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虽然有降雨的节奏,但城里却仍旧热闹非凡,灯花十足,宛如美丽的梦幻世界。
小燕和小莺跟随月玲珑来到城内,便被迷的眼花缭乱。她们原本在卓家的时候,也曾到过城里买些东西,也曾看过美丽的烟花,看过美丽的灯火,但从来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距离这么近观看,看的如此真切。如此真实。
这一刻,她们心中的某样东西,仿佛已被轻轻触动,激发出某些色彩。
灯会正在进行。此时,小燕和小莺欢欢喜喜的买了两个花灯,来到天桥上,将之点燃,闭上眼睛,默默许愿。虽然主人给了她们很多钱,但她们却不愿意让主人破费,因此游逛了一会,什么东西都没有买,只看到许愿灯,商量了好久,才买下来。
月玲珑不知道她们心中所想,认为她们只是不喜欢那些东西罢了。毕竟对于修仙者来说,金钱这东西,如同粪土一般。看到她们两个在灯光的映衬下,小脸白皙,乖巧灵秀,神色虔诚,可爱的迷人,不禁想道自己是否也该融入到世俗当中,讨一讨主人欢心。
她犹豫了片刻,便去买了两个花灯,使用法力将之点燃,盘膝而坐,进行许愿。
这时小莺和小燕已经许愿完毕,当睁开眼睛看到月玲珑也在许愿的时候,她们两个不禁对视一眼,抿嘴偷笑起来,月姐姐面色温柔的样子,还是蛮可爱的,只是不知道,她心中在想哪个男人。
“哎,咱俩打个赌吧,我猜月姐姐心里肯定在想主人。”小莺压低声线,笑嘻嘻对小燕说道。
小燕毕竟乖巧,才不会跟小莺打赌。笑道:“小莺姐,我听说男人什么都喜欢,但就不喜欢赌博的女人,如果让主人知道你赌博,会不喜欢你的。”
小莺俏脸一红,打了小燕一下,娇嗔道:“去,别瞎说。”
小燕吃吃笑了笑,抬头看向天空,那美丽的烟火,映在她的眼球,夺目璀璨。坐在地上,托起香腮,道:“好美啊!”
小莺也抬头看了看,道:“咱们都看了半天了,你也看不够么。”
小燕道:“难得出来一次,要好好看看,以后说不定就没有机会了。”
小莺笑道:“不会啦,主人以后会带我们去更好玩的地方。”
小燕调笑道:“臭丫头,天天就知道想主人,你难道就不怕娘娘发现么。喔我知道了,你一点都不怕,因为你想当主人的暖床丫头,这样娘娘就算知道,也不会说什么。”
小莺责怪地看了小燕一眼,羞道:“别瞎说!”
小燕嘻嘻一笑,道:“我才没瞎说。你表现的这么明显,莫不认为我是瞎子不成?但就算我是瞎子,也能嗅出你身上那股淫荡的酸臭味!”
“胡说八道!胡说八道!”小莺面色大红,一时间有些气恼,两只玉手飞快的向小燕腰间抓去。33听书33ingshu
“啊!”小燕被偷袭成功,不禁惊呼一声。随即回过神来,伸出玉手反击,便就此和小莺嬉闹起来。
月玲珑已经许愿完毕,正瞧着她们打闹。抬头看向空中那飞扬的花灯,嘴角不禁勾起一丝笑容。
却说千魂城内,有一个姓段的纨绔少爷,成日吃喝嫖赌,浪荡家财,但却有不少人追随。而今夜灯会,千载难逢,这位段少爷自然不会错过。于是,这位段少爷便带着狐朋狗友来到月楼台,叫了几个歌妓,饮酒作乐,不时向楼下眺望,瞧瞧有没顺眼的姑娘。
楼台灯火通明,觥筹交错,弹琴说唱,幻影十分。这位段少爷喝完三杯酒后,站起身来,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向楼下抛去,呵呵笑道:“狗奴才们,少爷发钱了,你们快来抢啊!”
看到下面的人群跟疯狗似的向银子扑去,段少爷心中乐乐呵呵,却忽在此时,他的视线中突然出现两个漂亮少女,一个穿着红裙,一个穿着黄裙,就跟那画里的仙女一样,美艳倾城,灵气逼人。他不禁呆了呆,又向两女的旁边看去,却又看到一个更加令人惊艳的女子,那是一个白衣女子,年约双十,一把长剑斜挂背后,英姿飒爽,颇有剑仙意味。
重要的是,她的容貌和气质,都令段少爷着迷。
“那三个女子是谁家的,怎么出来也不戴个面纱?”段少爷瞧直了眼,心中已打定主意,便向狐朋狗友问道。
其中有一个青衣少年顺着段少爷的目光看去,顿时间也瞧直了眼,不过他知道段少爷看上的女人,他绝对不能染指,便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笑道:“段大哥,看上了?”
段少爷与之打趣一番,道:“废话少说。”
那青衣少年乐呵呵欢呼道:“大家都停停,段大哥看上两个姑娘,你们帮忙上上眼,去打探下消息。谁要能满了段大哥的心意,重重有赏!”
听到这句话,楼台里瞬间安静下来。一个弹唱的妓女走来笑道:“难得段少爷有兴致,但谁家的姑娘不喜欢银子呢,像段少爷这么抠门的人,人家姑娘别吓跑就好。”
段少爷从腰包掏出十两银子,笑骂一声:“贪财娘们,拿去!”
那妓女欢喜收了银子,转身去向老鸨说明。老鸨听说段少爷又有看上的姑娘,心中也是欢喜。因为但凡段少爷看上的女人,都会让她先去打探下消息,要是大富大贵的小姐,那段少爷玩不起的,便悻悻而归,但若是普通女子,她便忽悠拐骗,没有女人不上手。这样一来,手上的银子也是满满,自然欢喜。
于是,当下也不忙活手中事,披上一件外衣,蒙上头纱,就下去找那段少爷看上的姑娘去了。
而那段少爷一行人,就在楼台默默观望。
只见那老鸨四处晃晃,慢慢悠悠走到那三个女子面前,先是仔细打量了一番,又看了看她们身上穿的衣物,暗道:“好标致的女子,怪不得那姓段的动心,就是老奴这把身子看上一眼,都喜欢的不得了。只是她们穿着说不上富贵,但也说不上贫寒,也不知谁家的亏心汉子把这标致女子丢在这了!不过,越是标致的女子,那姓段的给的钱便就越多。也罢也罢,想那些无趣的干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