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琼玖忍无可忍:“她变|态吧!”
岑柔亦拧眉:“这种行为真的是……令人不齿。”
何薄幸的脸色已经黑成了锅底。
一个正常的人,绝不会做出安装监控窥伺自己儿子和儿子的家教一举一动的行为。
据宁萌萌描述的阿磊只是扶了她一把,金女士马上就从楼上下来了的事情,可以看出,金女士一直都在很密切地窥视着宁萌萌和阿磊的言谈举止。
这样的人,实在令人头皮发麻。
宁萌萌咬牙切齿,眼眶红的吓人:“她一直都看着的,她应该知道,那只是一个意外,我并没有勾|引她儿子,我没有!”
何薄幸抱住了她,把她的脑袋按进了自己怀里,声音沉稳,安定人心:“我们都知道了,我们都知道你没有,错的是那个金女士,不是你,该哭的也不是你,宁萌萌,你得知道,你一点错也没有。”
“嗯。”宁萌萌闷闷地应了一声。
哄了一会儿,宁萌萌去睡觉了,注意到宁萌萌的呼吸平稳了何薄幸才把另外两枝花叫出宿舍,关上了宿舍的门。
岑柔问道:“你俩都不想就此作罢?”
何薄幸点头:“聪明。”
“凭什么就此作罢,那种神经病,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个家教了,”张琼玖冷笑道,“若她欺负的是我,我绝对要让这种肆无忌惮欺辱人的人尝尝教训。”
岑柔笑了一下:“其实这件事,换个角度来说不一定是坏事,不过不作罢的话,你们准备怎么帮萌萌欺负回去。”
她对此事显得并不热衷。
怎么说呢,她这个人,很复杂,平日里一副温柔亲切的好学姐模样,然而实质与外表却并不一致,偶尔总会流露出一丁点冷漠自私的内核。
她总是温言软语,性情和善,但她看人看事却隐隐透出一股人性本恶的意思。
何薄幸能看出。
岑柔对此事不热衷的原因,大概就在于她觉得事不关己,而且,她似乎认为,让天真可爱的宁萌萌吃点教训是好事。
但何薄幸不认同
也许令天真傻白甜的宁萌萌变得成熟一些不失为一件好事,但是站在朋友的立场上,何薄幸不能接受自己的朋友受到欺负而自己毫无作为。
难道宁萌萌变得成熟了,就能说金女士的行为是正当的了?就能说金女士没有过错了?
开什么玩笑!
张大小姐思忖了一下,高高在上地疑惑:“教训一个人很难么?”
何薄幸歪头:“我记得你不是南江的人啊,你家不是京城那儿的吗?南江这边,你也能下手吗?”
闻此,张大小姐露出了一个“你对我的实力一无所知”的嚣张表情:“我家虽然是京圈的,但南江这边的事,也还是能插手一二的。”
何薄幸再次感受到了,这位大小姐,家境恐怕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好上一些。
但……
何薄幸摇头道:“你这样一手就把人家给掐死了,恐怕没什么欺负回去的快感。”
张琼玖撇嘴:“那依你的高见?”
岑柔不由回想起了这位祖宗整李越的手段。
啧。
先给金女士点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