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玉笙很开心她能给我这样的机会，可同时也很为难，我做不到……她对我用这样的眼神，是看出来我做不到，她是知道了吧，司玉笙无法再隐瞒，只能实话实……

“你都知道了，我送不走她，那一日晚上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那绝对并非是我所意，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所以我就那样对了她。

她一个清白的姑娘陪在我身边，什么都不求，我也是看着她长大和她一块长大，我了解她，我想给她一个位分，但绝对不会影响到你，我这辈子就你一个女人，而她是我不得不给她一个交代，可我心里面认定你是我唯一的女人，但是我不能送走她，她已经把身子给了我，再送给别人，那不是对不起她吗？所以……所以……”

“所以我没办法原谅你。”朝颜接着他的话。

既然你送不走她，我给过你机会了，既然你送不走她，所以我也没有办法原谅你，这是你自己做的选择，我给了你两条路，一个是原谅你，一个是不原谅你，既然你都这么了，咱们就没有聊聊下去的意义了。

你不能送走我也不能原谅你，就这样简单。

朝颜将手中的坠子递给他，一直握在手里已经嵌入肉里了，可朝颜一点都不觉得疼，她将司玉笙的手打开，将这枚坠子还给他，“这个还给你，我不需要这个来安慰我，这是你宠幸完她第2日早晨随意到库房挑了一个给我吧，没有任何意义，只是随便搪塞我，你是觉得对不起我才用这个补偿我吗？

我不接受你的任何东西，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我也没有孩子，我无依无靠，我就在这深宫中过完后半辈子就可以了，你和你的明香好好过日子，而我会日日的诵经念佛为我的孩子超度，这是我的孩子，我以后不会再有孩子了，而你，你就和明香生儿育女，子孙满堂吧。”

司玉笙愣愣的看着面前的朝颜，殷红的血染了她身上的长袍，温热的液体一滴一滴落在冰凉的石板上，她的手到现在还在流血，她有多恨我？

司玉笙也不想见事情发展成这样，不！不要！他不要事情变成这样！

“朝颜，你当初也也劝我把明香留下来，当时你可以劝我，为什么现在我真的这么做了，你就不能接受呢？

当时你不是也很大方，很温柔，很宽容的叫我把她安置在后宫中，给她一个位分，我现在真的这么做了，我也不会给她过高的位分，我也不会再宠幸她，那一次是我犯错，是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才宠幸了她，但以后不会了，我的女人就只有你。”

司玉笙一把拉住她略显冰凉的手恳求她，朝颜冷冷地看着他，张了张唇却什么都未能出口，不是不想，是无话可，如今走到这般地步，他们二人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

她忍不住苦笑，“当初我劝你的时候你向我做保证，如果当时你答应那我无话可，只是那个时候你不做，现在想起来回头捡起我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