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众人讨论中心的于痕,在拿到那份名单后看了几下便放下,开始修炼从藏器殿拿到的那道术法。
这术法经于痕的改良,可以在身体内部结印,可以短时间内提升身体强度,而现在的他只不过是初步掌握,只能在双手结印。
那把三尺青锋剑于痕进行了一番祭炼,将自己的神识烙印在剑上。
在自己的神识中,于痕感受到了青锋剑的存在,只要他念头一起,青锋剑便可以御剑而出杀敌于身外。
只是于痕境界不高,只能在身体周围数丈不到的范围御剑。
但也足够,这可以当作自己的杀手锏来使用,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踏入纳灵境后有诸多好处,可以使用神识,灵力可以淬炼身体脉络,改良资质,灵力越来越多,术法也可以多次使用。
可以说踏入纳灵境才算真正踏入修行路。
而之前的炼体境只不过是由普通人转为修炼者的一个过渡而已。
修炼了一段时间后,那道印记从手心转到手臂腿部能暂时强化四肢时,于痕便停下了这道术法的研究开始吐纳起来。
于痕从玉简内拿出了一块灵石,这个灵石并不是普通的下品灵石而是上品灵石,其中灵力较为纯粹,灵力的数量也不是下品灵石可以比拟的。
而修炼者拿灵石修炼本就比正常吐纳好得多。
但于痕只是纳灵一境,吸收速度始终快不起来,那块上品灵石照这样吸收怕是要十日才能吸收完毕。
对此于痕不是很满意,想了一下又拿出一块两手同时开始吸收。
瞬间吸收灵力的速度便翻了一倍。
若是照这样下去,十日后这两块灵石消化完毕自己也差不多是纳灵二境了。
要知道他的灵湖本就堪比当初自己的纳灵巅峰大小,纳灵二境的话怕是不比普通的纳灵四境弱了。
再加上紫气东来,他的灵力浓郁程度将会极为惊人。
这便是他目前的依仗所在。
虽然境界看上去不如何,可同境界自己的灵力之多是别人无法比较的。
就这样时间缓缓流逝,转眼间过去了九天。
而明日就是出发去南晋都城之日了。
午夜时分,小院房内,于痕做完了最后一次吐纳,手中的上品灵石顿时化为飞灰。
而此时一阵灵力波动从于痕体内涌出。
在长达九日的不断修炼下,比预想快一天,于痕终于纳灵二境。
此时的他不说其他,光是灵力就堪比纳灵五境!
至于真实战力就连于痕都说不准。
此次对于试炼,他极有信心。
翌日,紫家门外。
紫家族人断断续续开始集结。
不多时,紫墨一脉于痕三人也出现在其中。
紫萧安和他父亲紫潼出来送行。
紫萧安看着他哥和于痕忍不住道:“你们加油啊,一定要进前十!”
“放心吧,等着哥的好消息。”紫萧然笑道。
紫萧安突然叹息道:“哎,你们都走了,现在就我一个人了,不好玩了。”
紫潼听到后不禁瞪眼道:“玩个屁玩,明年你也要去,自己加紧修炼。”
紫萧安缩了缩头,无奈道:“爹,今天是给哥他们送行的,能不能不要凶我。”
于痕等人见此不禁乐了,看着紫萧安那样儿,于痕忍不住道:“紫潼长老说得没错,抓紧修炼,明年我们在天灵学院等你。”
“好啊,等我啊。”紫萧安笑嘻嘻的道。
此情此景,发生在紫家参与招生试炼的每个少年少女身上。
他们每个人都包含了族人的祝福和期待。
就这样,一行人带着整个紫族的祝福开始向都城出发。
这一行人里,参与试炼大多都是十五六岁的年纪,普遍在纳灵二境至三境。
只有极个别在纳灵四境,唯一一人在纳灵五境。
纳灵五境的少年紫萧云属于族长嫡系一脉,是众人中资质最好的一人,十六岁的年龄已经纳灵五境,也是此次紫家中最有希望进入前十的人选之一。
除去这九人以外,于痕发现还有不少纳灵后期的族人,他们是为于痕在内的十个人保驾护航的存在。
而在队伍内有三人气息最为强大,队伍最前方的大长老紫罗已经是灵海后期,但不知具体几境。
而左右两边个有一位长老。
于痕记得那日紫潼说过此次只有两名长老带队,可如今却多了一人。
于痕看去,左边那人也是属于族长一脉,名叫紫康,灵海中期修为。
右边则不是族长一脉,看到那人,于痕不禁神色一凝。
此人属于紫殒那一脉,和紫康修为不相上下。
可最重要的是,此人就是紫萧枫的爷爷,紫东田。
看其所在的位置,和紫萧枫靠的极近。
于痕不知道对方到底是如何使族长同意,但于痕却知道这人此次怕是向着自己来的。
就在于痕看去的同时,那紫东田似有所感,看了一眼于痕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见此,于痕更加确定了对方此次目的是为了自己而来。
与此同时,在紫家刚刚出发的时候,王家也准备得差不多了,最多还有一天也可以前往都城。
宋家却已经比紫家早了一天出发,此刻已经在路上了。
那王涛得到紫家已经出发的消息,神色阴沉的看了一眼还卧在病榻上的王海。
本来此次试炼有王海的名额,但由于王海如今重伤未愈,只能由别人顶替。
对此,王涛对于痕的恨更多了一些。
王涛对还在病榻上的王海轻声道:“海儿,爷爷这就为你报仇,你安心养伤,等我的好消息。”
王海睁开双眼,有些虚弱但语气极为怨毒的道:“爷爷,一定要将他人头带回来!”
王海对于痕的恨已然滔天,此次本来有机会去天灵学院修炼,都因为于痕所以自己又要多等一年。
修行路上多耽搁一年对日后的影响可谓极大。
而自己错过了这次机会都拜于痕所赐。
但从小便在溺爱中长大的王海不曾想过,若当初自己没有偷袭伤人也不会有如今卧病在塌的惨况境地。
他只将责任全部推给了于痕。
丝毫不曾反省。
一如既往。
直至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