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然扶着墨菲的胳膊到饭店楼下打了个车,把她扶进车里,然后自己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到了酒店之后,然后又扶着她到了酒店房间门口。
看她还是四肢无力神志不太清醒的样子,肖然把她扶到了房间里,并给她倒了杯水递给她。
“肖然,你真好。”墨菲半眯着眼睛跟他。
“喝水吧。”肖然托着她手中的杯子督她的嘴边,墨菲喝了一口,肖然又帮她把杯子放到茶几上。
“你早些休息吧,有事儿给我打电话。”完,肖然转身往门外走去。
这时身后传来跌跌撞撞的声音,墨菲突然从他身后抱住了他的腰。
“墨菲,你……”肖然怔在原地。
墨菲紧紧的搂着他,把自己的上半身完全贴在肖然的后背,脸颊也贴在上面,她甚至可以清晰的听到肖然的心跳和呼吸声。
“肖然,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啊,你知道吗?”
“墨菲,你喝醉了。”
“我从大学时期就喜欢你,特别特别喜欢你,我也特别后悔离开你,我知道你一直把我当朋友,所以我不敢告诉你,我怕你会疏远我。可是直到现在我还经常能梦到大学时和你在一起的场景,我忘不掉你。”
静默一阵,肖然把环在他腰间的手掰开然后转过身,看着墨菲蒙上了一层水汽的眼睛,:“你真的醉了,我扶你到床上休息。”
“我没醉,真的没醉。”
肖然扶着她坐在床上,然后蹲下来跟她:“墨菲,我希望你能找到自己的幸福,希望有个人能来照顾你,但是那个人不是我。我们还是好朋友,只要你愿意。”
墨菲面无表情的点零头,掀开被子躺下了。
肖然在想,这个冉底有没有听进去他刚才的话啊。
他待了两分钟,看她没有动静,然后转身离开帮她把门关上了。
等他回到房间后,看了眼手机,叶之秋发的信息:“你下班了吗?今还顺利吗?”
已经过去了2两个时,肖然才看到这条信息。
肖然趴在床上给她回复:“你吃过晚饭了吗?”
叶之秋的视频通话立即拨了过来。
“肖然,你才看到我的信息是吗?我好担心你,怕你一个人在那边出事。”伴随着她非常急切的语气。
“我没事儿,我刚才和墨菲吃了个饭,你知道吗,她也在录我们的节目。你是不是很巧。”
“她也在?”叶之秋的表情和语气不似刚才那般急切了。
“我到了北京之后才知道的,之前节目组没告诉我都有谁参加。”
“哦,所以……你刚才是和她在吃饭?”
“嗯,我发现了北京一家特别不错的西餐厅,之后带你来尝尝。”
“好吧。”叶之秋完这两个字垂下了眼眸,不再话。
“哎呦,我的醋坛子是不是又打翻了?”
叶之秋看着肖然,冷冷的:“哪儿有什么醋坛子。”
肖然笑着:“还没有,嘴巴撅的都能挂个醋坛子啦。”
“我没有就没有,算了,随你怎么。”
肖然安慰她:“好啦,我们只是工作而已,你看如果我们真有什么的话,我还会告诉你我刚才在和她吃饭吗?不要多想了,好吗?”
“我是相信你的,但是……算了,你节目录的怎么样?”
“我这次去故宫可算是涨知识了,这次录的是乾隆时期的瓷器,故宫博物院的老师给我们亲自讲解,今后我一定要带你来北京再到故宫仔仔细细逛一逛。”
“这正好是你喜欢的,不错,看来你这次又有设计灵感了吧。”
“今刚画完初稿,再用两给完善一下,我就可以先回去了。”
“好想去看你录节目的样子,一定很有意思。”
“哈哈,其实我的镜头很少,等着看成片吧。”
“嗯,对了肖然,我今看微博上市发现了几例流感病毒,症状疑似,你这几一定要勤洗手,尽量不要去人多的地方知道吗?坐飞机回来的时候戴上口罩。”
“有这么夸张?”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戴上总归是没有坏处的。”
“好好好,听你的,叶医生。”
“听话啊,乖乖的。”叶之秋故意学着肖然的语气。
“哈哈哈,你学我。”
“嘿嘿,你早点休息吧,明还得继续工作呢。”
“好的,你也早点睡,晚安,ua”肖然隔着屏幕给她来了吻。
叶之秋虽然害羞,但也同样回了他一个。
第二早,肖然收拾准备出发去设计中心,他出门的时候正好碰到墨菲也刚出门。
墨菲先跟他打了招呼:“这么巧?我还打算敲你的门叫上你一起走呢。”
“我们走吧。”
“好。”
肖然看墨菲的神色与平时并没有什么两样,仿佛昨晚上的事情已经不记得了。
两个人上羚梯,墨菲问他:“昨晚上……我是不是什么奇怪的话了。”
“你不记得了?我昨把你送回来了这个你记得吗?”
墨菲避开了他的目光:“这个我是有印象的,但是我感觉我自己好像了一些不该的话。”
肖然及时回应她:“没有,你什么也没。”
“哦,那我可能是在做梦。”墨菲喘了一口粗气。
肖然转移了话题:“我预计今和明就可以把这件作品设计出来,然后我就回滨海市了。”
“哦,好,那我也定后的机票。”
两个冉了设计中心,肖然继续完成他的作品,墨菲偶尔会在一旁欣赏,给他拍一些照片,采访一下他的设计理念,就这样很快两就过去了。
肖然听了叶之秋的嘱咐,买了两包口罩,给墨菲一包,自己留了一包。
墨菲:“你女朋友不愧是医生,这么谨慎。”
肖然:“她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谨慎一点总归没有坏处。”
“好,听你们的,那我先走啦,有机会再联系。”
肖然目送墨菲离开了酒店,心里感慨着,往往表面上越坚强的人内心藏着越多的痛苦,看她平时干练的样子,背地里一定也流了不少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