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怎么不见你送别人,三天两头的就往她那送呢,分明就是她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勾引你,她那副狐媚的样子就是什么也不做,你们这些男人不也被他勾了魂吗?”“萧姑娘自己本身为女子,怎可妄自菲薄呢!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魏姑娘有这等容貌那是自家父母给的,别人心悦她也是在情理之中,怎么能因为有着好容貌就降之定义为狐媚勾引的女子呢?难道说若萧姑娘被偷了钱财,不但不怪那偷盗之人,还要反过来怪自己将钱财带在身上吗?”在众人的哄笑声中程零露气急败坏的走了,回去的路上自然乱发一通脾气,只是苦了身旁的小丫鬟。
第二十章余初阳生辰
十月除八,是余初阳的生辰,每年都是魏云舒和她一起过的,家中父母都是十分朴素低调之人,子女生辰从不叫外人,只自家人团聚庆贺就行了,但自魏云舒来到平宁后,余初阳每年生辰家中就多了一个她。但今年家中又多了两个人——何江沅和他的父亲——何怀信。余父和何怀信是年少时的好友,后来何怀信被调遣到外地任职就一直未见,三年前任这越州的巡抚,辗转多地今年在平宁安定下来,此次才有机会拜访多年的老友。何江沅的母亲在他10岁那年就因病去世了,何怀信和它夫人夫妻情深,自此也从未娶过,这些年都是自己一人教导何江沅。
临近中午,魏云舒像往年一般来到余府,还未进正厅,余初阳就从里面跑出来“你总算是来了,再不来我就亲自上门去请你了!”余初阳可是从一早就盼着魏云舒来的,就差要去魏云舒家去了,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把他盼来了,这会儿可顾不上什么体统规矩了。“何兄见笑,我这女儿从小被我惯的,一点规矩都没有了。”余父看着自家女儿,虽言语带有苛责之意可眼里却是充满了宠溺之色。“我倒觉得你这女儿落落大方,不似一般小女子一般的惺惺作态。”何怀信可不是在刻意恭维老友而是打心底里觉得这余初阳不拘绳墨,是世间少有的女子。“余伯伯余伯母安好。”魏云舒向余父余母行了礼。“魏姑娘安好!”同余初阳一样,何江沅也是盼星星盼月亮的把魏云舒盼过来了,这会见魏云舒过来了心里可是笑开了花。魏云舒其实一早就看见了何江沅,但是碍于诸位长辈便假装没有看见。“江沅,这位姑娘你认识?”何怀信可从未见过自家儿子对哪个女子这般殷勤过,从这女子刚刚进来,这眼睛就像长在了人家姑娘身上一般。“父亲,魏姑娘和余姑娘一样都是我在书院的同窗。”这何江沅如同介绍自家媳妇似的殷勤的给自家父亲介绍自己心仪的女子。“何伯伯安好。”魏云舒见何江沅称这长者为父亲,便向他行了个礼算是全了自己作为晚辈的礼数,自己虽和那何江沅刻意保持距离,但这该尽的礼数还得尽,不然日后别人说起来就该说她祖母管教无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