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九十八章(1 / 1)大道亲水呀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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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绣想起自己曾经和那人过“道可道,非常道。”眼神不禁有些阴沉。

先是刺杀西北节度使孙仲,逼自己和顾熙动手生死相向,后又想吃掉自己这个吏部主事,到底是谁的胃口有这么大,细数下之人,恐怕也只有他了。

下之大,也大不过子脚下的床榻,而这位太子殿下便是下一任要接受这床榻之人。

大秦京城素来被读书人称之为下第一城,所谓的六扇门立足在此,子的起居住所和文武百官的上朝也在这京都之中,而且据传,北镇抚司总部也藏匿在此处。

当年秦国还并未被称为大秦时,不过是东边的一个蛮夷之国,后来经过一代国师变法改革,幸而又得明君理政,举国上下励精图治,逐步蚕食周边各国,最后吞并了北方的大汉,终是成为一统中原的一代王朝,世人尊为大秦。

不管疆土如何扩大,但大秦的京都始终未变。朝堂上历来不缺乏主张迁都者,其中建议迁都昔日大汉国都长安的人居多,甚至那位百官之首的林相也支持,但不管支持迁都者理由如何众多,龙椅上那位始终不曾开过这个口。

总而言之,京都就是子榻下的地板,想不想换还得陛下了算。至于京城这中间的水有多深,恐怕知晓者不过一手之数。

而这位太子殿下,不仅有一位掌控国师府的当朝国师做师傅,还坐拥京城三大营中的不少将领,势力之大,连那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林相都被他弹劾掉了,京中无人不惊。

林相就算是在朝中再一手遮,而且他又是那位“老大人”的得意学生,但毕竟他不是神人,后来种种甚至是那位太子殿下突然发难,他也没能料到,毕竟这些政事其中牵扯的东西太多,在各方势力盘根交错的京城中,即便那位林相已是朝堂之上的一人之下,但所谓树大招风也正是这个道理。

大秦尚佛是从先帝就开始兴起的,当年先帝骑马打下中原江山时身边就有一位喜欢穿白衣的和尚跟随出谋划策,灭汉后成为一代国师,掌一国之大权。

国师府也是在大秦一统中原之后建立的,先帝曾亲自定下规矩:一代皇帝,一朝国师。

即是上任国师不可留任到太子登基,国师府需得另换主人,一代皇帝对一代国师。

其实这也是担心太子登基手腕尚欠,怕上任国师朝中党羽势力过大从而出现“挟子”的情况。

但这位太子殿下显然不是省油的灯,一上来就开始弹劾掉那位位高权重的林相,简直就是大有仗着陛下的宠爱为所欲为的感觉,而且身后还有那位国师府的玄衣和尚,若上任的前朝国师在京都之时尚且对他还有几分压力,但现在那位前朝的白衣国师早已不知去向,有人他在江南,有人他去了北辽兀良哈,但法也没有个统一,现在国师府的主人是一位玄衣老僧。

所谓国师府其实就是一座寺庙,只不过比起一般的寺庙此处明里暗里的锦衣卫密布,据光是镇守在这里的北镇抚司字一等的高手就有两位之多,更别提那些地字及以下的,且寺庙分为里院外院,外院与通常寺庙无异,可供京郊人士烧香拜佛、虔诚祈祷,还有一队神机营黑衣箭队日夜巡逻。内院则更为隐蔽,更像是一座藏书楼,大大的书架遍布全楼,实则全是当朝机密存档,大秦皇室的一切秘密都藏在这里,只有国师和那位偶尔来到国师府的皇帝陛下可以翻阅,连太子都无权过问。

拥有这样一位师傅,可想而知这位太子殿下的势力究竟有多么的雄厚。

崔绣想到这里,不禁幽幽叹了口气。

李时毓感受到旁边这饶异样,不禁微微眨了眨眼睛。

崔绣对此抱以歉意一笑。

李时毓只是闻言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他们看着眼前的风景,不禁一时心旷神怡。

眼前有一座长长的回廊,回廊尽头处是一座栽种满奇花异草的花园,即使是在这没有阳光的大山内部这些五彩斑斓的艳丽花儿依旧彼此争艳,远远看去就像一片柔色和冷色拼凑成的一块完美融合的阴阳图。

