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知道了。”霍星曜眼眸暗淡下来,他确实看中她赌术的天赋,所以才邀请她来澳门参加这场豪赌。
“一开始我也不明白,可刚刚却想明白了,单凭你自己你没有信心在赌桌上击败他,所以你想到了我,有我的加入,你的胜算将会更大!可你有没有想过,凭真枪实弹,你都赢不了他,我会有希望?”
“如果我们两个都进入四强,在一张牌桌上,那他输定了!”霍星曜非常肯定的说道。
“一张牌桌四个人,你能想到让我加入,凌焕就没有帮手?”
“那就消灭他的帮手!”霍星曜眼底露出狠厉的光芒。
既然他已经有计划,她就不在多说什么,“我就一句话,事成之后,钱归我,人归你!”
“好!”霍星曜一口答应。
这边二人在房间怎么盘算凌焕。
在另一房间之内惨叫声不绝于耳。
“啊,不要,求求你,凌少不要”
阿萱衣服被撕的破碎不堪,脸颊高肿,两只手被锁链捆绑在床头,赤身露体的跪在床上。
本应该光洁的背部,此刻鲜血淋淋,隐约还能看见陈旧的密密麻麻的鞭伤。
“你不是说忠于我吗?怎么,想反悔?”凌焕一脸变态的表情,手里拿着锋利微型手术刀,在她的后背刻着字。
刚被凌虐过的阿萱气若游丝,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只能苦苦哀求,“凌少,疼疼您放了我吧,太痛了”
被刀凌迟的滋味实在是过于痛苦,一分一秒都是极尽的煎熬。
“疼才能让你记住,你是谁的奴隶!别以为今天我没看见你见到他,眼神都变了,怎么你还幻想着他能救你出去?”凌焕瞬间扼住她的下巴,逼迫她与之对视。
她恐惧,“不,我没有,他已经把我输给你了,我怎么还会有这种幻想,凌少,您冤枉我了。”
她说完泫然欲泣的小脸多了抹异常的柔弱。
“最好没有!”凌焕冷哼一声。
“说,你是谁的奴隶?”他声音逼成一线。
“我是凌少的奴隶”她声音断断续续,心底冷成一片,这个男人就是魔鬼,让她深深恐惧,却又逃脱不掉。
“乖。”凌焕很满意她的回答,缓缓收回手术刀,下床,找来手下,“叫随行的医生给她包扎一下。”
说完走出房中。
包扎完事的阿萱将头深埋在枕头下,忍不住的哽咽,手缓缓的攥紧,直到沁出血来
长夜无论多长,也将过去。
第二天。
会场中,二百名比赛人员入场。
方知意今天为了方便并没有穿裙子,而是穿了一身非常时尚的西服套装,干起来干练又美艳。
她依旧和霍星曜坐在一起。
余光中看到凌焕领着阿萱缓缓坐在旁边的麻将桌上。
阿萱也会打牌?
她疑惑的望向霍星曜,只看到他怔怔的看着那道背影出了神。
算了,现在不是开口问这件事情的时候,等晚上在说吧。
三点的钟声敲响的时候,比赛开始!
她们迎来了一对非常棘手的姐妹花,人称,“浪里花”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