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光?”岑徕坐下,认真的看着拾光吃饭。
拾光吃完饭,又喝完了水杯里的水,最后拿纸巾擦了擦嘴才看着岑徕,“嗯?”
岑徕咬了咬下唇,“你、、、你吃好了吗?”其实岑徕是想,拾光,你可以辞职吗?
他不想拾光继续在智深科技上班,有一个关系亲密的师兄上司时时刻刻对她虎视眈眈,他实在不放心,他不是不放心拾光,他是担心自己没有魅力,要不然这么久,拾光为什么没有对他表现出一点喜欢呢?
但是他却不能这么要求,拾光是一个非常独立自主的女孩儿,她应该很希望有自己喜欢的事业。
拾光点点头,这样突然莫名其妙的和好,而且还得到这么高的待遇,拾光实在是受宠若惊,一时间还是不能适应岑徕对她突如其来的关心。
拾光站起身打算收拾碗筷,她还是想选择逃避。
“拾光?”
拾光抬头看着岑徕,突然唇边一个柔软,拾光本能的向后退,却被岑徕死死扣住脑袋,浅吻到深吻,慢慢厮磨。
两个人就隔着一张方桌,客厅的气氛温暖的冒着粉红色的泡泡。
突然冷战,突然和好,突然有所突破,这算不算因祸得福?
晚上,岑徕搂着拾光靠在床头上,岑徕一边把玩着拾光的手指,一边看着从公司带回来的文件,这里不是岑家老宅,没有单独的书房,看书看文件都是在卧室或者客厅里。
但是岑徕喜欢这样看文件,尤其是这样搂着拾光,看文件看得特别有滋味。
“公司的事情真的解决了吗?”拾光翻了一页书。
“是,已经没什么大的问题了,接下来就是恢复正常运作,然后恢复与合作商的合作,恢复员工士气,接下来一段时间我可能会很忙,可能就没什么时间照顾你了,你自己可以吗?”岑徕把手上的文件放下,摩挲着拾光的手指。
“我就是个感冒,而且已经好了,不需要单独照顾。你公司有事情就尽管去忙,不用顾虑我,我不想成为你前进道路上的绊脚石。”我和岑伯伯的心愿一样,都真心的希望你能走的更好更远。
“你这么贴心,倒是让我自惭形秽,会让我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我希望你生病的时候,遇到困难的时候第一个想起的人要是我。”
“我不是故意不通知你的,我当时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我不想你担心,而且我没有带手机,所以才没有联系你,我不是故意的。”这已经是拾光跟岑徕解释的第三次了,岑徕耍性子的样子让拾光怀疑这不是真的岑徕,岑徕应该是高冷的,傲娇的,然后还是聪明自信的才对。
而不是现在这样,一言不合就跟她撒娇要保证的孩子做派,“你保证!下不为例!”
“我保证。下不为例!”拾光合上书本,放在床头,然后往下缩,缩进被子里,“我想睡觉了。”拾光不好意思,她其实是在提醒岑徕他可以放开她,睡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
岑徕把文件合上往往床头一放,“我希望你是在暗示我心里想的。”
你心里想什么?拾光疑惑,刚要问岑徕,却见岑徕已经附上来吻住她。
拾光心如鼓擂,鹿一样乱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摆。
辗转间,岑徕的唇来到拾光的耳边,岑徕的声音本来就很好听,此时还带些沙哑,在拾光耳边温柔的询问,就像是蛊惑一样,“拾光,可以吗?”
啊?拾光脑袋嗡文,脑子里乱的不可思议。
“我,我生病了。”会传染吗?
“发烧了,发发汗就好、、、、、、”岑徕不给拾光犹豫和后悔的机会,直接稳准拾光,他不是柳下惠,更不是一个君子,他要趁现在拾光心里没有别人之前,完完全全的占有她,从里到外都要打上他的印记。
他不会再给任何人机会了。
拾光是他的,只能是他一个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