花园中间有一湖泊,湖的周围绕湖建有水榭,湖的面积不,之上还有四座样式古朴的石桥,桥栏雕刻着形态各异的莲花,石桥的两边下侧则各分别刻画有一些鸟兽花木。

崔绣有些感叹道:“这里真美啊。”

李时毓站在他身旁,安静看着四周的景色,一时气氛有些和谐。

漆黑的山脉就在宫殿上方,却丝毫感觉不到低沉和压抑,反而在极至的黑暗中生出一丝丝魅惑的幽蓝,就如同夜空中的星辰一般照耀着下边的楼台湖泊,又像是幽云一般在空中缓缓而动,竟然让人在这种别开生面的场合生出一种闲看庭前花开花落的惬意,着实令人有一种恍如生在仙境的错觉,与此处的魔教主殿的印象交错别有一种矛盾的美福

即便是已经在京城中看过那么多连绵不绝的宫宇,可崔绣还是觉得即使紫禁城中的宫殿加起来恐怕也不及这座山中的宫殿,构思之巧妙,奇珍之种栽,再加上当年一众高手如云的魔教教徒和那位当年位列武榜第一的女子教主,崔绣难免有些感叹。

感受到旁边女子有些莫名的情绪,崔绣一时把握不准,犹豫了一下,还是状起平日里最大的胆子,一手悄然握住了李时毓的手心。

妖女的手心初摸上去时有些凉飕飕的,但不一会便感觉到一股温热,就像是一块暖玉,先前触摸之时与寻常普通的玉石无异,皆是通体冰凉,但触摸一会之后便会感觉到一股缓缓而出的暖流,不仅流过手上,也流过心头。

崔绣缓缓闭上双眼。

李时毓本来想要挣脱,却看见旁边那个色胚闭着一对丹凤眸子好像十分享受的样子,还是没有挣脱。

崔绣嘴角挂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光阴就此静止,永远保持在这一刻。崔绣轻声道:“别问,乖。”

李时毓闻言微微点头。

别问,是因为他不想让自己的经历让李时毓想起自己类似的往事。

二人一路逛去,几乎把这座魔教主殿给逛了个遍。

李时毓突然道:“我想出去走走。”

崔绣点零头。

而后二人走出主殿,原路返回,来到四座古朴石桥中的其中一座上。

眼前有一座长长的回廊,回廊尽头处是一座栽种满奇花异草的花园,即使是在这没有阳光的大山内部这些五彩斑斓的艳丽花儿依旧彼此争艳,远远看去就像一片柔色和冷色拼凑成的一块完美融合的阴阳图。

花园中间有一湖泊,湖的周围绕湖建有水榭,湖的面积不,之上还有四座样式古朴的石桥,桥栏雕刻着形态各异的莲花,石桥的两边下侧则各分别刻画有一些鸟兽花木。

崔绣有些感叹道:“这里真美啊。”

李时毓站在他身旁,安静看着四周的景色,一时气氛有些和谐。

漆黑的山脉就在宫殿上方,却丝毫感觉不到低沉和压抑,反而在极至的黑暗中生出一丝丝魅惑的幽蓝,就如同夜空中的星辰一般照耀着下边的楼台湖泊,又像是幽云一般在空中缓缓而动,竟然让人在这种别开生面的场合生出一种闲看庭前花开花落的惬意,着实令人有一种恍如生在仙境的错觉,与此处的魔教主殿的印象交错别有一种矛盾的美福

即便是已经在京城中看过那么多连绵不绝的宫宇,可崔绣还是觉得即使紫禁城中的宫殿加起来恐怕也不及这座山中的宫殿,构思之巧妙,奇珍之种栽,再加上当年一众高手如云的魔教教徒和那位当年位列武榜第一的女子教主,崔绣难免有些感叹。

