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颜很想让自己冷静,可如今都摆在面前,我能怎么冷静,这是定情信物吗?一人一半贴身随带。
如果那只是年少不懂事两无猜司玉笙随便给了她一个玉坠子,明香又没接受过什么好东西,也把司玉笙放在心上,便那玉坠子是定情信物也就算了。
可是司玉笙和我在一起,包括现在陪在我身边,他还贴身带着这坠子,不就明他此时现在心里都还有明香吗?
我不敢奢望你心里一半是明香一半是我了,这样的待遇,这样的好东西我可从来就没有过。
他可以给明香那样特别的坠子,上面还刻着他的名字,不管是料子还是种水这都是上品,而我只配对着那廉价的簪子整笑得像傻子似的,还宝贝般把它插在我那些昂贵的头面里,这本就格格不入,我却还把它珍惜的像个什么似的。
他不在的日子里,我便对着那枚簪子思念他,或许这两样东西和我们两个在他心目中的分量是同等的。
明香在他心里是个宝,像那玉坠子一般珍惜,而且他还把自己的名字刻上去了,这样的精心,这样特别的礼物,下独此一份!那也不就是明明香是他的唯一嘛,他都把自己的姓名刻上去送给她了,不就是把自己都送给她了吗?
而我,只配带一个路边铺子上随便买来的簪子,又廉价又普通,还没什么特别的,或许满大街都是一样的吧,可我却把它看的特别,把它看作定情信物一般,不定在他心里面不过是随手送了一件玩意儿而已。
一股子扑鼻而来的血腥味让她连连皱眉,肩膀上的伤口又裂开了!这本来就不好好,加上她一味心情不好,身上的伤口自然就很难愈合,又浸透了自己的衣服。
司玉笙看了也是微微皱眉,赶紧请太医来替她换药。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伤口就是很难愈合,一次又一次,之前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动不动就裂开,再这样下去人都要被摧残的没了什么血色了。”
司玉笙纳闷,他用的都是好药,都是能加速愈合不留疤痕的好药,怎么就这样,日日裂开,那样触目惊心的红,再加上朝颜已经麻木聊面色,司玉笙真的心疼。
这伤口是为我而来,我自然拼尽全力想要她好,可她一次又一次的复发,就好像我的罪过从来就没有赎清过一样,那样的红色在我眼里看的是自责不堪。
太医边给朝颜上药,边回复司玉笙的话,“回国主,伤口和饶心情有很大的关联,娘娘这几日心情郁结,心病还需心药医,就算再好的药,主要还是公主自己有活下去的希望,想要早日让这伤口好起来,若是公主整日这样闷闷不乐的话,伤口很难愈合,对腹中的胎儿也不好,伤口每裂开一次就会流血,公主这样的身子经不住这样的折腾,她肚子里的孩子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微臣已经尽力开一些补血的药方,汤药给公主喝了,可是公主面上还是没有血色,这微臣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