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灵国太子秦政,奉李恒敕令,于十月初九登基继位,成为武灵国新的皇帝。
这一次,武灵国几乎算是被妖族灭国了,李恒剿除妖孽,但是武灵国今后是谁坐皇帝,相信很多人都在打这个心思。
可是秦政一旦得到李恒的支持,那么就没有人敢反对。
所以这武灵国的江山,还是归了姓秦的一家。
李恒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武灵国必须要立庙供奉‘三玄尊’。
秦政自然满口应,三玄尊本就是万千生灵都供奉的至高仙神,如今立庙供奉自无不可。
秦政的登基典礼李恒没有到场,洛狂和刘朝阳等裙是去了。
李恒带领方肃卿等三千多名威门修士,已经离开了武灵国。
方肃卿手下两千多名炼神期修士,如今已经扩充到了三千人,这都是收拢了武灵国威门修士的原因。
不过李恒并没有回乾元国,而是直接去了申国。
只用了一个月,到了十一月的时候,李恒就已经平定了申国。
因为申国那些大宗门都已经南逃,所以只剩下一些家族。
尽管这些家族一见到威门修士出现,就立马投降。
但李恒还是将这些家族所有修士全部诛灭,只留下没有修为的族人离去。
恽州的孙家、彭家、许家,崔州的荀家、陶家、齐家,全部被灭。
还有四海宗的山门、全一宗的山门,也都被李恒道盟占据。
四海宗山门改为四海山,全一宗山门改为全一山。
李恒又命方肃卿解救了整个申国的仙坊以及各地修士,并将这些修士大部分都归与方肃卿统领。
到了十二月的时候,方肃卿已经掌控了申国的局势,同时她手下统领的威门修士已经达到五千人,散修七千多人。
而且全部都是炼神期修士,除了威门弟子以外,其余修士自由选择是否愿意跟着方肃卿。
而一旦选定,就不能再变了,尽管如此,还是有七千名炼神期散修跟着方肃卿。
可以,如今整个申国都在方肃卿的控制之下,申国境内没有任何一支力量能与方肃卿对抗。
那些妖族也不行,除非他们金丹期妖王亲自出来对付方肃卿。
但李恒剿灭武灵国妖族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太华州,那些被剿灭的妖族的惨象甚至被录影符记录下来传遍了太华州各地的妖族手郑
当这些妖族看到李恒的雷霆手段,以及武灵国妖族的惨象之后,纷纷打消了学三溪妖族造乱的念头。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况且道盟现在只是被玉玄宗牵制,离瘦死还早着呢。
李恒在武灵国的雷霆手段,打醒了所有的妖族修士,让他们明白,道盟现在还不是他们可以对抗的存在。
于是各地妖族又开始变成了原来那种藏于山林之中,时不时地和人类打打交道的‘友善’的族群。
就连磨盘山的妖族都收敛了许多,只是磨盘山妖王心里也在打突,毕竟他们可是勒索过李恒一千万斤丹砂的。
要是李恒始终记着这个仇,将来磨盘山的下场不会比三溪妖族好到哪里去。
所以磨盘山的那些妖王,在规矩下来的同时,也开始为自己以后的路做打算了。
江山渐冷,晴空飞白。
一夜之间大雪覆盖千山万岭,寒气地四方。
刚刚突破炼神六重的方肃卿双膝跪在蒲团之上,手里捧着一个紫砂碧灵茶壶,将壶中温的灵茶倒入玉盏。
然后她又捧起玉盏,将其放到李恒面前。
“长老,请喝茶。”李恒放下手中玉简,端起玉盏抿了一口,诧异道:“这是...”
方肃卿笑着答道:“这是麝雪涵珠,是云来坊执事江崇献上的。”
李恒饮了一口灵茶,感受着那浓郁的灵气从喉腔进入腹中,再进入丹田,顿觉神思清灵。
“好茶。”李恒满意地道。
方肃卿道:“那我再为长老煮一壶吧。”
着,她便在一旁升起一炉火来,然后将经过一个玉壶放在火炉上,将茶叶放了进去。
李恒看着她专心致志地煮茶,笑道:“就不用取灵泉水了。”
方肃卿抓过来,有些好奇地看着李恒,一双灵动的眸子闪了闪,道:“不用灵泉水煮茶,味道和灵气都会差很多。”
李恒指着亭外地面、树梢上厚厚的积雪道:“就用这雪来煮茶吧。”
方肃卿闻言,目光一亮,道:“长老,如此一来,便有趣多了。”
着,方肃卿提起玉壶起跑出亭,亲自用手将那些树梢上的积雪捧起,放入玉壶之内。
她穿着一雪白的素纱道袍,立于雪中仿佛与地融为一体。
很快,方肃卿又抱着玉壶走了回来,并将其置于炉火之上。
“从雪开始煮,煮久一些,把茶叶里的味道和灵气全部煮出来。”李恒道。
方肃卿点头道:“是。”
李恒点零头,然后又拿起《尘寰清华经玉简,开始参研起来。
方肃卿坐在一旁,看火煮茶,并不时地抬起头来,目光朝外面苍茫雪白的地看去。
地间白茫茫一片,一眼望去全是冰雪覆盖,在阳光下反着亮晶晶的光芒。
千山万岭之间,仅有那么一点点翠绿和殷红绽放,看上去美丽异常。
此刻一阵寒风吹过,带来一阵沁人心鼻的香气。
李恒抬起头来,朝方肃卿问道:“是什么香?”
完,李恒转头朝亭外右边看去。
方肃卿也顺着李恒的目光看去,只见在百丈之外的一座悬崖上,一树寒梅正俏然生长在那里。
寒梅锦蔟,花香四溢,在所有鲜花绿叶都凋零枯萎的环境里,只有它孑然绽放。
任凭寒风凌冽,风雪倾轧,它也骄傲地绽放着。
“寒梅冷香,令人心旷神怡。”李恒笑着道。
方肃卿立刻道:“我去为长老摘一束来,放在近前观赏。”
李恒摇头道:“不必了,生于悬崖峭壁之上,开于冰雪寒霜之时,已殊为不易,我岂能为一己私,而坏其鲜妍。”
方肃卿听完,顿时敬佩又惭愧地道:“长老的是,弟子惭愧。”
李恒摆了摆手,然后收起玉简,体后仰靠在玉凳之上,一只手枕在脑后,静静地观赏着远处悬崖上的寒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