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心底微微失落,“你认为我会在意这些?”
时间借助花园的美景,转移话题夸道:“你的花园很好看,恐怕全世界只有你这能看到春天的所有花朵。”时间眼里满是羡慕,虽说是温室花朵,但好歹也被精心照料的。
“喜欢就好”傅司寒自然懂得时间的意思,也不会去追究没有意义的事情。
时间也拿起专门修剪花枝的剪刀,学着傅司寒的样子装模作样道:“不如教教我?”
傅司寒并未回应,时间故意凑近傅司寒学着样子,咔嚓一声剪掉了花蕊的主叶。
“你……”傅司寒深感无奈,放下手里的剪刀,握住时间的手指导道:“修剪多余的枝叶是为了让它长的够饱满。”
时间内心触动,不解道:“岂不会影响它们自己的生存之道吗?”
“没得选择只能被接受。”
时间似懂非懂,也不纠结自己所提的问题“这些花儿很美。”
“傅司寒,那块胸针还在你的身上吗?”时间向后抬头问道,认真的记着傅司寒所教剪枝的细末。
“扔了。”傅司寒检测过胸针里的定位系统,不难猜出那位特先生必然会来华国。
“可那不是我们唯一能再次接触到特先生的机会吗?”时间疑惑问道。
“敌不动,我们也需要按部就班”傅司寒松开时间的手,手执喷壶对准花蕊,水雾如同清晨的雾覆在花瓣上。
“少爷,不好了!”王妈慌张的站在花园外,焦急的打乱二人的交谈。
“是王妈”时间放下剪刀,走向门外问道:“王妈,是出什么事了吗?”
“null少爷喊我赶紧叫你们来的,好像是那个孩子在房间发狂了”王妈连忙说道。
“傅司寒,我先去看看”时间冲向熊然的房间的方向。
此时,熊然双眼发红,像一头发疯的狮子,在房间里胡乱的砸。双手也被家具划破,他全然不知疼痛的触觉。
“null,熊然他怎么了?”时间看着站在门外的null,忽然门内一声剧烈的冲击声将门撞得一震。
“你看到了吧,突然发狂。”null束手无策道。
“但任由他在里面,可能会伤了自己也说不定。”时间意欲开门,傅司寒迟迟而来,制止住时间想要进去的冲动。
“他体内缺少完整体,所以导致不受控制。”
“你的意思是他无解了?”
“时妹子,Boss的意思是熊然必须需要被完善,否则他一生都要被发狂影响。”null解释傅司寒的含义。
“我进去镇定他”傅司寒奋告自勇的上前,“你们先让开。”
时间自动让路,但眼底的担心注视着他。
傅司寒趁熊然在另一边狂暴,接过null手中的镇定剂。
熊然察觉到有人进来,鲜血淋漓的手臂向傅司寒挥去打在门上。
时间被这动静连那颗心都悬在嗓子眼,“时妹子,你要相信Boss,他绝对没问题。”null安慰地说道。
傅司寒巧妙的躲开攻击,只身闪到床上,他已经发现熊然的狂暴点是无理取闹的,没有意识可言,所以在这点是可轻易的制服熊然。
熊然果然无脑的扑向床上,傅司寒预知的弹开,趁他趴在床上的空档,手疾眼快的将镇定剂扎入他体内。
熊然瞬间耷拉着脑袋,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时间听到平稳的声音,打开了门。
“傅司寒,你没有受伤吧”时间好心问道。
傅司寒摆正熊然的姿势,“我没事,null你先把他手臂包扎了吧。”
“Boss,看来他需要换一个能够完全控制他下一次狂暴的点”null完全是考虑,如果他在这里住下,拆成废墟是迟早的事情。
“再议吧”傅司寒并不愿意限制住熊然的自由,时间灰暗的眼神一声不坑的像门外走去。
傅司寒明白时间的感受,亿年吊着石膏,此刻他俨然焕然一新,充满朝气的五官,薄唇剑眉,如精致雕琢。
“时间,你怎么垂头丧气的?”亿年正到处寻找时间的踪迹问道。
“你是谁啊?”时间看着与之前灰头土脸的亿年截然相反,一脸茫然,不过听声音隐约熟悉。
“我啊,亿年!”亿年想作势挽住时间的手臂,一道杀气的视线不着痕迹的盯着他。
亿年当作没看见一样,忽略傅司寒在时间身后的存在。
时间哦了声,“时间,你怎么了,有事情我可以帮你解决!”亿年拍着胸脯昂昂得意道。
“没事,就是肚子有点饿了”时间随意找个托词说道。
亿年笑容满面,与他的俊容反差极大说道:“我去煮点面条,豪华套餐配套呦。”亿年似乎都忘了自己胳膊打了石膏,都没去问厨房在哪,一股脑的就往前面走去。
时间就当他闲来无事,傅司寒在后端一直跟在她,“我一直很好奇,熊然有什么原因能够得到他们的重视。”
傅司寒见时间坐在竹椅上,默然双腿合拢坐在一旁道:“DNA因素。”他现在不想直接挑明熊然和她的关系。
“意思是他的血液?有他们必须所要的点?”时间思索熊然,他仅是一位单亲父亲所携带的孩子,有什么特别点?“难道熊然并非是熊爸亲生儿子。”
傅司寒低估了时间自悟的能力,按照她自己去调查,事情的真像迟早会知晓。
“傅司寒,你是不是在瞒着我什么事?”时间瞧他异常沉默,直勾勾的问道。
“你猜的不错,不过关于他的身世还在调查中。”傅司寒只点明时间的疑点,后面还需要慢慢的让她去接受。
另一边,亿年单手盛出面条,外加一个荷包蛋,王妈心惊胆战地想要接住他的碗说道:“不然我来吧。”
从刚才的接触,亿年已经知道王妈的身份,“王妈,我可以的。”
亿年单手拿住用打着石膏的手夹住令一边,满怀期待的向时间的方向走去。
“我该回去了,那群孩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时间在离开的这几天,他们应该是比赛过了,也不知结果如何。
“我送你。”傅司寒起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