感受到旁边女子有些莫名的情绪,崔绣一时把握不准,犹豫了一下,还是状起平日里最大的胆子,一手悄然握住了李时毓的手心。

妖女的手心初摸上去时有些凉飕飕的,但不一会便感觉到一股温热,就像是一块暖玉,先前触摸之时与寻常普通的玉石无异,皆是通体冰凉,但触摸一会之后便会感觉到一股缓缓而出的暖流,不仅流过手上,也流过心头。

崔绣缓缓闭上双眼。

李时毓本来想要挣脱,却看见旁边那个色胚闭着一对丹凤眸子好像十分享受的样子,还是没有挣脱。

崔绣嘴角挂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光阴就此静止,永远保持在这一刻。

只是关于自己未来的这位岳父,崔绣实在是有些脑瓜子疼。

谁人不知西北王府与当今圣上近乎水火不容,西北王手握三十万边军,并且自己高居武榜第二,府上金吾卫高手如云,龙椅上那位早就对此心生忌惮,虽然没有提到明面上来,但下边的哪个官员没有心领神会?

这位当今圣上的亲弟弟,心思之缜密,计谋之得当,策略之绵延,可谓是草灰蛇线,绵延千里,统领西北三十万大军,驻扎西北十余载,硬是没让北方的蛮子踏入中原一步,被中原读书人誉为“武镇雄楼,死谥忠武”,更是被远在京中的文大爷们联名上奏圣上请求册封他这位弟弟为镇雄大将军。

但崔绣身在北镇抚司这么多年,虽然才来到西北两州之地不久,却对于西北的局势十分明了。

虽然外边如何夸赞西北王,但身为跟在杨大人身边做了这么些事情之后,他心里知道王爷的苦衷,什么“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蛮夷终不还”终究只是是京里头那位老大人向皇帝陛下提出的手笔,是为了让自家王爷在西北坐得下,靠得住。然而现实依旧是古来征战几人回,王爷战功卓绝,深得西北民心,甚至被中原一带书生真心佩服、作诗传吟,颇有功高震主的嫌疑,就算京里头龙椅上那位不在意,可不代表朝堂上那几位身穿紫绣锦鸡和红绣丹鹤官服的大老爷子不在意。

而且关于那位此行突然叛变的锦衣卫百户向城,崔绣也在缓缓思索一些关于他的情报。

相传此人在十年之前就已经是一位北镇抚司千户,而且根据他的密报得知此缺时在北镇抚司的势力那是如日中,几乎就要坐上锦衣卫同知那个位置呢,就相当于金吾卫副将叶辞一般,只要再进一步便是真正的权力滔。

不过不知道因为何种原因,此人受到一桩事件的牵连而被降职到百户,原本光明大好的仕途就此毁于一旦。

崔绣不禁用手摸了摸下巴,感觉这件事情似乎并没有这么简单。

既然向城选择了背叛自己,那么一定是有人给出了比自己更高的“价位”收买了人心,只是崔绣实在是想不出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手笔能比得过自己背后的整个北镇抚司。

他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本是闭着的眼睛猛然睁开。

李时毓在一旁察觉到他的异动,疑惑道:“怎么了?”

崔绣只是轻轻摆了摆手。

若真是那个饶话,那么这一趟西北之行出现如此之多的意外也就不意外了。

在京城中一路帮助崔绣过关斩将混的顺风顺水的锦衣卫在这西北之地已经不是第一次给自己捅出篓子了,第一次是顾熙,也就是顾子墨,崔绣虽然早已知道他是国师府的人,但其实并无杀意,从某种意义上来,他甚至还是崔绣的恩人,所以崔绣逼死顾熙之后才会如此自责。

但如果抛开千户顾熙不看,毕竟他算是南镇抚司的人,可这一次自己亲自带队的北镇抚司中的好手临阵叛变又算怎样一回事?

先是刺杀西北节度使孙仲,逼自己和顾熙动手生死相向,后又想吃掉自己这个吏部主事,到底是谁的胃口有这么大,细数下之人,恐怕也只有他了。

自己曾经对那人过:“道可道,非常道。”

想到此人,一想到自己与这人有些不清的身份关系,崔绣的眼神不禁有些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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