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下来,陆瑾差不多虐惨了张萌,直到她求饶。只可惜,陆瑾的字典里压根就没有过怜香惜玉,当然,纪安澜除外。是以,张萌只要没跪地,他照死里虐。
“陆哥,你这样欺负人家女生真的好吗?”
坐凳子上休息的张东有点看不下去,也完全忘了自己才被虐到刚下场。
“要不,你们俩一起上?”
张东呵呵,再上,明手要废了,只能默默同情张萌。
再后面,陆瑾收了些力,怕虐狠寥会人家姑娘夹不住菜,被纪安澜。
捡羽毛球的时候,顺便看了一眼手表,见纪安澜差不多要下课了,他喊了声张东上,将手里的球拍扔给他,然后人往瑜伽教室方向走去。
不认真还好,一认真就特别累,刚躺下没多久,纪安澜就听见教室里传来同学们窃窃私语的声音,由到大,然后又戛然而止,还在想她们怎么了,头顶上方就出现了陆瑾的脸,一点点往下,直到越来越近。
不论过去还是现在,他还真是到哪都能引起骚动。
类似教室里这样的情况,陆瑾习以为常,不甚在意。
他蹲下来双手搭在膝盖上,瞧着像忠犬,问纪安澜:“要起来吗?”
重逢至今,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他的脸,眉眼间过去的影子也渐渐显现。黑白分明的眸子,像两座巍峨不动的山,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不复往昔云雾,是最真实的他。
刚练完瑜伽的纪安澜,脸上透着健康的红润,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有几滴顺着她的脸颊蜿蜒而下到锁骨,最后没入她的瑜伽服里,再往下他收回视线。
见她不话,眼睛亮亮的勾人,陆瑾喉咙微滚,将手搭在她的双肩上,扶她起来。
同她唇擦过的时,一个没忍住,他低头亲上,用尽所有的温柔。
离开时,意犹未尽,舔了舔唇角。
然后,教室里鸦雀无声,像是大型的屠狗场。
毫无准备,就被他这么亲了。
再怎么淡定,纪安澜脸颊还是瞬间红了,耳朵直发烫。
外面玻璃窗上还趴在两个。
实在没忍住,张东拉开窗户,“陆哥,你再亲下去,我要捂眼睛了,少儿不宜。”
陆瑾手上一个巧劲用力一个翻转,坐在地上给纪安澜当垫子,将她头按在怀里,朝窗边轻笑着了一个“滚”字,却没半点怒意。
没脸见人了,纪安澜伸手在陆瑾腰间拧了一下,叫他不顾场合亲她。
陆瑾疼的倒吸了一口气,握住她的手,求饶道:“媳妇,轻点,拧坏了,就用不了。”
他不还好,越纪安澜拧的越重。
搂着纪安澜出来,虽还没哄好,但陆瑾开心啊。
他一开心,就格外的大方,站在收银台对工作人员道:“以后他们俩来体育场打羽毛球篮球什么的,场地免费用,带人过来也是一样。”
工作人员看了一下登记表上的名字,用笔标注,“好的,老板。”
张东:“……”
张萌:“……”
纪安澜:“……”
大方完正事,陆瑾手搭在纪安澜的腰上,也不怕被她掐,将人勾进怀里,“最后,认一下人,你们老板娘,以后见着了别喊错了。”
工作人员的那一声老板娘,喊的那叫一个亲牵
张萌现在总算知道了自己被虐的原因,该虐,叫她嘴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