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一点监控看不出谁是过失方,谁上了谁。
但可以肯定的是。
自己绝对不是鸭!
那个狗女人绝对是在糊弄自己!
下楼,向瞥见的地方走去。
四下里环视一圈,却没见到那道熟悉的身影。
落地窗旁,几个年轻的姑娘正在谈笑。
“……幸姐真的超级霸气,我也想像她那样。”
“你也只能想想了。”
“话说秦雅宁到底怎么得罪幸姐了?”
“秦雅宁那种人得罪人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
“她……”
尽是些鸡毛蒜皮的破事。
顾徵不耐烦地揉了揉脑袋,转身向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难道是自己看错了。
不应该啊。
何薄幸在女洗手间里等了一会儿,然后去洗手台洗手。
一边洗手,一边有点犹豫地想。
要不要先回去呢?
虽说那个男人不一定看见她了,但在一个餐厅吃饭,总有撞上的风险。
可小姐妹一块儿聚餐,她还没吃一口呢就要走了,未免有些不太厚道。
何薄幸认认真真的洗手。
都怪秦雅宁。
要不是她算计自己,自己怎么会和那个男人春风一度。
要不是和那个男人有了一夜,她至于害怕有纠葛有麻烦而诓骗了那个男人吗?
如果她没有骗那个男人,她现在用得着躲在洗手间不敢出去见人吗!
所以。
都怪秦雅宁!
何薄幸瞥了一眼镜子。
凤眸飞扬,朱唇水润,墨黑的中长发披了满肩,明艳漂亮,是个十成十的大美人。
真是该死的美貌。
余光瞥见一道人影从男洗手间出来,往这边的洗手台走来。
我的天呀!
身子一转,何薄幸迅速重新溜进女洗手间。
顾徵洗手。
好奇地向女洗手间瞥了一眼。
刚才他好像看见这有一个人来着。
是看错了?
进了洗手间的何薄幸唯恐不保险,连忙捏着嗓子,嗲声嗲气高声道:“丽丽啊,我听说有些猥琐的老男人就爱窥视女洗手间,我这样年轻美貌,最怕这样猥琐不堪的人了。”
顾徵耳尖,听到了,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这么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怎么可能是那么猥琐的人!
现在的女人真的是越来越瞎了!
但为了避免误会,他还是匆匆洗完手就走了。
虽然听见外头没动静了,为了保险,何薄幸还是等了三分钟,才拉开门探头向外望了一眼。
没人。
何薄幸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
真的是世事难料。
没想到她叱咤南大,嚣张跋扈的幸爷也有做贼心虚的一天。
何薄幸蹑手蹑脚无声回到座位。
张琼玖问:“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岑柔抬头:“是遇上什么事了吗?”
“没有,一点小事,”何薄幸看了一眼陆陆续续上来的丰富菜色,问,“你们怎么没吃啊?”
“这不是等你的嘛,”宁萌萌笑道,“你可是大功臣,大功臣还没吃我们怎么敢先开动呢。”
原本想提出先走一步的何薄幸:“……”
顿感压力山大。
岑柔忖度着她的脸色,微笑着出言道:“薄幸姐,你不会有事要走吧?”
张琼玖和宁萌萌立马把灼热的视线投向何薄幸。
何薄幸扒拉了一下头发挡脸:“……怎么会,快吃吧……”
岑柔。
蛇蝎女人!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