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多心,我不是这个意思!实在是云画、晋轩两兄妹从小身子骨就弱,大夫叮嘱了,平日里吃食上要尤为注意,我才会这般紧张!”
魏夫人的这番话着实令魏云舒狠狠的震惊了一番,不由的看向了一旁有些怯怯诺诺的兄妹二人。
怪不得,回来这些时日了,甚少见这两个小家伙跑出来玩,原来是让魏夫人拘着呢!
这也就解释了适才兄妹俩见到她这里的糕点那一脸欢喜殷切的样子,也是因为身子骨弱的缘由啊!
“你别看他们二人眼下这般好动活泼,每到春秋换季时免不了生场大病,平日里这身子骨也是弱的很!”魏夫人又开了口。
“怎么会这样?大夫也没有法子吗?”魏云舒不禁有些着急,脸上的担忧全然不似作假。
“大夫也不知是何缘由,眼下只能将将养着了,希望等他们年岁大一些,这身子骨也能好一些?”
提到兄妹二人的病情,魏夫人面上的愁容又暗淡了些。
随后几人都不再说话,陷入了一片寂静。
其实魏云舒有想过是否要提醒她提防着些赵姨娘,可眼下自己院里的事都未曾弄清楚,自己还是不要趟这趟浑水了,再观察些时日再说吧!
晚间,两个打更的小厮顶着寒风穿梭在魏府的各院落里,好不容易完了差事折回去,整个人却冻的险些没了知觉。
“来,快喝些酒,暖暖胃!”叙白大方的拿出自己床下藏着的酒,随后又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摸出了一包牛肉,摊开在观言的眼前。
“你小子最近大发了,跟我说说哪来的这么些银子,要是还有,借几个给哥哥我使使。”
观言一脸坏笑的看着叙白,全然没有向人伸手借钱应该有的态度。
适才见到叙白将这些东西拿出来时,他这两眼就像发了光似的,一脸的贪婪。
满脑子想的就是如何将他人腰包里的银子拿到自己的腰包里。
闻言,叙白似是做贼心虚一把捂住观言那张喋喋不休的嘴,随后又警惕的看了看四周。
他这一连串的举动引起了观言的怀疑,心中认准了他这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自以为抓住了他的把柄。
将他面上的那只手狠狠的甩开,一脸的不高兴“你这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看来,我得禀告老爷才行。”
其实他说这话的目的再明显不过了,一则是为了敲诈叙白的钱财,二则也想要知道叙白是如何发的财。
“唉,别,我告诉你还不行嘛!”叙白脸上一慌,直扯着观言的袖子让他声音小着些“你可不许告诉他们啊!”末了还不忘添了一嘴。
“好了,好了,我不说就是了,快告诉我吧,也让我发发财。”观言随意敷衍着,一脸的急不可耐。
得到了他的保证,叙白这才低低的开了口“南街的那家齐胜赌坊知道吗?我这银子就是在那赢的。”
听到赌坊二字时,观言的面上还是轻轻颤了下,他没想到,叙白看着老实,胆子竟这般大。
虽常听人说赌坊里去不得,可现下又眼红的很,思虑了片刻还是开了口“那下次去,叫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