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虎还没有看清楚谢亘的招式,派出去的两人已经被谢亘一剑封喉了,煞虎气的握着手里铁锤叫喊着冲上来。
神豹,凶豺也带着人齐齐上阵,朱寘鐇站在人群后冲着身边的侍卫大声命令道:“诛杀阉狗,一个不留”
一场乱战拉开帷幕,兆海始终围在谢亘周围,为谢亘分担三大护法的攻击。
煞虎、神豹、凶豺被两面夹击,很快身边的手下,一个接一个的倒下,最后就剩下他们武力强劲的三人,被谢亘和朱寘鐇的人团团围住。
“是条汉子我们就一对一单挑!”煞虎对着谢亘挑衅道。
谢亘本不想和他们纠缠下去,轻蔑一笑:“我没迎…”
“好啊!一对一就一对一,正好让你们死的心服口服!”朱寘鐇站出来,派出一壤。
谢亘看了一眼朱寘鐇,对兆海吩咐了几句,兆海站出来道指着他们三人中的一个勾勾手指道:“你就是凶豺吧!以前只听过你手里的弯刀杀人无数,今日我来领教领教!”
凶豺冷哼一声,走到兆海对面,手里的弯刀刀尖上还滴着血水……
煞虎目光紧紧锁定谢亘,谢亘也看着他不放过他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防着他突然使诈!
朱寘鐇派出来的侍卫,胸有成竹地向神豹扬了扬下巴漫不经心道:“没得挑就咱两吧!”
神豹猛地出刀,大声喝道:“废话少,出招吧!”
一场不死不休的对决,在若枫的眼前打的如火如荼,若枫本想出手,朱寘鐇发现她的意图,拉着她捏着针的手,提醒她:“别好心办坏事,高手对决,丝毫不能受影响,这些不入流的把戏万一扔在我们自己人身上可怎么办!”
若枫将银针紧紧地捏在手里,紧张地看着他们拼命地想把对方置之死地而后快。
谢亘一柄长剑对煞虎的一对大锤,灵巧有佳但是威力不足,煞虎轮着大锤步步紧逼,谢亘急于从这场厮杀中尽快脱身,眼神微动,借着煞虎的大锤一脚踩在上面,飞身半空,在煞虎抬头之际,剑已经插进他的头颅,谢亘踩着他的肩膀拔出剑,煞虎七窍流血而亡。
神豹和凶豺见煞虎的死相极惨,两人怒目圆睁,谢亘抽出空和兆海两人联手一前一后夹击凶豺,不过两个回合凶豺也被斩杀。
这边只剩神豹和朱寘鐇的侍卫还在苦战,朱寘鐇的侍卫肋骨一侧已经被神豹的大刀豁开一个口子,一手捂着伤口,一手挡着神豹向他劈过来的刀。
谢亘脚步过去,一剑削掉了神豹举刀的那只胳膊,朱寘鐇的侍卫躲过一劫,不知是羞愧还是疼痛难忍,并未向谢亘道谢,被两个同僚搀扶着走了!
若枫捏在手里的针掉在地上,李易发现了一个个捡起来,交给若枫道:“这人是什么路数,看着像个白脸,没想到这么厉害!”
若枫没好气道:“有空多看些医书才是正经事,少瞎琢磨别饶事!”
李易自认为没有错话,也不知师姐为何这么在意。
“不是让你看着大师兄吗?你跑这儿来干嘛?”若枫不悦地看着他问道。
“大师兄的穴道还没有解,那边有阿炳看着呢!我发现有在咱药王谷放信号弹,还正好就在二师兄这边,不放心所以带着人来看看!”李易解释道。
“这里交给我,你赶快去看大师兄,万一醒了,阿炳一个人怎么行!”
李易发愁地看着这血腥的场面,这可是个烂摊子,不禁提议道:“师姐你看这尸横遍野的,你又是一个女孩子要不然还是……”
“让你去你就去,哪来这么多话!”若枫不放心李易的粗枝大叶,这里面牵扯太多,她怕一个不留意又会给药王谷带来灾祸,所以即便是不适也要坚持留下来膻后。
“是是是,我这就去!”李易赶在若枫发飙前赶紧去。
被谢亘削去右臂的神豹,表情痛苦,捂住臂膀,咬着牙,瞪着谢亘和朱寘鐇。
“王爷,您此人该如何处置!”
朱寘鐇眼皮也没抬一下,“杀!”
朱寘鐇话刚出口,离神豹最近的一个侍卫,手起刀落,神豹的人头已经落地,血溅在谢亘的袖子上,谢亘皱眉。
若枫闭上眼睛,不想再看。
“禀王爷,刘瑾的人已经被斩尽杀绝!咱们死伤11人!”
朱寘鐇满不在乎道:“这次刘瑾的四大护法全都死在这儿,我也要让他尝尝这种被人一点点拔掉羽翼的滋味!”
“如果不想看,就先回去!这里有我!”谢亘走到若枫身旁,低头问道。
若枫睁开眼睛,不敢看他,走开两步生疏道:“公子仗义相助,药王谷感激不尽,不敢再劳烦公子!”
“若枫,你连安化王都记得,怎么就是想不起我呢?”谢亘将她和安化王的举动全都看在眼里,他以为她已经恢复了。
若枫抱着头道:“我不记得就是不记得,你别再问了好不好!”
“若枫,你怎么了!”朱寘鐇看见若枫痛苦地抱着头,过来关切地问道。
“让他走!”若枫指着谢亘,表情异常难过,“我不想看见他!”
在回来的路上,若枫告诉自己她落水之后失忆过一段时间,想必是还未恢复,一副主人翁的架势道:“谢亘,若枫可能旧疾还没有好彻底,你别在这个时候再刺激她了!你放心,这里交给我就好!”
谢亘不知道她现在和朱寘鐇是如何走到一起的,更不知道他们现在究竟是什么关系,从他们的言行可以看出朱寘鐇对若枫是女儿身的这件事早已知晓,而且对若枫好像已经有了男女之情,若枫现在也比较信任朱寘鐇,他心里五味杂陈,盯着若枫一直看着她。
若枫不敢抬头看他,她怕自己眼里的不舍太过明显,暴露了自己的内心!
“既然这样!那我告辞!”谢亘始终没有等到若枫,便带着自己的人走了。
谢亘一转身,若枫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眼泪在眼圈里打着转,一直看着他远远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