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63章:找一件重要的东西(1 / 1)网管来碗面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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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验证自己的猜想,凌罗得马上叫乖乖把种子拉出来才行。

听闻运动能有助排泄,便命令乖乖,在屋内转圈的跑步。

乖乖刚一歇脚,凌罗就在后恐吓道“唐跌跌来了!”乖乖就得撒丫子在屋里转圈疯跑,窜上窜下的如灵巧的猴,凌罗见他跑步身法十分敏捷,倒像是练过轻功的。

乖乖原本就是脆玻璃身子,几步路跑下来,竟瘫软如棉花,窝在床上死活不起。

“既然种子喜欢跟着我,就给我吧,好萝卜,我不愿意跑步,别折腾傻子了。”

“你还知道自己傻?”

“府里上下都这么说。”

“他们说这话也不背着你?”

“我傻,又不懂啥是傻子,随便他们说我也不会生气。”

有那么细微的一瞬间,凌罗甚至觉得,这傻子不但不傻,甚至嘣精,保不齐又是唐隐那样的人精,装里格楞呢。

但所谓人艰不拆,人傻亦然,所以无论他是假傻还是真傻,只要将种子讨要回来,明天给送回他家,剩余都与她无关。

见凌罗说不出话来,却见乖乖从腰间扯下一块令牌,将令牌摊在双手中,小心翼翼的承在凌罗面前,道“你看,我这有一块牌子,哥哥说,但凡遇到为难之处,便亮出牌子,保我能化险为夷,现在我将牌子给你,能不拉了吗?”

乖乖眨巴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为自己求情,人家的眼睛才叫真的水汪汪,一眨眼仿佛要溢出湛蓝的水珠。

叫人硬上厕所,着实有点为难人,凌罗一想,他一时半刻也跑不了,明天一天,他总能将仙种弄出来,暂且饶过他今晚,也未尝不可。

于是凌罗伸手勾下令牌的璎珞,将令牌攥进手心,一个大大的霍字冲上,耀武扬威的宣示着这家主子的霸气与神秘。

这令牌,怕是有些来头,单说玄铁打造倒是不算多珍贵,但那背后还有一行小字,上有:尚方宝令,先斩后奏。

看来这乖乖该是霍家人,霍家也颇有来头。

“也行,但你不能跑。”凌罗好生收起了令牌。

“我不跑,我跟着萝卜。”乖乖说完,就去摊被,一骨碌钻进被窝里,片刻,传出呼噜声。

凌罗见乖乖摊被睡下了,觉得自己也该就寝了,但心中有事搁着,夜不能眠。于是准备唤仙簪召唤舒华,想咨询点事。

于是蹑手蹑脚的将门拉开一条细缝,探头出来,院内无人,这才走出屋,朝着院外走去。

唤仙簪召唤舒华,一道紫光闪烁,舒华便一身宽袍,舒适自然的笑脸相迎现身出来。

“舒华,又见面了~”大半夜的折腾舒华,凌罗着实过意不去,忙赔上笑脸。

“仙种母种在人体内无法消化,待呕出或排出方可继续利用~哈欠——”舒华闭着一只眼,另一只眼睛微眯,正处于半睡半醒状态。

“三克油!”

“由阿歪偶炕母,古耐。”

简短的对话,却见凌罗放下了沉沉的心,有舒华这句话,凌罗便不急着叫乖乖排出仙种。

回屋,睡觉。

“大半夜的折腾啥呢?”凌罗一进院,就见唐隐倚在门框上,身上披着青色小褂,脚上踩着拖鞋,伸出二指揉搓着太阳穴“夜半发情?”

“拉肚子了!”凌罗只能捂着肚子,为达到逼真的效果,还配合着用嘴巴挤出一声屁声。

“三番五次的朝着墙根跑,我还以为你偷我鸡蛋呢。”唐隐转身进屋,啪的一声拍上了房门。

凌罗松了口气。

但见房门又拉开,唐隐立在门口。

“还有事?”

“咕噜。”

这回,唐隐还没回答,肚子却先声夺人。

只见其抓起一把厕布,脸色难看的冲着茅房行去。

谁叫他喝了自己精心调配给乖乖的阴阳水,不拉肚子才怪。

天也不早了,自己也该睡了,凌罗打了个哈欠,进屋,一跃上床,挨着乖乖,扯了被子一觉,码着床边,睡了。

这边毫无心事的二人,睡得极其安稳,翻跟头打把式,睡梦中,你给我一拳,我赐你一脚,睡得花样百出。

那边,除了凌罗,人人却都因为凌罗,各怀心事,夜不能寐。

唐隐蹲在茅房,寻思着凌罗的一切,吸食那些死者的凶手线索,几日查下来,都是草蛇灰线,种种证据都指向她。

但转念一想,又推翻了自己想法,她去顺喜家收猪粪,如是恶魔心起,突食人血,可她尚存理智,难道不该毁尸灭迹吗?否则官府查下来,一准能查到她。

如是她根本不怕查,可又为何不见其如妖怪一样神出鬼没,还如农女一般好像事不关己?

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难道这些死者,根本不是王二五所杀?

