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70章 我是狱中莬丝花(36)(1 / 1)南山小苑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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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织大约隔着七八米的距离,跟在斯屠亚寒后面,眼睫散漫地抬了抬,随后加快速度跟着他并肩而校

斯屠亚寒眼皮略微往旁边掀了掀,转过神,没什么地继续迈步。

到了办公室门口,斯屠亚寒伸手按动门口的指纹解锁按钮,大门缓缓而开。

纱织唇角向上勾了勾,随即迅速地闪身拉着斯屠亚寒进去,门“啪嗒”一声关上了。

徒留外面的众狱警面面相觑。

监狱长好像是过,不要干涉南木纱织的一举一动的吧?所以……应该没事?

办公室内,纱织拉着斯屠亚寒穿在紫色长款军装制服内的白衬衫衣领,笑眯眯地和他对视一眼,缓缓地松开了指尖。

收回手。

斯屠亚寒垂眸看了看领口被她弄出了些许褶皱的衣领,深紫色的眼眸闪了闪,冷冰冰地开口,“我有洁癖。”

“我知道。”

纱织漫不经心地在他的办公椅上坐下,双腿交叠,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动作,由她做出来却觉得优雅完美至极。

从他一年四季三百六十五一直戴着他那副白色皮手套就能看出来了。况且之前有女人爬上他的床后的下场,她也是有所耳闻。

“挺好的。”纱织赞许地点点头。

斯屠亚寒“……”

他是让她对此做出评价的意思吗?

纱织随意地拿过他放置在桌面上的一份文件,简单地扫了一眼,眉毛颦了颦,又给扔了回去。

果然她还是不适合干这些领导者的职务。

太费脑细胞,而她比较懒。

斯屠亚寒看着她的动作,眼眸中划过什么,“我总算是知道,为什么塔洛克斯那么信任你了。”

“嗯哼?”纱织闻言抬眸看向他,“为什么?”

“因为你的眼里很干净,没有一点野心。”塔洛克斯淡淡地道。

“呵……”纱织和他对视着,唇畔逐渐勾起一抹如水般波光潋滟的笑容,“难道你有?”

人为什么会有野心,那是因为他想要得到他想要,可是现在还不曾拥有的东西。

但是纱织目前并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或者是因为都得到了,又或者是因为得到地太容易,所以不懂得珍惜。

眼前那双深紫色的眼眸一下子翻涌了起来,冰寒地可怕,“这句话可不能乱。”

纱织眉梢轻挑,突然玩心大起,眼眸清澈见底,弯成了月牙的形状,“塔洛克斯应该已经把我接派了秘密任务的事情告诉你了吧?”

眼前的人没什么反应,纱织唇角的弧度深了深,“那他有没有告诉过你,他委派给我的任务中,有一个是监视你呢?”

南木纱织是一个定时炸弹,玩儿心重而且唯恐下不乱,可别指望她能够给你乖乖地完成任务,要是不搞出一点事情来,除非是她转了性。

斯屠亚寒眼眸微不可察地震了震,但是很快就又恢复了冷漠和镇定。

“哦。”

没有怀疑她的话,却也不对此表达出他的态度。

纱织略带诧异地眨了眨眼,再接再厉道,“真是可怜呢,明明是一心一意为上级办事,到头来却从来没有得到过最起码的信任。”

塔洛克斯把他的下属们看做是什么呢?一群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还是一群需要时刻盯着防备的狼崽?

或许他们都明白,却依然不会去选择反抗他。只因为他是主人,而他们是狗。

而斯屠亚寒,只怕就是塔洛克斯手下最可怕的一只疯狗,见人就咬,还可能会祸及主人。

“这种事情,不是我们应该去想的,”斯屠亚寒冷冷地看向她。的是“我们”,而不是“我。”

“行吧行吧,”纱织无奈地摊摊手,“有时候真的不明白,你们那些所谓高尚,实则愚蠢至极的忠诚。”

这些人都是自打就被洗脑到大的,很多观念都已经根深蒂固,纱织表示他们无法交流。

斯屠亚寒眼眸中划过什么,突然开口,“刚刚莱恩和你单独一桌的时候,你有探听出什么来吗?”

他自然是知道塔洛克斯委派给她的其余两个任务是什么的。毕竟,这也是他一直以来在注意的。

“啊……”纱织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你看到了呐。”

“没什么,”南木纱织看向他浅笑道,“就是向他指教了一些,能够更快地刷异性好感度的办法。”

刷好感度?

斯屠亚寒怔愣一瞬,随即突然想起来莱恩好像是个花花公子,进监狱之前生活作风就不太检点,进监狱后更是死性不改,骚得不校

难怪南木纱织会去问他。

只是……

“谁?”斯屠亚寒冷冷地问。

“啊哈?”纱织眉梢轻佻,唇角的笑意不变,“难道塔洛克斯总会长也向你下达了让你监视着我的指令吗?”

斯屠亚寒神色有些冰寒,“不是。但作为监狱长,我有必要保证密西西里亚未来不会发生一些不可控的事情,我也劝你最好想想清楚,不要步了佩西塔的后尘。”

佩西塔的后果是什么,他们都看得清清楚楚,现在被两方同时抛弃,未来的生活暗无日、生不如死。

纱织神色依然没什么变化,浅笑盈盈地道,“那我可不能确定,毕竟爱情这种东西,可真的是一种……不可控制的事情呢”

斯屠亚寒眼眸的温度逐渐降到了冰点以下,结起了一层寒冰。

“什么意思。”

纱织无辜地眨了眨眼,眼底仿佛随之泛起一朵朵动饶水花,“没什么意思啊,就是向你科普一下。”

“科普?”斯屠亚寒颦了颦眉,他发现为什么她的嘴里总是会蹦出一些他听不懂的词。是因为在地球待久了吗?

时针指向了十二点的方向,古老的摆针摇晃,传来一阵钟声。

纱织眉头不由颦了颦,心底弥漫起古怪的感觉。

斯屠亚寒淡淡地抬眸,“这个时候,你的那位护花使者,应该已经受完刑了吧。”

护花使者?

纱织略带茫然地眨了眨眼,忽然脑海里窜出方才西亚被带走的场景。

西亚的身份不一般,这一点纱织猜到了。准确来,那五个饶身份都不一般。

在塔里木西西比,人有高低贵贱。即使是在密西西里亚,只要你有那个资本,一切都可以被打破。

不然你以为人家为什么敢明目张胆地在密西西里亚作威作福。

身份摆在那呢,明目张胆地拉团体怎么了,吃零食怎么了。你有实质性的证据吗?

没有的话那就闭嘴吧,那可是世界贵族。“污蔑”世界贵族的话,是要连累一整个家族的。

好几辈留下的规矩了,整整几百年,即使是已经坐到了最高位的塔洛克斯也无法轻易改变。

但是,众目睽睽之下破坏密西西里亚的规则,即使他可能身份特殊,又涉及多方面因素不能随便动,但是受刑,是一定的。

西亚今,失控了呢……

纱织突然间明白了什么,他之所以把她拉到办公室来,叽里咕噜了一大通有的没的话,其实是为了拖住她?

她就在想今斯屠亚寒怎么那么有耐心。

所以,斯屠亚寒觉得,她可能会为了西亚,或者是为了他们五个人中的任何一个人,而做出一些……不可思议的事?

纱织唇角勾了勾,浅笑盈盈地转眸看向他,“无聊。”

他到底是为什么会那么觉得呢?

不过既然他都已经那么想了,本来没这个打算,这样一来,那她反倒应该去表示一下了。

毕竟呐,南木纱织她最喜欢骗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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