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时年提起双爪,目光冷冽的看着格鲁姆林。
“哦?这位小哥认得我吗?”格鲁姆林抬手挠了挠头,然后饶有兴致的沉思了片刻,然后抬头看向时年:“不过我似乎并不记得你呢?”
“你自然不会记得我,因为我根本没有在你的记忆中出现过。”
时年只是凭着他看过的特摄剧才认得格鲁姆林,并没有和他有过交集对方自然不知道他。
“可是关于你的身份,我可是知道得十分清楚呢。”格鲁姆林放下胳膊,略带笑意的说道:“我没说错吧,穿梭时空的特异点。”
“什么!”时年瞳孔猛地一缩,“你怎么会……”
“我怎么会知道对吧。其实你不用惊讶,关于你的信息,我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格鲁姆林笑了,笑得很灿烂。
“你们可是我们的大敌呢,我怎么会不知道你们呢?要是让你们得逞的话这时空可就又要回到我死掉的那个样子了。”
格鲁姆林突然双手捂住脑袋,停下了笑声。
“所以,请你去死吧。”
大量的杂兵从格鲁姆林的身后蜂拥而出,气势汹汹的朝着时年二人袭来。
尽管时年不断的挥舞着双手的巨爪,将一个又一个杂兵给拍倒,但是它们实在是太多了,虽然单体实力不够,但是光是这恐怖的数量就足以让时年绝望。
格鲁姆林挥手示意杂兵将它放下,然后搓了搓手指,在指尖凝聚出一个能量球,扔向人群中的时年。
然而想象中的爆炸却没有立刻发生,倒是在片刻之后,一众杂兵被一股淡紫色的冲击波轰得倒飞而出。
冲击波的中心,时年左手举着一面紫黑色的盾牌,缓缓起身。
贝蒙斯坦能量盾。
“差点就被你暗算到了呢,你个老阴比。”时年晃了晃左手的盾牌,喘着粗气说道。
格鲁姆林显然已经陷入了愤怒,它的胸口不断的起伏着,多个能量球在其身旁凝聚而出。
“我就不信你每个都能挡下来。”格鲁姆林双臂前指,所有能量球齐刷刷飞向时年二人。
在它看来,时年手中的这面盾牌就算防御力再强,始终也有一个上限,而且他不可能做到全方位防御,更何况他现在还背着一个人,这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他的行动。
然而格鲁姆林的攻击注定要落空。
贝蒙斯坦的腹嘴可是有着吸收能量的作用的,在某些情况下甚至连等体积的生物也能吞得下,而这面盾牌便是采用了贝蒙斯坦腹嘴的数据变化而成的,虽然做不到吸收个体这么夸张,却在吸收能量这方面十分强悍。
空气中仿佛出现了一个无形的漩涡,其吸力直接笼罩了所有的能量球,将其全部吸收到盾牌之中,一时间,盾面之上紫色光芒大盛。
“什么!”格鲁姆林显得十分震惊,这个技能已经超出他的理解了。
至少他从来没见过,可以直接吸收对方攻击的技能。
不等他缓过神来,时年就做出了下一步的行动。淡金色定数据能量在他的右手上游走,迅速凝聚出艾雷王电波炮。
“艾雷王电击波!”
金色的电流如同一条金色的大蛇,暴躁的从炮口飞出,径直方飞向格鲁姆林。
火光和烟尘随着爆炸迅速弥漫,阻挡了周围的视线。
没有在意这一击是否奏效,时年立即调转炮口,将狂暴的电击波射向一旁的杂兵。
因为刚刚用贝蒙斯坦能量盾吸收了格鲁姆林的攻击,所以暂时不用考虑能量问题,金色的电流仿佛不要钱一般向外激射。
大致消灭了一圈的杂兵之后,时年在一众杂兵中一炮打出一个缺口,随即冲出了包围圈。
等到格鲁姆林将压住它的那些杂兵从身上扒拉开,重新爬起来时,时年早就不见了人影。
格鲁姆林现在身为一处里世界都统治者,怎么受得了如此戏耍,当即暴躁的大叫起来。
周围的杂兵不敢有任何的动作,生怕统治者大人一个不爽,就将怒火转移到自己身上。
十分钟之后,格鲁姆林终于平静下来。
他缓缓从身后拿出一个水晶球,看着其中一股暗红色的能量不断游走。
“他在这边,还没走远。”
暗红色能量保持着一个形态不动,格鲁姆林观察片刻,随即指出一个方向。
一众杂兵立刻向着它所指的方向跑去。
“靠。这么快的吗?”
时年爆了句粗口,加快了脚步。
“你给我去死吧,可恶的特异点!”
格鲁姆林原本就没什么风度可言,更何况现在遭到了时年的挑衅,整个怪都要炸了,它现在身居统治者之位,绝对不容许任何人挑衅它。
它将身边所有的杂兵全部派了出去,表示不抓到时年绝不罢休。
前方的位置一道又一道电光闪过,爆炸声不断传来,每一道电光都会带走数个杂兵的生命。
反正这玩意不知道是个啥,弄死就弄死吧。
时年表示这些杂兵自己杀起来毫无心理压力。
似乎已经知道他具有吸收能量的能力,这些杂兵没有使用能量武器,清一色拿着形似钢叉的武器,企图与时年进行近身搏斗。
然而时年一手一只电波炮,根本没有和它们玩近战的意思。
“等等,危险。”身后的小姑娘突然出声,时年转身看去,然后吓了一跳。
光顾着清兵打怪,怎么在不知不觉中来到裂缝边缘了。
然而身后的大量杂兵可不给他时间去乱想,提起钢叉就扔。
为了防止不小心摔下去,时年只能更加小心。
再次打出数发电击波之后,时年终是不敌,在对方人数的压制下落败。
数把钢叉指在他的头上,让他不能轻易动弹。
格鲁姆林扭着猫步从一众杂兵身后走出,十分轻蔑的看着时年。
“看看你这小眼神,还在这儿狂,也不看看自己的处境。”格鲁姆林伸手挑了挑时年的下巴,和他对视一眼,然后捏起拳头狠狠的打在他的脸上。
“咳……咳!”时年咳嗽了几声。
“你们这些自诩正义的家伙,根本就是伪善,你和那个戴戒指的魔法师一样,都是打着拯救的名头在伤害。”格鲁姆林有些癫狂的说着,仿佛一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