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薄幸自认为与林荒的关系并称不上熟络。
如果林荒一意孤行,认为抵制蒋诗语当社长是为了何薄幸的话,何薄幸不会再劝说什么,只会默默疏离变成陌生人。
因为三观不合。
这一个理由就足够了。
毕竟现在这个社会又不是缺了哪个人就不能活了,又不是非得找个男性朋友,有没有都无妨的话,还是与三观相契的人做朋友吧,好歹不容易出争执。
虽然宿舍里的傲娇大小姐与柔弱小绿茶看起来也不是能和她脾性相合的存在。
但是她们都能看到对方身上的优点,并能适应对方的缺点。
说白了,就是,何薄幸不想去适应林荒的三观,包容他的性格。
这又不是她的男朋友,她凭什么改变自己的立场与对方相合。
男性朋友嘛,君子之交淡如水即可,走得太近了,就显得暧|昧,关系不纯粹了。
何薄幸不想考虑这些麻烦的东西。
也没有必要为一个才认识不久的人考虑。
幸好,林荒选择了明白,否则,他与何薄幸,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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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社长蒋诗语无疑是个合格的社长。
她性子要强,人也聪明,对处理社团事务上手非常快,她不似前任社长录晨如影随形的暴脾气,平时都很理智,手腕也相对温和一些。
经受过录晨痛骂的老成员们基本上都对这个新社长给予了肯定。
录晨偶尔回来看一眼社团,见一切井然有序,就忍不住慨叹:“我之前心中第一属意的社长继承人不一定能比这个第二属意的人做的好。”
何薄幸没追问录晨心中第一属意的社长继承人是谁。
何必呢。
不管之前录晨想让谁当社长。
可现在社长是蒋诗语,而且她做的很好,这不就够了。
何薄幸唯一不适应的。
就是蒋诗语这个修习太极扇的人总将目光投向自己这个修习太极剑的人身上。
要么看她,要么看她身边的女生或男生,当然还是看她最多。
搞的何薄幸战战兢兢,训练都认真了不少。
而且!
而且!
蒋诗语还喜欢揪社团里迟到早退翘课的,何薄幸就是个中翘楚,屡屡被揪。
被惩罚的方式已经从练习太极剑三十二式十遍上升至抄写太极剑招式一百遍了,简直令何薄幸痛不欲生。
“何薄幸,你又迟到!”
顶着大一新入社团的成员们快习以为常的目光,何薄幸立马带上了讨喜的笑容:“今天我家教兼职,社长体谅一点吧。”
蒋诗语拧眉,迅速做下了判决:“就算事出有因,也不可姑息不罚,否则就助长了不良的风气,罚你加练十分钟,你有没有异议?”
“没有。”
这还算近来惩罚里比较轻的了,何薄幸拿了剑就一溜烟窜进了太极剑练习的区域。
“下次别再迟到了!”蒋诗语道。
“得嘞。”
练习结束,何薄幸正在更衣室里换衣服,手机来电铃声突然响了。
何薄幸一边穿上自己的衣服,一边漫不经心地接听了。
是岑柔。
“何薄幸,萌萌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