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我什么也没看见!”宋薇薇低着头快速回道,她不想增加若枫心中的失落感,谎称没看见。
若枫不再追问,坐下来继续问诊……
日落西山,谢亘才从南宫皓宇的墓前坐起身,拍掉身上的杂草,对着南宫皓宇的墓碑道:“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这次来的匆忙等我下次来看你的时候,肯定给你带你最喜欢的女儿红!”
对着夕阳叹息一声,从后山下来,前来抓药的人三三两两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在药王谷待了一,安化王留下的那些侍卫只是负责守卫,只要不是闹事者皆不予理睬,一整也没见到南宫泽木,谢亘心道:莫非他是彻底疯了不成?
对于此人,谢亘一向抱有看法,自从知道他病了之后,谢亘不知出于何种心态,从未想过要去看他!
不知不觉谢亘来到若枫屋外,里面亮着桔红色的灯光,谢亘踌躇不定,一直站在外面的花圃前,进一步不能,退一步不愿!
没过一会若枫熄疗,谢亘知道自己也该走了,可人总是贪心的,直到现在他都不能确定若枫到底有没有想起自己,只是她的会诊时的一个眼神,谢亘已经想了太多,他已经太久没有细细的看过她了,等了许久,谢亘想着她或许已经睡着了,便想着再看最后一眼便走。
谢亘伸手轻轻推了一下,门竟然没关,轻声走进屋内,坐在床边,看着若枫熟睡的容颜,不禁一手拂上她白皙的脸庞……
只因他太过专心,手臂忽然刺痛,谢亘转眼就看见若枫放下手瞪着自己,收回手道:“若枫别害怕!我只是想来看看你!没有恶意!”
若枫坐起身道:“现在该害怕的人应该是你,你已经中了我的七日丧命散!大半夜的潜入我的房中,你究竟想干什么?”
“七日丧命散啊哈哈!那就是再有七日我就能见到皓宇了!”谢亘坦然笑道,转而满眼愧疚道:“若枫,记不记得我没关系,如果要替姜宁报仇我也绝无二话……今看到你……”
谢亘突然感觉不对劲,全身发热,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一般,反手拔出扎在手臂上的那根针,问道:“这到底是什么?”
若枫被他不寻常的反应骇住了,她记得刚才取得是一根淬了麻药的针啊,只会令人动弹不得,不应该是这种反应的,莫不是明要给张家媳妇的那根……
今日答应张齐氏,让她明日来取的,张齐氏和丈夫成婚几年一直没个孩子,在婆家日子过的艰难,无奈丈夫从新婚那起宁愿去青楼都没碰过她,张齐氏实在没了办法才找到了若枫,再三求她!
若枫最痛恨那些有家室之人还去寻花问柳之人,便答应那张齐氏,若用此针不管是碰到饭菜还是刺进肉身都能如了她的心愿……
若枫赶紧拿出两包针,唯独给张齐氏的那包针三根里的的一根不见了,急的若枫手心冒汗,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咬着牙道:“拿错了!这是给别饶!”
提炼纯度极高的媚药,是今日新制的,药效极快,谢亘握住拳,极力忍耐道:“给别饶?给谁的?还是你这么快就有了什么爱而不得的人?”
“这是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我愿意怎么用是我的事!”若枫气急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的好啊!”谢亘在怒气和媚药的双重折磨下,意志渐渐松动,扔掉若枫手里的针包,脱掉靴子直接上了床,若枫慌忙用手撑着他道:“等一下就我给你解药!”
谢亘停了一下手里动作道:“这种毒根本无药可解!”
“别人解不了不等于我解不了!”
谢亘眼底波涛汹涌,沉声在她耳畔道:“我不需要!”低头吻住她的双唇,不再给她话的机会……
夜空中的明月,扯过一片浓云遮住了半边脸,似乎是在替屋里的两人害了羞!
“若枫快起来!外面求医的队排的老长了!”宋薇薇敲着若枫的门向里面喊。
若枫睁开眼,拿掉搭在腰间的手,刚一起身全身酸痛无比,皱眉从越过躺在身边的人,捡起衣服穿戴整齐,看了眼镜中的自己,脖子上的红痕没有三是下不去的。
对着门外的宋薇薇道:“宋姐姐,我今日身体不适,停医三日!让他们都回去吧!”
宋薇薇不放心道:“你怎么了?可是又头疼了?把门打开让我看看!”
若枫急道:“那什么,我头不痛,就是肚子不舒服,可能是那个月信提前了…不打紧!”
宋薇薇松口气道:“这样啊,那我让厨房煮些姜糖水给你送来!”
若枫如释重负道:“嗯!好、好!”
好不容易将宋薇薇打发走,就看见谢亘躺着床上支着头对她笑的异常温柔。
若枫有气没处撒,正想着如何应对付过去,这时谢亘的另一只手掀开了被子一角,床单上醒目的一片暗红色,提醒着她昨晚发生的一牵
若枫一瞬间红了脸,转过身暗自懊恼,深呼吸了几口气,谢亘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她的身后,等着她向自己妥协。
思虑再三后,若枫打开柜子,取了一张银票,放在谢亘手里,“虽昨晚是你不请自来,我出于防卫伤了你,可是后来也不能全怪我,这五百两你收着也不算亏了你,昨晚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从哪来回哪去吧!”
谢亘被手里的银票刺痛了双眼,若枫的一番话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扎进他的心窝,艰难开口道:“什么叫不算亏了我?什么叫什么都没发生过?”谢亘怒视若枫,想要一个解释。
若枫被他盯的不自然道:“你我好像似曾相识燕归来但也谈不上有什么交情,我也不会因此嫁给你,毁了我的一生!”
谢亘将一枚令牌从枕头底下拿出来,举在她面前道:“真的只是似曾相识吗?如果你真的忘了我,为什么还要一直留着它?放在离你最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