近几日未曾发觉她有任何魔性,恐是其中还有误会,此事得深究。

这么想着,唐隐就想起了在山洞内看到凌罗的身体,脸一红,从怀里拽出一本《爬墙记》,蹲在茅坑,仔细研习苦读起来。

而此刻远隔十几里外的柳府,王二有夫妇朝着柳如云,如实汇报了情况。

“放肆!”柳如云一拍桌案,秀眉拧成了两个疙瘩,头上的金钗不断颤抖。

“小姐,这王二五可是真不要脸,勾引人家男人,还敢夜宿在人家家里,怕是已经将咱们唐地主,给糟蹋了!”

“放肆!”柳如云正恼怒,没有发泄口,听闻春来如此一说,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打在了春来的脸上。

春来的脸霎那肿的老高,五根手掌的印子清晰在了脸上。

春来住了口,不敢再乱言语。

柳如云其实是个窝里横,在外面不敢如此锋芒毕露,她只管有个好爹在后罩着,否则也是个胆小懦弱的主,好在她有个得力的丫鬟春来,如果柳如云是杀手,春来就是她的武器,春来相对来说有些脑子。

春来上前,捂着脸,在柳如云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柳如云听完,脸色一红,语气也软了下来。

“你,你确定,这样可以?本小姐高洁,做不出王二五这等龌龊之事。”

“小姐,您可是唐地主的未婚妻,未婚妻是什么,就是差了一个拜天地的夫妻,你对唐地主做什么,那都是理所当然的。”

柳如云没什么脑子,架不住春来的忽悠,她太想得到唐隐,不容其他人在其身边,更不容凌罗在侧,思虑再三,柳如云咬紧下唇一点头道“好,那就给本小姐备一服好药给唐隐。”

柳家虽是大户人家,可是柳如云毕竟是闺中大小姐,想偷偷的买媚药也不好买,好在春来的表哥在药铺做工,春来赐予表哥一夜风流后,叫表哥竟灌醉了账房与药铺东家,偷到了一撮媚药。

……

三日后。

今天一早,冯兰早早起床,梳洗精神,拿好钱,就准备去村长家购买种地要用的种子。

一场春雨过后,家家户户开始盘算种地,便早早的来到村长家排队买种子。

冯兰的钱都是有数的,有几钱银子是搁在床下雕刻精致的箱子内。箱子里,原本搁置在抽屉最底下的一块精美玉佩,已经不见了踪影,不知被冯兰转移去了哪里。

而抽屉最下层,则是准备攒着还唐隐债的散碎银钱,打死都不能动。

手上这些,足够购买一亩地的种子,她盘算,去唐隐那里租一亩地,要是唐隐租呢,就将这些种子种到地里,要是唐隐不租呢,就将这些种子交给凌罗,她见凌罗每日来往北荒山频繁,私下里也赶过去偷偷瞧过,不过那是几日前去的,但见北荒山被开垦了出来,便觉得女儿是有这个能力的,便想着要是用到自己的话,就帮助一把。

如果女儿不用,正好将这些种子种在租的地里,如果女儿白忙一场,好歹自己还能拿出米来吃。

将早饭做好,就独身出发了。

至于凌罗的去向,她并没过问,她知道凌罗不再是以前的王二五,有些事知道的越少,反而越好。

冯兰拿钱刚走,家里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这人轻功十分了得,从树后飞檐走壁至屋脊之上,借着烟囱隐身,看着冯兰走远,这才翻进窗子,开始翻箱倒柜。

这人手脚麻利,显然是个惯犯,他翻找了屋内所有可能藏至好东西的地方,却没有翻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随后他发现了床底下的木箱,木箱子一眼看上去就不凡,便伸手去开木箱。

木箱上上了锁,倒是难不倒他。他伸出一根铁丝,从锁眼里转动了几下,轻松的就打开了锁头。

掀开木箱的盖子,他从内翻找了起来,几件衣裳、几封泛黄的书信、一个绣工非凡锦缎面的小棉被,像是包裹婴儿的襁褓,还有抽屉下层几块散碎的银钱。

这些好似都无法进入这人眼睛,将木箱子里的物件仔仔细细的翻找了一遍,确认没有自己要的东西。

便将箱子锁好,翻上了屋檐。

此刻二六与二七也起来了,洗把脸掀开锅盖吃早饭。

早饭是稀粥与玉米饼子,对比以前,这伙食已经是非常可口了。

二六端着碗扒饭,二七则问“哥,娘去哪了?”

“昨晚娘说去买种子。”

“二姐三日没回家了,去哪了?”

“不知道,娘也不让问。”

“哥,娘和二姐都不在家,咱们翻箱子看看吧。”二七对这个木箱子的执念很深,从小她就看着这个箱子好看,总觉得里面肯定有比红头绳要好的东西。

“那可不行,娘说了,里面都是有用的物件,但是里面有一件重要的东西被村长拿走了,娘已经心疼坏了,咱被咱们偷着打开箱子,她该哭了。”

屋檐上挂着的人一听,一件重要的东西被村长拿走了?心中便有了数,踩着一双官靴,飞檐走壁的离去了。

“哥,被村长拿走的重要东西是啥,我总能知道吧?”二七吸溜着白粥问。

“就是与三狗子的婚约啊,当时你不是在场吗?笨蛋。”

二七一听,露出洁白的小牙,一乐,啪叽,门牙掉了一颗。

“哥,我脱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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