗!”
姜成道:“哦,果然是个奇女子,便宜卫离了!”
聂千衣对玉娘道:“玉姐姐,来,到我这里来。男人打架我们在一旁看着就行了,粗鲁的事就让粗鲁的人去干!”
玉娘对卫离了一句心,就走到聂千衣旁边坐下。
卫离对聂千衣行了一礼道:“多谢聂姑娘,大恩大德,容卫某后报!”
聂千衣淡淡的道:“我和玉娘是姐妹,我叫她来却和你无关,不用报答。”
卫离还是感激的朝她鞠了一躬。
聂千衣这样做,等于是给玉娘上了一道保险,一会打起来,谁想拿玉娘做文章,却是妄想!
现在的卫离,失去了寻宝联盟少盟主身份,成了无根的浮萍,谁都可以拿捏一把。如果只是卫离一个,倒没什么,打不过可以跑。
而玉娘,普通人一个,跑都跑不赢,就成了卫离的死穴。
聂千衣今晚此举,等于是昭告下,玉娘是她姐妹,以后无论谁想为难玉娘,先得考虑一下聂千衣,看看能不能得罪。
玉娘坐下后,铃儿揽着她的肩膀,大声道:“我宣布,从今起,玉娘是我的姐姐,我是残剑门风家的风铃儿!”
“我是残剑门风东轩,玉姑娘是我的亲人,谁敢为难她,就是和残剑门风家过不去!”
无为散壤:“道门虽然不参与世俗之事,但是交朋友还是可以的。从今以后,谁敢为难玉姑娘,就是为难道门,以后也就不用找道门医治了!”
玉娘热内盈眶,轻移莲步,拜倒在地上。聂千衣代表的是琼花谷和两狼谷,再加上残剑门,道门。这四家一起保玉娘!要神州大地谁不能得罪,非玉娘莫属!
卫离也对着几个行大礼,聂千衣和风铃儿拉起了玉娘,风东轩和无为散人拽起了卫离,大家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郑
玉娘的安全有了保障,卫离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他脱掉喜服,一身劲装,就要动手。
谈笑却道:“卫离且慢,既然大家并肩作战,不如先喝了这瓶酒,大家共进退!”
他拿出五瓶生肌水,一人一瓶,拔开木塞,道:“此酒味道极淡,大家满饮此瓶!”
完和其他四人一碰,仰头咚咚咚咚喝个干净。
刘猛几个看谈笑豪爽,也不假思索,拔开木塞,喝干了里面的生肌水。
谈笑再拿出五瓶,给风东轩,无为散人,聂千衣,玉娘和吴大妮每人一瓶:“感谢诸位对玉姑娘的照顾,请满饮此瓶!”
风东轩和聂千衣知道这是生肌水,也不推脱,拿起来就喝。还催促无为散人吴大妮和玉娘,让他们赶快喝干,不要浪费。
无为散人拔开木塞,看见瓶中的绿色液体,眼中放光。他看着谈笑,谈笑微微点头,无为散人大喜,一仰脖子,全喝到肚中,好像生怕有人来抢!
玉娘一双眼睛全在卫离身上,被聂千衣催促,这才喝了生肌水。
一瓶下肚,腹中犹如火烫,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
吴大妮也喝干一瓶,觉得能量充沛,居然坐在椅子上开始修炼心法。
公孙笑看着这些人,心中有气,道:“有完没完,谈笑,你是不是害怕了,在故意拖延时间吧!我告诉你,没用,除非你拿出清心驱魔丹,要不然,今晚这顿揍是挨定了!”
谈笑道:“谁揍谁还不一定呢!打你这样的,我都怕脏手!”
阴不阳上前一步,道:“牙尖嘴利,只会逞口舌之快。我可听你没了翅膀,呆会看你想逃的时候,怎么逃跑!”
谈笑道:“逃,从到大,我就不知道逃字怎么写,不打的你们哭爹喊娘,誓不罢休!”
花孤良兰花指翘起,对谈笑道:“吹牛谁不会,手底下见真章。”
谈笑看的一阵恶寒:“娘娘腔,离我远点,太恶心了!你的对手是阿福,别靠近我!”
花孤良道:“你真可耻,居然让个孩子出来挡架,你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不需要告诉你,只要我家铃儿知道就行!阿福是孩子,你还是妇女呢!你们两个半斤对八两,刚刚好!”
花孤良两手叉腰,杏眼圆睁:“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男人!”
谈笑道:“恕我眼拙,没看出来。阿福,这位阿姨交给你了!”
阿福苦着脸道:“我不想和她打,好男不跟女斗!咱两换换,我去揍公孙笑,你对付女人比较拿手!”
这两个一唱一和,把花孤良气的七窍生烟。
围观的人想笑,却又惧怕藏花楼的威势,强自忍者,很是难受。
刘猛和姜成可没有这个顾虑,哈哈大笑。
姜成道:“哦,花楼主原来是女儿身,怎么不早。听星月楼缺个头牌,花姑娘如果去了,定然可以坐上星月楼的头牌,到时候,我们兄弟一定会经常过去照顾花姑娘的生意!”
花孤良脸色巨变,大喝一声:“贼子,拿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