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月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感觉到自己腰间奇痒无比,想去笑,却又笑不出口。于是,顿时间憋得脸色通红。
“走开!”
此时,李秋月娇喝一声,双手平推阎颜的娇身,但阎颜就好像是一块其重无比的大石头,任她使出全力,反复去推,就是纹丝不动。
“丫头,在老娘面前还敢嚣张,有本事,你接着来呀!”阎颜不停地挠着李秋月,饶有兴致地望着她。
李秋月气的差点哭出来。此刻身体奇痒无比,还不能畅快的去笑,真是难受至极,可她根本挣脱不开阎颜的双手,而且,她也不会去骂人,不然,非得骂阎颜个狗血淋头。终于,痒痒点到了无法承受的地步,她再也控制不住,笑了出来:“哈哈哈哈……你放开我啦……”
见到她这般模样,阎颜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哼,丫头,还敢跟老娘斗,也不看看老娘是谁!
就在此时,唐欢从窗外飞来,轻落地面。他看了看阎颜和李秋月,不禁有点纳闷,道:“你们干什么呢?”
阎颜停下手中动作,回头看向唐欢,笑嘻嘻道:“老公,她要打我,所以我给她点教训。”着,就要继续给李秋月挠痒痒。
“好了,快停手吧。”唐欢无奈地摇了摇头,“净些鬼话,你就算站着让她打,她也打不动你。”
阎颜只好停手。闪到唐欢旁边,看了一眼他手中提着的人,问道:“这是?”
还不待唐欢回答,那边李秋月就惊呼一声:“师傅!”
只见唐欢手中提着一个白袍美妇,露出的肌肤全是伤痕,此时好像显得神志不清,嘴里不停地痴痴呆语:“跑……快跑……跑…”
李秋月闪到唐欢面前,一手把白袍美妇抱在怀里。见她这个样子,不觉泪如雨下。
“把这颗丹药喂给你师傅吧。”
见状,唐欢叹了口气,从怀里取出一颗丹药,递到李秋月面前。
李秋月来不及道谢,接过丹药,立刻塞进白袍美妇的嘴里。
这一刻,只见白袍美妇身上的伤痕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只一瞬间,便已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她的眼睛恢复有神,不再痴痴呆语。此时,她缓缓抬头,目光中流露出浓浓的不可思议:“月儿,你怎么来了?”
“师傅……”李秋月只是哭泣。
白袍美妇轻抚李秋月的后背,打量了一下房间,最后将目光落在唐欢身上,眉头紧蹙,道:“你是谁?”
“师傅,他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唐欢,唐少侠。”这时,李秋月擦掉眼泪,对师傅道。
白袍美妇神情一怔,随即从李秋月怀里起来,向唐欢躬身道:“多谢少侠救命之恩。”
“举手之劳罢了。”
唐欢摆了摆手,然后牵着阎颜的手,向虚空之门走去,“你们慢慢叙旧吧,若有需要,喊我名字即可。”着,消失在两女的视线之内。
“师傅,对不起……”
此时,李秋月跪在地上,垂首滴泪。
白袍美妇急忙将她扶起,道:“月儿,那是为师自愿的,你何必对不起呢?”随即,将李秋月拉到沙发上坐下,又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你与唐欢是什么关系?”
“唐少侠是我的救命恩人。师傅,我上次和你过。”李秋月低头道。
“除此之外呢?”白袍美妇淡淡笑道。
“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关系。”李秋月俏脸一红,急忙道。
白袍美妇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道:“若是如此,那太可惜了。”
“师傅,你莫要这样。”李秋月的神情有些慌乱,即刻转移话题,“对了,你的伤,已好了罢?”
白袍美妇轻轻点头,道:“月儿,那唐少侠为人不凡,上次你拒绝与那地宗公子成亲,想必……”
“师傅,既然你已无事,那徒儿便去修炼了。”
不等白袍美妇完,李秋月急忙道。然后闪身去往客厅,盘坐在沙发上,闭目修炼,只不过,心却乱如一锅粥,无法修炼。
“傻丫头。”白袍美妇笑吟吟往门外看了一眼,见李秋月面色羞红,不禁摇头苦笑。
随即,她走到窗边停下,此时窗外灯光点点,宛若群星,美丽十分。忽然一股清风抚来,吹起她鬓前发丝,白衣飘动,她抬头望向宗方向,目光中的忧色一闪而过。
……
虚空之门内的房间里。
窗外淅淅沥沥,室内听风听雨,显得很是温馨。
唐欢懒散地在床上躺着,左拥一袭青衣的月怜,右抱一袭黑衣的夜灵,一袭红袍的阎颜趴在他的怀里,无比和谐。此刻三女的脸上满是幸福笑容。
“怜儿,今什么时候醒的?”唐欢边盯着悬在虚空斜四十五度的大屏幕,边问月怜道。
月怜俏脸一红,玉手搭在他的脖颈,不禁翻了个白眼,道:“下午醒来的。”
“老公,下次注意点,二姐的娇嫩身子可经不起你瞎折腾。”阎颜看了月怜一眼,笑嘻嘻道。
“颜儿!”
月怜美眸中闪过一丝羞意,轻轻在阎颜香臀上拍了一巴掌,略显嗔道:“再敢胡袄,我把你屁股打开花!”
“二姐,我怎么觉得你和大姐像是互换了一下。”阎颜眨巴着眼睛,“大姐结婚后,越来越温柔,你结婚后,倒是越来越凶了。”
“对你来,每个人都比较凶。”唐欢插嘴道,“因为每个人都想狠狠揍你一顿。”
月怜本来还想再打阎颜一巴掌,听到唐欢所,却吃吃笑了起来,道:“老公的不错。颜儿实在太欠揍了。”
“大姐,老公和二姐合起伙来欺负我,你也不管管。”阎颜闪到夜灵旁边,抱住她撒娇道。
夜灵笑道:“可我觉得,老公和怜儿的很对啊。俗话,帮理不帮亲,才是老公的好女人。”
“这是哪里的俗话!”阎颜翻了个白眼,“那要是老公犯错了呢?”
夜灵轻轻在阎颜头上敲了一下,不满道:“老公怎么会犯错!”
阎颜撇了撇嘴,没有话。
唐欢和月怜瞧着她,只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