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江沅自顾自的问道,却没发现对面的魏云舒变了脸色,“何公子这是要查户籍吗?将我家中的底细盘问的仔仔细细,清清楚楚。”“魏姑娘别误会,我只是......”只是他话还没说完,魏云舒再次开了口“你输了,你下棋不专,我看今日就不必再下了。”何江沅低头看向棋盘,自己的阵地早已失守,被魏云舒的将和卒们层层包围,确实已然是败了。“我去找找初阳,何公子请便。”说完起身就往外走去。“公子,你今日确实是有点过分,哪有这么盘问一个女子家中底细的,怪不得这魏姑娘会被你吓跑呢!”齐昭也是看不下去了才开口,否则依自家公子这榆木脑袋非得把魏姑娘吓跑不可,本来人家姑娘就不待见他了,今日还来这一出。“你说她是被我吓跑的?”何江沅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齐昭。“不然呢,还能是被我吓跑的不成,我可一句话都没说!还有啊,公子,您以后不要一看见魏姑娘就跟眼睛长在人家身上了一样,我看着都不像话。”“是吗?我竟不知自己每次见她自己是这个样子。”何江沅痴痴的笑着,还在回味着刚刚和魏云舒下棋时的场景,一会回味过来便冲着齐昭说道“那你怎么今日才和我说?”“我哪知道今日你会问这些问题。”“算了,你以后好好监督着我。”“是,公子。”齐昭故意拉长了声音回道自家公子。
近些年这朝堂上是内忧外患,对内有嗣王对这皇权虎视眈眈,对外有西部边疆赤鞑屡次进犯,在永安平宁这些繁华地带自是感受不到赤鞑的骚扰,但在应天这些边疆地区早已是民不聊生,尚德帝对此也是苦恼不堪,夜不能寐,但这朝中大将们都为嗣王所用以各种理由推脱出征,而早些年跟随先帝先帝打江山的将军们都已过花甲之年,老态龙钟了是在是上不了战场。每日的朝堂会上,尚德帝都在找寻可以出征之人,可时至今日仍未找到合适的人选。这日尚德帝如往常一样上朝后摆摆手道“无事就退朝吧!”“皇上,微臣有事启奏。”尚德帝微楞了一下又坐在龙椅上道“爱卿有何事?”“近些年,赤鞑屡屡进犯我朝,扰的黎明百姓民不聊生,微臣自请命出征,以替皇上分忧!”“沈侍郎有此雄心自当是好事,可也得量力而行,倘若不能得胜归来可就断了我朝和赤鞑和谈的机会,你可有想过后果?”尚德帝还未发话,嗣王就先开了口,心中想到这沈凌恒可真没有眼力,在朝中除了端王还没有人敢和他作对,这皇上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至今膝下只有四女一子,况且这一子还只是五岁的孩童,而这皇上也就这两年的事了,等他一死,凭自己这些年暗中培养的势力助自己登上皇位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偏偏这时候沈凌恒要出来横插一脚,如若这场战役胜了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了,且不说朝中的那些老家伙们会再次用户尚德帝,这尚德帝也有了可以信赖任用之人,所以他必需要阻止。